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浅插的每一下都让两人同时倒吸口气,只不过,一个是爽得头皮发麻,一个是疼得疯狂骂逼。
“你他妈的……狗杂种……轻点……啊!别动!疼死老娘了……操你祖宗……”陈芊芊嘴里不停咒骂,眼泪流得更凶。
肉棒在紧致的嫩穴里艰难抽动,她能感觉到娇嫩的私处被男人的鸡巴顶的凹陷,那层薄薄的肉膜在他的顶磨下被一点点拉扯撕裂,一戳到底。
“啊、疼啊!”
血滴子混着因刺激疼痛流出的淫液染红了肉棒,这根巨物变得更可怖妖冶,陈洐之能感觉到龟头每次向前挺进都会硬生生卡在某处,他努力寻找到一丝缝隙再深入一分,甬道深处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穴肉受了惊拼命收缩,好像要将他这个外来者活活绞杀在里面。
好紧……他压下心头想大开大合操撞的冲动,确认肉棒一插到底无法再进入后,不再满足于高高在上的征服姿态,他缓缓俯下身,健壮的身躯就这么覆盖住身下娇小的白腻。
“呜……”渐渐地,陈芊芊没了力气,那点被撕裂的疼痛,似乎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不属于自己,尖锐的痛感在男人缓慢而又磨人的抽动下,开始慢慢转为一种奇怪陌生的酸痒。
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她身体最深处,在小穴里顺着男人的肉棒爬进去,啃噬,攀爬,痒得她想哭,想让他的动作快一点,又怕他快一点会更疼。
她的咒骂声,也慢慢弱了下去,变成了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慢点……慢点……好胀……呜呜……”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拒绝,像是在抗议,可那调子,那尾音,却像是在撒娇,像是在……勾引。
陈洐之知道,她开始舒服了。
原来,被他操的时候,她会发出这种……这种让他听了就想狠狠插死她的又骚又浪的声音。
“小芊……”他在她耳旁叫着她的名字,那声音里喷薄而出的汹涌欲望湮灭了所有的理智。
“这就受不了了?你二哥,还没开始真正疼你呢……”
“呜……你……你去死……去死……”陈芊芊羞得满脸通红,哭的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与嘴上完全相反的反应。
充血的媚肉死死吸住粗壮的肉棒,正在参加处男毕业典礼的陈洐之哪受得住,被她绞的差点精关大开就此缴械,要不是心里那点自尊心吊着,不然凭这骚穴的吸力他连十下都撑不到,草草栽了里头。
看着她因羞愤快感而涨得通红的美艳脸庞,看着她因情动而水光潋滟的迷离眼眸,看着那张一边咒骂着自己“去死”,一边又不受控制溢出娇媚呻吟的红润小嘴……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这副又骚又野,又娇又媚的可爱模样,给彻底融化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
怎么能连骂人的样子,都这么让他心动,让他着迷?
他被她给迷得要死要活,恨不得立刻就死在她这又紧又会吸的骚逼里。
“嘴上说不要……下面要把两个哥都夹死了……“他低头用带着胡茬的粗糙下巴厮磨着她娇嫩的脸颊,”骂啊……继续骂……哥就喜欢听你一边骂我,一边被我操得流水……你骂得越凶,哥就得越狠……”
“呜……滚……啊!”
陈洐之撑起腰身,他那汗湿的上半身就这么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之下,因用力而贲张如同山峦般起伏的背肌彰示着他接下来要做的所有。
他要她,狠狠的她。
到她哭,到她叫,到她在这场由他主导的情事中,彻底忘记自己是谁,忘记今夕何夕。
到她的脑海里,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里,除了自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
到她,彻头彻尾,完完整整,变成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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