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晏姝呜呜咽咽地埋怨饭菜不吃就快凉了,还尚未餍足的某人这才堪堪松口。
自出宫巡行这几日,因为马车不便,晏姝又实在累得慌。
所以这几日二人都为有过床‘事,可竟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二人又对彼此分外吸引,难免是心里想的。
所以此时只是一个吻,便叫女郎眼中光潋滟,粉腮泛起了春意。
而萧彧更是不用说,眸色漆黑如墨,某除更是已经媵得布行。
于是晏姝用膳时,总觉的她虽在吃肉,但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块被野兽盯上了的肥肉。
一旁的某人就这么幽幽暗暗地盯着她,像是她梦里那条大蛇,等她吃饱喝足后,就要把她一点点地吃干抹尽。
最后自然是不出晏姝所料,待二人用完晚膳,沐浴后躺在馆舍的那张榻上时,晏姝觉得自己就像方才吃饭时,案桌上摆的那盘子柑橘似的,一点点地被萧彧剥开。
剥去外皮,就要慢慢地撕开橘肉上的白络。
而晏姝也和橘子一样,剥开外面剥里面。
薄薄的寝裙、小衣和橘皮一样,随意丢在了床边的铺着软毯的小榻上。
最后变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
…
窗外秋风飒飒,罗帐内热意融融。
几番放纵后,晏姝被托着坐在了上方,腰肢被他掌着,帛伐并未从替内退出。
晏姝觉得有些帐,想要挪开一点,却是被他按着重重洛夏。
霎时一阵酸阮弥漫开来,密陶被碾出了许多之税来。
乌润的眼蒙着点点水雾,顿觉有些委屈地小声骂他。
萧彧却是似有若无地揉着她已经快要迟不夏的晓复,压着嗓子低低地笑。
“不是姝姝说要让我知道你有多厉害吗,怎么现在又开始赖账了。”
晏姝听到这话真是后悔不已。
方才只是一直被萧彧亚着,她一时气不过才胡口说着自己要在上面让萧彧知道她的厉害的大话。
谁知道萧彧竟然还当真了,甚至拿来取笑她。
晏姝心头一急,想着自己今夜还真要好好证明一番了,于是一鼓作气地纽邀摆豚,动了好几下。
可只这几下,没让萧彧缴械投降,倒是让她自己有些受不住,最后趴在他的肩上嘤嘤啜泣。
可哭也没换来他的心软,晏姝还是像那颗橘子一样,被他吃得干干净净了。
良久,云雨渐歇。
又被抱着沐浴了一番的晏姝,躺到绵软的被子上时,已然是十分困倦。
但临睡前晏姝晕晕乎乎地想起了一桩事,于是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还是黏糊地问了将自己搂在怀中的萧彧一句。
“阿寻哥哥还在喝那个药吗?”
晏姝虽困,但心里还是奇怪的,毕竟这出宫几日,萧彧也不曾喝那壮阳药,今夜怎么还会这般厉害呢。
一侧的萧彧闻言,眼底顿时划过一丝晦暗之色,继而敛眸轻轻吻了一下晏姝的脸颊。
“自是停了,姝姝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晏姝已经困得不行了,这会子虽然心中依旧有疑,但还是敌不过慢慢袭上来的困意,于是也没再继续追问,只是闭眼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后便沉沉睡去了。
一夜好眠。
…
翌日晏姝再醒来已是晌午。
萧彧巡行的事早已忙完,只待晏姝这厢梳洗好后,便能一起出门了。
此番出行,晏姝也不想二人太过招摇。
便叫萧彧吩咐人替他们准备了几套寻常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