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很好。”迪特拍了拍手,满意地笑了起来,“那么,我们的第一场赌局,现在就开始吧。”
他转身,从柜台后面拿出了三个一模一样的,由水晶雕琢而成的高脚杯。
他当着我的面,将两个杯子里倒满了清澈的清水,然后从一个魔法道具中,将一些液体倒入了第三个杯子里。
“既然是第一场赌局,就简单一些。”迪特将三只高脚杯并排推到我的面前。
其中两杯,是清澈见底的清水,在灯光下反射着纯净的光芒。
而最后那杯,则盛着半杯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表面甚至还带着一些细微的泡沫,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腥臊与荷尔蒙的烘臭,毫不掩饰地飘散出来。
这三杯液体之间的区别,是如此的明显,别说是魔法使,就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能轻易地分辨出来。
迪特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规则很简单。挑一杯喝下去。只要是水,就算你赢。”
(这么简单?这……这根本算不上是赌局……这简直就是白送的胜利……只要……只要我不去碰那杯……)
我的理智在这样告诉我。我的眼睛应该去看那两杯清澈的水,我的手应该伸向它们,我的喉咙应该准备好迎接清水的滋润。
但是……
我的视线,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不受控制地黏在了那杯乳白色的液体上。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看着它在杯中微微晃动,看着那粘稠的质感,我的喉咙,不受控制地耸动了一下。
(选水啊!我犹豫什么!只要喝下水,就能赢了!就能摆脱这个诅咒了!就能变回原来的自己了!)
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对我报警,我的尊严,我身为一级魔法使的骄傲,都在催促我做出正确的选择。
但是,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深处,却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一个充满了诱惑的,下贱的声音。
(但是……那杯……那杯精液……看起来……好浓郁?……好粘稠?……好好喝的样子?……如果喝下去的话……一定会很舒服吧?……一定……会的吧?……)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的脸颊开始发烫。
我能感觉到我不堪一击的小屄正在疯狂地分泌着淫水。
我死死地盯着那杯精液,眼神……渐渐变得呆滞,迷离。
(没关系……这只是第一场而已……我还有六次机会……就算输了这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好奇……好奇精液是什么味道……对……只是尝尝而已……只要尝过一次,我就能满足了……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会赢……)
在这样可笑的自我说服下,我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了。
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的人偶,一步步地走向柜台。我的脸上没有了挣扎,没有了犹豫,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病态的渴望。
迎着迪特那充满了玩味和得意的目光,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绕过了那两杯象征着胜利和自由的清水,径直端起了那杯盛着他精液的水晶杯。
当那温热粘稠的液体触碰到我的舌尖时,一股奇异的,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除了预想中的腥臊,竟然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咸味和特殊的甘醇感。
(这……这是什么感觉……和我想象的不一样……虽然很恶心……但……但舌头为什么会有点发麻……有点……舒服?)
这种与预期完全不符的触感,在我的认知中撕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缝。
不再犹豫,我仰起头,将那杯粘稠、滚烫、散发着浓烈烘臭的液体,一饮而尽。
“呜……呜呜……咕……咕咚?……”
那股令人作呕,却熟悉的味道,粗暴地冲刷着我的口腔,滑过我的喉咙,涌入我的胃里。
我感觉自己的尊严,我身为女性的,身为人类的尊严,在这一刻被我自己亲手彻底地践踏,碾碎。
但……但是……
在极致的恶心与屈辱之中,我的身体深处,却涌起了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背德的暖流。
那股暖流从我的胃里升起,流遍我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了我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