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的被绑在椅子上,头发凌乱,看不清脸。后面翘上他椅背的是采臣子,坐在桌子上用脚悠着人玩。
采臣子喜欢稀奇古怪的姿势,这说不定也是什么新型趣味,正玩的不亦乐乎。
“小昭!”采臣子把那椅子提到一边,赶紧去搀人。“你别气,先看看他是谁。”
采昭子极不情愿地被他拉过去,他本能地想往外跑,可是腿还不停打颤,控制不住。
采臣子嫌弃地抓起那人的碎发。
那个人是李珩。
他被粗绳五花大绑着,很是粗暴,跟之前他们之间绑的姿势样子都不同,就像单纯怕人跑了一样。
采昭子咽下那些痛苦的回忆,直面起眼前的人。
李珩也不知所措起来,正要说些什么,采臣子突然大笑。
他走到采昭子身侧,逼迫他进行了一个很长很深的吻,直到采昭子彻底垮坐在他的腿上,直到二人间能扯出银丝。
“哇,这是你中意的人啊!你们好亲密哇!”他把采昭子囚在怀里,死死勒着他。
“小昭你也是,你还给他送画了嘛!才给了我一幅,转头又给他了一幅,还真是雨露均沾!”
“你在说什么?”采昭子崩溃地看向他:“你在怀疑我吗?采臣子?我都这样做了,你还要怀疑我吗?”
采臣子低下眸,眼中满是疯狂:“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嗯?为什么?是不是你们偷有私情,不敢承认?”
“我是怕你做得过火啊。”采昭子哭地撕心裂肺:“你这样的性子,不得狠狠报复他。他是太子党的主心骨,你得罪了他,今后还这么容进去?他是畜生,可说的后顾之忧也有道理,而且你不是也有意投靠太子吗?这时候出个岔子,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啊!”
“你还是在为他说话。”采臣子冷声道。
他把采昭子的脸掰到李珩面前:“说我的小昭是你怀念的亡姐么?我才知道你姐姐原来长成这个样子啊!可是你们家人说,你的姐姐的脸颊不是比小昭圆一些,眼睛也比小昭的大一些,啧,鼻子也不像嘛。而且,人家分明是被你凌虐至死的,人还埋在老家后院呢,到底是谁远嫁了嘛?”
“你……你怎么查到的?”
采臣子眸子中是无尽的寒与红:“连这都要大惊小怪,还妄想着太子继位后我屁颠屁颠服侍您左右吗?李珩,你是不是当这丞相当得太久太安逸了,多动动你的蠢脑子吧?”
“哦!对了,我还知道反正李相府中已经有儿子了,够你传宗接代了,这东西不如给你剁了吧,也省的清净。”
李珩本就吓得瑟瑟发抖,当今见采臣子是动真格了,‘扑通’一声连带着身后的椅子跪了下去:“对不起,采臣……左相,您饶了我吧,我真是悔过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也不知道你这东西糟践过多少人。”采臣子冷笑:“不如我给你后面扩些,今后你就用后面接待人吧。不算惩罚吧,李相,这也算给您找了个门路。我告诉你,我站队朔王了。等我把你搬倒了,您也能活下来不是?”
他把采昭子扔到李珩对面的椅子上,硬生生从太师椅上掰下个粗凳子腿,放到李珩面前,“便宜你了,这地方竟没什么粗物。”
“我开始了,李丞相,你现在是不是很寂寞?”
那个凳子腿上面还都是粗糙的倒刺。
李珩满身是汗,像案板上将死的鱼那样扑腾,哭着不停求饶。他的下方已经血肉模糊,血流下椅子,滴答敲击着汉白玉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