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觉喉头一甜,身体变得愈加敏感。
凝胶收缩,拉扯着我的乳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电击感。
我在快乐中痛苦,在哀嚎中沉默。
我不想这样,可身体阻止不了快感,不甘也阻止不了妻子出轨。
咕嘟。
“量还挺多。”妻子撒娇般的声音传来,还能听到她吸溜唇边的精液,然后又是呱唧呱唧,帮陈总舔干净。
我痛恨,无助,可被凝胶挤压的眼眶流不出泪。
过去妻子不大愿意吞精,但引入小刘后,却一改常态。
我原先以为,她是为了配合游戏,而压制了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妻子竟然为初次见面的男人吞精,还将那些外溢的精液舔舐干净。
陈总在舒服地呻吟,我却无比难过。
为什么,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我能理解,可陈总又是为什么?
“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越做爱就越沉迷。”
一段话突然钻入我脑海。
那是妻子说的,她帮小刘完善了催眠,让模糊的暗示变得有迹可循。
妻子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
口交也算?
所以她才从刚开始的抗拒,转化为主动为陈总吞精?
“不,不是的。”我将这个念头抛开。
小刘的催眠并没有效果,不然我也不会如此痛苦。
如果他的催眠有效,我现在就是催眠绿帽奴,愿意看妻子与别的人做爱。
可事实却是相反,我并不能接受这一切。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妻子实打实出轨了。
要么和陈总迷上妻子一样,妻子也一见钟情。
要么妻子愿意为了小刘,将自己作践,以更大程度获得陈总的喜欢。
可无论是哪种,都让我无比难过。
“来,到车上。”陈总并不能感受我的痛苦,而是兴致勃勃,将妻子抱起,摔在车尾箱。
我不知道具体环境,但既然妻子敢车震,陈总敢当场做爱,一定很安全。
所以妻子没有反抗,反而是啊了一声:“不要一下子进来,人家受不……呀!”
她发出满足的尖叫,我能想象她整个头都仰了过去,双目翻白。
陈总一定没有听从妻子的指示,而是将肉棒一插到底。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一个全身束缚,乳头夹着铃铛的性玩偶,有什么资格控场呢?
侵入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妻子的意见不重要,正如我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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