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与谢长观给他的那些钱不同,这是靠他的实力得到的,他可以问心无愧接受,毫无负担。
谢长观目露着迷,低头在他的唇上亲咬厮磨。
江岫红了脸,偏头躲了一下,视线转回奖励上,不知想到什么,纤长的黑睫低垂着,半遮住眼帘,似乎有些失落。
“怎么了。”谢长观关心的询问,拿起勺子继续喂他。
江岫微抿着汤汁润湿的唇瓣,没有说话。
这笔钱要是能给徐婉就好了。
在跟着江锦文的日子里,徐婉过的很苦,离婚之后,应该也没什么钱,他想让徐婉过的好一些。
谢长观混迹波诡云谲的商场,很轻易就洞穿江岫的想法,一语中的道:“宝宝想把钱给徐婉?”
江岫一下愣住,双眸微微睁大:“你怎么知道?”
谢长观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长观没有解释,低头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交给我来处理。”
让三百万了无痕迹地到徐婉手里,他能用的方法多的是。
谢长观知道徐婉在哪儿?
江岫的眼睛蹭地亮起来,无措地抓住谢长观的衣袖,神情紧张又期待地问道:“妈妈她……她还好吗?”
谢长观派去保护徐婉的人,一直有向他汇报徐婉的近况。
谢长观娓娓道来,声线低沉稳重,令人安心:“她很好,生活很平静,还有份松闲的工作,状态看起来很不错。”
恢复了几分以前的容光焕发,那张脸简直与江岫如出一辙。
那就好,那就好。
江岫分开唇瓣,呼出一口气,浑身都溢出松快的气息,直看的人心痒难耐。
谢长观眼神发暗,嗓音顿时变哑了:“宝宝想去见见她吗?”
哪怕不相认,不惊动徐婉,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江岫黑色的脑袋摇了摇,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不了。”
他知道徐婉过的好,就足够了。
他不会去打扰徐婉,也不敢让她知道他的存在,破坏她平静的生活。
看出江岫在想什么,谢长观放下勺子,心疼地抚着少年的发顶,嘴上说的却不是一回事:“老公帮宝宝办事,宝宝是不是该给一点奖赏?”
奖赏?
江岫懵懂地眨眨眼,唇肉开开合合:“你要什么奖赏?”
谢长观紧盯着他的唇,伸出两根修长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不言而喻。
江岫的脸颊泛开红晕,犹豫的咬了咬下唇,仰起脸蛋,羞涩地向着男人猩红的薄唇凑上去。
“可以……”了吧?
江岫没主动亲过人,在男人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就缩着脖子要往后退,后脑勺上忽的覆上一只大掌。
“宝宝,亲吻不是你这样的。”
谢长观杜绝江岫的退路,掌心微用力,迫使他仰着脖颈,有力的长舌顺着江岫说话时开启的唇缝长驱而入。
—
一顿餐结束。
江岫从餐厅出来,嘴唇被亲的发了红。
管家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躬身对谢长观说道:“服装师到了。”
“让他们进来。”谢长观眼都不抬,哄着江岫在沙发坐下。
什么服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