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季柏不明显地弯了弯眼,然后说道:“受了三日家法,文渊阁熬了四日,今日下朝就来寻你了,除了陛下和同僚,谁也没见。”
“家法?老夫人罚你?”孟茴显然只捕捉到了这一句,上次徐季柏被锦衣卫抽得浑身是血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没,我自己,不是大事。”徐季柏对此不愿多说,比起这些,他更关注孟茴的情绪好不好。
“高兴一点了么?”徐季柏问。
不问还好,这一问,孟茴更委屈了。
她嘟囔着说:“二叔母想让他去你家上私塾,让你教他,一大早把我叫过去,他们好讨厌……”
“我告诉过你的,孟茴。”徐季柏道,“你谁都不必忍受,得罪谁了我都给你撑着。”
“……你上次明明没有说后半句。”孟茴耍赖。
“因为没有立场。”徐季柏道。
“那现在?”
“现在也不算有,所以我僭越了。”徐季柏插在孟茴发间的五指动了动,安抚于她。
这话叫孟茴更难过了。
四下无人,她迟疑地将脸轻轻贴在徐季柏的胸口,慢吞吞蹭了蹭。
像一只第一次和主人撒娇的猫。
徐季柏这么想着,揽上她的腰,将人抱得更紧,毫无缝隙地贴紧。
“我是不是无理取闹了啊,徐季柏。”孟茴瓮声瓮气地问。
她不确定这样对待徐季柏,他是否会觉得负担的厌烦,毕竟前世徐闻听就每每嫌弃她的不讲道理和千奇百怪的心思。
她迟疑等着徐季柏回答。
徐季柏笑了笑,“我只会因为一件事生气。”
“……什么?”
“你不尝试依赖我。”
这个回答绝对真诚,也是徐季柏对这个问题的唯一答案。
孟茴眼睛忽然泛酸。
她心中有一点小小的塌陷,忍不住回抱得更紧,她乱七八糟地想:
怎么会有人对徐季柏无动于衷呢,他这么妥帖细致——
作者有话说:很好,今
天没熬穿。这是昨天的二更,我又迟到了(无奈)今天也掉落红包[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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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枝是个喜欢金银珠宝的瘦马,好不容易被官老爷看中,纳回家做了小妾,结果还没两天,官老爷脚一蹬眼一闭,死了,她名义上的继子继承爵位掌了权。
那个继子在京中无人不知,冷面阎王,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魏枝感觉完蛋了。
呜呜呜,刚刚到手荣华富贵要丸辣!
为此,魏枝付出了很多努力。
继子醉酒她煮解酒汤;继子出门她给继子打扫房间;继子沐浴后她偷偷抱走给他洗衣服。
结果……
结果她煮解酒汤把厨房点了;给继子打扫房间险些看到他心上人的小像;给继子洗衣服洗了他的亵裤。
那天晚上,继子拿着亵裤忍无可忍让她滚。
……但这都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在房中解决寂寞欲望,被继子推门看了正着!
魏枝想这回真的完蛋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