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那双眼,能一直注视着她,无所谓那些侵略性的目光,只要一直一直……能够注视着她就好。
这样想是否会有些病态?魏舒眼里闪过一丝苦涩。
似乎是察觉到某人接吻的态度不够专注,於琼不满地“嗯”了一声。
只好不再胡思乱想,转而好好享受此刻真实存在的温存缠绵。
也不知是洋洋洒洒的暖阳照在人身上热,还是魏舒太过胡思乱想导致的。
她小心翼翼地护着於琼后背,生怕两人一个没注意,歪歪倒倒撞到床头。
要是磕到一下,可不得了。
这场缠绵太久,直到舌根发麻,才依依不舍地分开缠绵。
魏舒微微喘息着,她低头瞧见,床单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抓成皱成一团。
袖子忽然被扯了扯,魏舒抬眼看去,面前的人面颊耳赤,低声又蛊惑着张了张她水润的唇瓣:“魏舒,还要。”
胡说八道些什么!
“说什么呢!”魏舒瞪了她一眼。
这女人什么时候能别这么口无遮拦,不开口还好,外人看着就和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似的。
怎么一开口这么劲爆!
魏舒侧着半边脸不去看於琼的眼睛,那双眼太会蛊人,稍不留神连魂都会被勾走。
这哪是猫头鹰精,这分明是属狐狸的!
耳畔忽然吹过一丝热气,随着一声极浅的轻笑声传来:“想哪去了你?大黄丫头。”
刚刚那丝气息惹得魏舒浑身一颤,她一个激灵弹跳起身,身体崩得紧紧。
“什……什么,我没想什么!”
一股欲盖弥彰的意味。
不敢去看於琼的眼,魏舒侧过头去看向窗外,只听耳边已然没了促狭之意。
“我说,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你喜欢就好。”魏舒走到玻璃窗边,食指无意识地抠着大理石台。
气氛渐渐沉下来,两人各自冷静了会。
忽然想起些什么,魏舒转身去看,於琼正抬着手腕看她送的手绳,她轻声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问题:“於琼,今年是你几岁生日?”
“五百整岁。”於琼随口应了一句,放下手,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
魏舒“啊”了一声,她这个样子竟然已经有五百岁了?
“你有什么意见吗?”於琼扬了扬眉骨,眼神逐渐锐利起来。
只要魏舒说上一句有意见的话,下一刻好似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没意见啊,我只是有些震惊。”魏舒摇摇头,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骗你的,我乱说的。”於琼拿起手机划开,指尖在屏幕上戳戳点点。
熟悉的消消乐的背景音乐,还有那时不时可爱的bo音效接连传来。
“所以,今年到底是你几岁生日?”
“你觉得呢?”
“四百岁?”魏舒忍不住好奇,扬了扬手势。
“秘密。”
在医院拢共也住不了多久,刚住到七天,於琼就闹着要回家。
其实也差不多也可以回家了,左右闹不过於琼,魏舒只好领她去办手续回家。
为了出院的时候不被记者烦扰,宋蔷对外放出的消息是於琼要在医院住上两周才能出院。
这也正好方便了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