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霍屹声音冷静,强忍着往外抽出,把手移到身下,帮助她寻找快感,阴蒂作为她最敏感的地方,如今却成了她痛苦的根源。
“我不要高潮,求求你啊!我不要高潮了!我不——”
迅猛的快感瞬时窜上大脑,一通蜜液流出的还有彻底失禁的尿,淅淅沥沥喷洒在餐桌附近。
“真骚,霜霜。”耳边是男人浑厚而性感的笑声:“怎么能随地小便呢,以后还怎么在这吃饭。”
陶南霜眼珠抽搐向上翻着白眼,大脑彻底被掏空,露出那副过分淫荡的嘴脸。
霍屹将她的脑袋转过来,把舌头粗鲁塞满了她的嘴巴,口水积满太多,陶南霜丧失吞咽的能力,从嘴中溢出的唾液,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摇摆着往下坠。
第五天的时候,陶南霜昏迷不醒。
医生初步判断是太过劳累造成的,女医生查看了她下面的伤势,严肃要求必须停止性爱,虽然没有明显出血,但这个程度如果一旦烂开,修复是件很漫长的事。
医生在临走前向霍屹提醒:
“我觉得您的病情可能更严重,霍先生,请务必找一位心理医生为您治疗。”
霍屹亲手为陶南霜打了两针营养剂,扔掉空了的针管,他轻抚着陶南霜手臂的针孔,周围那些被他掐出来的瘀青已经有些发黑了。
他压着眼皮,瞳底翻涌着不明的情绪,下一秒看向自己缓慢充血后,直立起来的胯部,黑色的休闲裤里,那块形状肿得有些过分大了。
对自己身体了如指掌的霍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所面临的病情。
从前只有在晨勃才会产生的生理性勃起,如今只要触碰到陶南霜,他就会有欲望。
这根本停不下来的反复性爱,继续放任下去,将会朝着性瘾的方向发展。
到那时,他一直以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秩序感,会不复存在,这对谨重严毅的霍屹来说,是致命的缺陷。
霍屹望着陶南霜惨白的脸,脸上露出对她自不量力的嘲笑。
“为什么要勾引我呢。”
为什么要把他变成这样呢。
明明她自己的下场也很惨,这结果算不算是一种活该。
可看到她没有血色的唇,霍屹又无可奈何闭上了眼。
说到底,不过是他被趁虚而入后,精神松懈的放纵。
他不该这样的。
霍屹比陶南霜更清楚,他们两个之前的关系。
从一开始陶南霜就该是他的棋子,是他掌控蒲驰元的棋子。
对她有了情感,只会让他的棋局产生分裂。
可是为什么。
霍屹自问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对陶南霜有感情,究竟是哪一步下错了棋,才会被她反将。
啊……
霍屹想起来了。
他睁开眼,欲望之上骤然展开的理智,犀利的眼神,积羞成怒到发红,盯着那张凄惨的脸。
是他不该对陶南霜的眼泪动了恻隐之心。
所以一步又一步,步步退让了自己本该冷漠的界限,不断为她施以援手,结果才会变成这样。
霍屹攥紧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