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看着她这副被彻底掏空了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继续说道:“我回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等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妈妈要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林秋瑶依旧没有回应,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苏白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了她大张的双腿之间。
那片曾经神秘而肥沃的花田,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被反复蹂躏的娇嫩阴唇红肿不堪,无力地向外翻开,穴口微微张着,像一张疲惫到极点的小嘴,仍在无意识地轻微翕动。
而他留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浓稠精华,正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缓缓地、一丝一缕地从那个近乎破败的穴口溢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根,蜿蜒出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这幅淫靡而颓美的画面,让苏白的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
一个有趣的想法在他脑中成形,权当是留给母亲的一份离别礼物。
他动作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了一张明黄色的符纸。
纸质坚韧,带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
他并起食指和中指,指尖凝聚着微不可察的气流,迅速在符纸上画下了一道复杂而诡异的符文。
朱砂的痕迹仿佛活了过来,在纸上微微一闪,又归于沉寂。
做完这一切,他捏着那张符纸,再次俯下身,凑近了林秋瑶的腿心。
他欣赏了片刻那不断溢出浊液的风景,然后,精准地将那张干燥的符纸,按在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私处。
纸张接触到温热液体的瞬间,立刻就被浸透了。
原本明亮的黄色迅速变深,紧紧地贴合在她那肥美红肿的肉唇之上。
由于液体的吸附力,薄薄的符纸甚至微微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像一个精心制作的封印,将那些即将流出的、属于他的液体,全都严严实实地堵了回去。
朱红色的符文,印在被精液打湿而变得半透明的黄纸上,再紧紧贴合着那片红肿不堪的雌穴,构成了一副充满了诡异美感的淫画。
这像是一种标记,宣告这骚穴的所有权。
苏白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以及那具毫无反应的、如同祭品般的身体。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骚货妈妈,不准撕下来,听到了吗?”
说完,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林秋瑶是否有反应,便径自转身,从容地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干净清爽的模样,仿佛昨夜那个狂野如兽的男人只是一个幻影。
他没有丝毫留恋,头也不回地拉开门,离开了这个充满了他们气息的房间。
门被轻轻带上,“咔哒”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只留下林秋瑶一个人,像个被主人贴上专属标签的娃娃,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凌乱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的床上。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片刻。
当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不再是清晨的柔和,而带上了几分午后的灼热时,林秋瑶那涣散的意识,才被重新一点点地凝聚。
“我还…活着…”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混沌的脑海中浮现。
身体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
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从头到脚碾过一般,每一寸骨头,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在疯狂地叫嚣着酸痛。
尤其是双腿之间,那两个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穴口,更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混合着麻木的肿胀感。
每一次无意识的呼吸,似乎都能牵动那里的酸软。
她的大脑如同生锈的齿轮,在停摆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始艰难地转动起来。
昨天那疯狂的、淫乱的、不知羞耻的一幕幕,如同破碎的电影胶片,毫无逻辑地、一帧帧地开始在她的脑海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