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主动出击。
屋内有一道长廊,直通院子的僻径,在那里可以趁人不注意翻墙出去,这是她一个忙活下午的收获。
要是不出意外,当初陈书言就是从那爬出去,然后……差微米砸到她。
莫停打个小哈欠,腿一个利索直了起来,脚板摸着地板准备离开,停了停,低下头顾上一眼,才发现鞋子划痕不少,除了破点,整体清洗得很干净。
看来原主性格还没那么极端。
人刚到房门,就远远听见许润安的声音,恶趣味极重,“知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你准备好没?”
“?”迫不及待……准备什么?她没结过婚,也没有原先的记忆,哪会知晓这人即将做些什么,与其说会对她做什么。
不过看样子,暂时还走不掉。
莫停又坐回床上,腰板挺得直直的,面容严峻如临大敌,虽然明知夫妻间不需这般拧巴,但她还是受不即将跟人独处一室。
一会儿,许润安走了进来,端量着床上的女人,总觉得她今日有些反常,差了一股味,至于是哪股,他想不出来。
前段时间,他的妻子很主动,根本不用明确说,人就已经巴巴的凑上跟前了,如今这般无动于衷,倒像是个木头。
“知予,你是生病了吗?”他有些不确定,仍咽了咽喉,“改日带你去看如何?”
莫停还没来得及说没有,就见眼前的人逐步接近,双手搓摩着,把欲望抓在身后,眸中冒开笑泉,底处尽是贪婪、恶心。
下秒,双肩被肮脏的手控住,渐渐伸入袖内摸向敏感的□□,“等等!”
眼前的男人愣了一下,只停一会就继续动,全然把话当耳旁风,明里暗里都在说,这风刮一刮就好,较什么真。
清楚来人目的后,莫停根本淡定不了一点,抓住他的手腕,“那个……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这方面不是很方便。”
虽然这不是她的身体,他们是夫妻没错,也许已经做过没错,但她母胎到现在,都没经历过这事,难免难以接受。
“知予。”许润安语气低沉,明显有些生气,“你回回都这么说,结果最后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就算有,晚点我再带你去看医生。”说完,把香香软软的女人扑倒。
“!”原主也在排斥吗。
莫停待的这副身体,力气小,推都推不开,恼羞的只能怒吼:“恶心,不要碰我!我不是你的妻子。”
可眼前的人一直在疯狂舔,咋可能理会她,黏糊糊的唾液沾满脖颈,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片片阴霾侵满纯性心灵。
男人站起身来,当着她的面准备脱裤子,那会,莫停就暗暗做了个决定,单手扣在身子的下面,作出一副乖乖就范模样,腰背顿时咯噔的一下,无事发生。
“早这样不就好了。”许润安柔声一笑,直接把裤子扔飞,又给女人摁了回去,这次,他要做的是脱掉对方的,然后醉死梦生。
“知予你乖点,很快的。”
莫停紧紧握着三棱刺,一股热流在耳边横冲直撞,小腹沾上恶魔的冻指,轻手轻脚的,再不反抗,就要被他吃干抹净。
再三考虑下,在被扒下衣服前,莫停将三棱刺擦过后背猛地拔出,径直插入男人左胸口处,不知那里是不是心脏,但他怒目圆睁不过一秒就倒在她身上嗝屁了。
床上被单开始被鲜血侵染,抓着三棱刺的手有点小颤抖,然后它“嗦”的一下没了踪影,苍白的薄唇抹上红泥后抿了抿,至今为止,这还是她第一次杀人。
“润安。”话音刚落,外面就走来一个男人,紧随其后的还有许家其他人。
在那群人中,莫停看见了许承泽、江秀兰、温淑琴、以及她的身体,那副身体佯装大惊,正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一尸一身。
眸光相撞那刻,脑子仿佛砰的一声炸开,随之就是剧痛加失明,眼前一片黑暗,似被人困住了灵魂,不过曙光很快破黑而来。
再次睁眼时,沈知予的身体已经从床上坐起来,面对众人的怒意围剿下,依旧保持一副随性洒脱姿态。
莫停垂眸瞟了一眼,身上衣饰是今早出门时穿的没错,放心的松了口气,退到角落里观摩这副荒诞场景。
只是暂借身体吗?欲意何为。
就在众人被愤怒埋没,难以启齿之时,便见女人不知悔悟,竟还敢大放厥词,“真好,一下子死了俩。”
俩。还死了谁?
莫停视线四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