年青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低沉的说:““龙之子”果然值得利用。”
老者缓缓地点了点头。
年青人低低的问道:“师父,你有“读心术”吗?”
老者向年青人看了一眼,幽幽的答道:“说来惭愧,我没有“读心术”不过,我看“龙之子”他们俩身上尽是有和你不同的破绽!”
年青人冷冷的问道:“你是指……是指“龙”的力量吗?”
老者点点头,缓缓地说:“昭……单靠“读心术”的话,是无法得知他俩是不是人类的!”
年青人喃喃自语道:“不过,就算放着这个“龙之子”不管,他也会来到“魏国”的!我决定要实施捕捉“龙之子”的策略!因为,不流血,是无法捕获这条龙的!”
老者闻言,冷笑一声道:“司马懿,想看见血,那才是你的本意吧!你内心的世界,是那么阴狠厉害。就连人称“仙人”的我,也对你的内心感到害怕。你还是投效到曹操摩下吧,至少也能隐藏住你那鬼神般的狰狞面目。走吧,司马懿!你这拥有“破凰之相”的危险人物!”
二人跳下树来,恍若两个幽灵是那么神秘、那么诡异向后院飘逸而去……此时虽已到二更,但在后院正房的客厅里,依然烛光摇曳,还有人在小声谈话。
只见厅内,坐着二人:一打扮妖艳,穿戴华丽、但看似阴狠、歹毒的中年妇人与一年约三十五六,獐头鼠目,鹰鼻薄唇的男子,正在像策划着一件什么阴谋。
这中年妇人乃荆州州牧刘表之正室蔡夫人,那男子则是其胞弟,刘表军大将蔡瑁。
只见蔡夫人猛地抬起沉思许久的头来,左手按在身旁的檀木八仙桌上,凶狠狠的瞪着双眼说道:“可恶的玄德!阿瑁,这次你一定要砍下他的首级,带回交于我!此人不除,必是后患。难道我们荆州就眼看着让他慢慢夺去吗?”
蔡瑁伸开双手,看着怒发冲冠的蔡夫人,急急地说道:“不行啊,姐姐,现在怎……怎能行呢?我们要是现在暗杀了那个保卫荆州城的大英雄──刘备,那么就算是再温厚的大人,这次也绝饶不了我们的!何况,姐夫对刘备还那般亲热、器重呢……”
蔡夫人咄咄逼人的厉喝着说道:“怎么?阿瑁,那你的意思是说就这样放任玄德做荆州州牧吗?你可知道,他那个叛徒,很可能会把这个国家给抢走呀!那宗儿就做不成未来的荆州州牧了,你知不知道?”
蔡瑁支吾着道:“姐姐……可是……总之我们还是等待良机吧……”
突然,有一苍老而低沉的声音道:“呵……看你们这么地软弱,真叫人伤脑筋哪……”
蔡夫人二人闻言转身一看,不由悚然大谅。
不知何时,他们这客厅中已多了一位须眉霜白,白髯飘飘,手执蟠龙拐杖的怪异老者。
蔡瑁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老者缓缓地走了过来,灼灼的目光扫视二人瞬间,始低沉地说道:“你们别问我是什么人?就算我跟你们说出我是谁,到头来,等事过境迁,你们还不是忘得一干二净。”
蔡瑁二人双目甫一触及老者那令人不敢仰视的令人心颤的目光,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无名的寒意。
蔡夫人惊惶地看了一眼这老者,哆嗦地问道:“请问你深夜至此,有何贵干?”
老者声如夜枭般的“嘿……”
笑了一阵,才沉默地道:“你们不是要除掉玄德吗?你们不要有所顾忌;明天他们即将返回樊城。你们可在半路拦杀他们……”
蔡瑁壮壮胆,大声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来此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些吗?快将真正目的说出吧!不然,让你有来无回……”
老者冷笑一声,骤然抬起右手,骈出食中二指,闪电般在二人的天灵之处点了一下。
蔡瑁二人如中了魔法一般,突地向这老者躬身道:“遵命……”
老者那如电的双目,盯着二人道:“蔡瑁,你可记好了,明天带出三千人马,在城外十里处的山路两边设下伏兵,将刘备他们拦住,取了取不了他刘备的脑袋,就看你自己了……”
蔡瑁躬声拱手道:“遵命……”
老者喃喃自语道:“为了我们的计划……就让我利用一次你们的一些力量吧……”
说完,老者己身如鬼魅般飘出屋外,霎时无影无踪。
次日,早膳完毕刘备倍众人向荆州州牧刘表辞行,返回樊城。
一行四五百人,浩浩荡荡地自襄阳向通往樊城的山道缓缓而行。
刘、张、赵、龙等人走在队伍的前列,大家都暗中戒备,以防不测。
大约走出襄阳有八九里地了,张飞不耐烦地说:“大家都这样紧张干嘛?已走出这么远了,看吧,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赵云,别紧绷着脸,大家说说话呀……凡事不要太过紧张,否则,是会秃头的!”
与冬梅并辔同行的黄凤翔看着一直未吐一字的冬梅一眼,愧疚地轻轻说道:“冬梅……昭……有关你大哥的事,我和天扬感到真的很抱歉。”
冬梅闻言,看了一眼黄凤翔,低沉地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还提它作什么?”
黄凤翔面含羞涩而低低地说:“冬梅,可是……同是身为女人,我当然了解当一个女人深深爱上一个男人时,她的心己完全归附到那男人身上了……我和天扬实在很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