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主任听到方言这安排,也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让老婆孩子在四合院待着,比在医院里可要放心多了。
廖主任也不劝方言了,对着他说道:
“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做吧。”
“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
夜风卷着雪粒敲打窗棂,阿依古丽放下笔,炉火映在她眼角细密的纹路里。
那封信静静躺在膝上,巴桑卓玛画中的花田仿佛正从纸面蔓延而出,带着高原泥土与晨露的气息。
她闭目片刻,听见木屋外积雪压断枯枝的轻响,像是一声遥远的叹息。
忽然,腕间微型“心灵电容器”
微微震颤,蓝光一闪即逝。
这不是预设警报,也不是系统同步信号??这是来自“守夜人”
网络底层协议的私密脉冲,唯有继承者能感知其频率。
她睁开眼,瞳孔倒映出虚空中的波形图:三短一长,重复七次。
是阿里姆留下的紧急联络暗码。
“你还活着?”
她几乎失声。
三十年前,喀布尔那场突袭后,他的踪迹便如沙尘般消散于中亚风雪。
官方记录称他死于边境交火,可阿依古丽始终不信。
他曾说过:“只要星星还在闪,我就没走远。”
而今,这组早已废弃的求救编码竟穿越时空壁垒,在此刻被激活。
她迅速接入量子解码仪,反向追踪信号源。
坐标锁定在兴都库什山脉东段,一处海拔五千三百米的废弃苏联雷达站。
更令人震惊的是,该地点正位于“新伊甸”
全球十三个共振节点之外的盲区??既不受协议保护,也不受共感场影响。
“为什么现在出现?为什么要避开系统?”
她喃喃自语,手指却已开始收拾行装。
扎伊娜和晓兰尚在昆仑山南麓调试新一代社区终端,不能惊动她们。
这次,她必须独自前往。
凌晨三点,改装飞行器悄然升空。
机翼划破寒夜,舷窗外银河倾斜,如同倾倒的光之河。
阿依古丽戴上神经链接头环,将意识接入“人类光明记忆库”
的边缘缓存区。
她想确认一件事:阿里姆是否曾在某段集体许愿波中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