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羞得耳尖滴血,慌忙去抓他的手腕,生怕他又要舔。她指尖发颤,声音又软又糯:“不要…脏的…”
裴司低笑一声,指腹蹭过她湿漉漉的唇瓣:“哪里脏?”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诱哄,阿梨的汁水最甜,不信自己尝尝?
他捏着她的下巴,将沾着晶莹蜜液的手指抵在她唇边。温梨睫毛轻颤,下意识往后缩,却被他扣住后脑。
“乖,”他声音沉得发哑,“就尝一口。”
温梨红着脸,怯生生地伸出舌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漫开,带着她独有的气息,羞得她立刻别过脸去。
裴司眸色一暗,拇指蹭过她湿润的唇角:“甜不甜?”
她不肯回答,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裴司低头,薄唇贴着她发烫的耳垂,嗓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二哥没说错吧?阿梨连这里…他指尖点了点她的唇,又缓缓下滑,按在她腿心,和这里,都是甜的。”
温梨呼吸一滞,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将他的指尖彻底浸透。
温梨红着脸跨坐回他腿上,湿漉漉的腿心蹭着他绷紧的西裤布料,内里泛起一阵难耐的空虚。
她搂着裴司的脖颈,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肩窝,声音闷闷的:“二哥是不是…也对别人说过这样的话…”
裴司低笑一声,大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布料下发出清脆的“啪”声。
“女人哪有这么多废话,”他咬着她发烫的耳垂,嗓音沙哑,“硬了就干,射完就走。”
温梨被他直白的话羞得脚趾蜷缩,却从他粗鲁的言辞里听出几分难得的纵容。
她抿着唇翘起嘴角,偷偷在他侧脸亲了一下,像只偷到糖的小猫。
窗外浅水湾的浪声阵阵,午后的阳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温梨趴在他怀里,突然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落在耳畔:“就你一个。”
她怔了怔,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睛。
“这种话,只对你说过。”
温梨眼睫轻颤,二哥深邃的眼眸像一汪深潭,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她无力抵抗这样的注视,只能慌乱地别开视线,连追问真假的话都咽了回去。
此刻,答案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裴司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精心卷烫的发丝滑下,指腹摩挲过她发烫的耳廓,最后捏住她柔软的耳垂轻轻揉弄。
温梨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呼吸都乱了节奏,腿心不自觉地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痒…”她小声抗议,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裴司指腹碾着她发烫的耳垂,胯下不轻不重地顶了顶:“哪里痒?”
温梨羞得说不出话,只觉得浑身都泛着难耐的痒意,却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
她无意识地扭了扭腰,腿心蹭着他绷紧的西裤,湿漉漉的蜜液将深色布料洇出一小片暗色。
裴司眸色一暗,抬手扯开她抹胸上衣的系带,布料滑落的瞬间,温梨惊呼一声,慌忙环住他的脖颈,胸前的柔软紧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乳尖蹭着他结实的胸肌,很快就硬挺起来。
二、二哥……她声音发软,羞得将脸埋在他颈窝。
裴司偏头,鼻尖蹭过她纤细的脖颈,少女身上淡淡的荔枝甜香混着情动的气息,让他喉结滚动。
他抬手抚上她发烫的脸颊,拇指蹭过她湿润的唇瓣:现在呢?
还痒不痒?
温梨摇头又点头,整个人晕乎乎的,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
裴司低笑,大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指尖探入她腿心,轻轻刮过那处湿软的嫩肉。
是这里痒?他嗓音沙哑,指节恶劣地往里顶了顶。
温梨猛地绷紧身子,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