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在凌乱的红木大床上,邹巴湿润的粉色床单脱离松紧带的固定,露出下方暗红色的弹簧床垫。
李萱诗陷在大床中央,轻薄的被子掩盖不住她婀娜的身材,头发散乱在四周,像潮水退去后搁浅的海藻,几缕调皮的发丝黏着她的侧脸。
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呼吸轻轻战栗,仿佛一排将坠未坠的晨露。
良久,睫毛微微一颤,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像海底蚌壳张开,吐出一粒带着乌光的玉珠。
意识如璀璨夺目的气泡,在阳光下的照射下,“啵”地一声爆开,化作点点记忆碎片,涌进她混沌的脑海。
那一次次难以承受的绝美快感,那一声声脸红心跳的媚语呻吟,那一阵阵凶猛强烈的冲击,每一个细节都如临眼前,驱散不掉。
无言的清泪缓缓落下,在白皙的肌肤上划过一道水痕。
李萱诗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双眼疲惫的想合起来,可小腹传来的胀痛感让她越发难以忍受。
看着自己如六个月大的肚子将被子高高撑顶起来,李萱诗知道这是昨晚郝江化一直对着子宫内射,又堵住宫口不让精浆淫液流出来造成的。
鸡巴和阴囊大的吓人也就算了,就连喷出来的精液也远超常人,昨夜就被他抓着胸部揉搓得喷了一脸,浓厚到堵住鼻腔差点呼吸不了。
强忍着倦意想起身清理,却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似的,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就连抬一根手指都十分费劲。
胸口和下体火辣辣的,微微一动,便如针扎般痛彻心扉。
李萱诗就这样看着窗帘上的纹路发了好一会的呆,直到彻底忍受不了小腹的酸胀,才咬着牙撑起身体。
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一具如被狂风肆虐过的玉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齿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郝江化几乎将能咬的地方都咬了个遍,在他人妻他人母的肉体上留下了一个个刺眼的印记。
伸手在胸口乳头附近的的一枚齿痕上碰了一下,微微的快感便随即传到大脑,胯下干涸的花径也迎来露水的冲刷。
“嗯啊……”
白玉般的脸颊晕上一抹绯红,经过一晚上的开发,李萱诗的玉体敏感万分,几乎哪里受到刺激,都能引来一阵悸动。
忽然,李萱诗娇躯一僵,在她眼角的余光里,一个脸上挂满了沧桑的男人正跪在床边,那双浑浊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娇媚的眼神瞬间恢复冰冷,将被子重新裹在自己身上。
“跪在那里装可怜,是想求我不要报警?”
冰冷沙哑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讥讽。
“昨晚是我错了,不用宣诗你报警,等会我就去警察局自首。”
郝江化看着坐在床上,裹着床单的背影,将心里准备了半个月的话语通通说了出来。
没错,这是郝江化准备了半个月的稿腹,每天夜里都要默念数遍,他在赌,赌李萱诗的慈悲之心,在赌被强奸的真相曝光后,李萱诗能不能面对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
李萱诗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将贞洁看得极为重视,可只要郝江化不说,她不说,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跪在这也不是祈求得到你的原谅,我对你做的事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只希望你能在我自首以后,把小天送回衡山老家,交给他爷爷看管……”
“也希望你以后能多去看看他,他没了妈也快没了爸,最亲近的人就剩你了……”
“求你不要把对我的恨,施加在小天身上,毕竟他也喊了你两年的妈妈……”
“感谢你这两年来对我们家的照顾!”
“咚!咚!咚!”
跪在地上的郝江化朝着李萱诗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亦如两年前郝小天痊愈出院那天,给所有帮助过自己的人磕头一样。
磕头不丢人,能达成目的就行!
郝江化撑着床缓缓站起,一瘸一拐的来到卧室的门前,大手按在门把上。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