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脸咋白了”
王星宇:“流血流的呗,医生一看就给送急诊去了,脑袋上缝了二十多针。还挂了吊瓶。”
王星宇:“后来卢志朋他妈来了,过了一会他爸也来了。他妈在医院就闹上了,又哭又叫的。老孙他老婆也来了。”
我回:“老孙他老婆来干啥?”
王星宇:“他老婆是卢志朋他妈的妹妹,卢志朋应该算是咱校孙主任的外甥。”
我一听,心里感觉这事不好了,忙回:“我妈刚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说班里学生出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卢志朋。”
王星宇:“那肯定是了,我现在回家了,刚才在医院,警察也来问了经过。”
我一听到警察,心里一下慌起来了。
王星宇:“卢志朋他妈报的警,我没提你,我就说我路过,看见有人打人,就过去拉架来着。”
我听王星宇这么说,心才又平稳下来。
回到厨房,趁着饭菜没凉,把自己碗里的饭囫囵扒了,又把剩菜和我妈碗里的饭放回蒸锅里,等她一会回来热着吃。
回了屋,我也没了心思学习,心里七上八下地乱想起来,只盼着我妈能早点回来。
那晚,等我妈回来时,已经晚上快九点半了。
我在屋里一直听着外面楼道的动静,一听见有人上楼,就认出那脚步声是我妈,等她开了门,我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忙问:“咋样了妈,没事吧?咋这么晚才回来。”
我妈带上门,边俯身脱鞋,边回说:“没事。”她换了拖鞋,起身看我傻愣愣得站着,也不开厨房灯,笑着说:“咋?还怕你妈不回来啦?”我感觉眼圈发热,不答话。
我妈知道我从小就胆子小,摸了摸我的脸,说:“刚才妈走的急了,我能有啥事,担心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太烫了,只觉着我妈那时的手很冰。
我转身进了厨房,偷摸擦了擦眼睛,开了灯,刚要打火热菜,听见我妈说:“不热了宝宝,妈不饿,不太想吃了,把菜放冰箱吧。”我转头看着我妈,见她正把挎包挂在衣架上,盘起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散乱,一张鹅蛋脸看起来说不出的疲惫。
我兑了杯热水,递给我妈:“妈,慢点喝,烫。”我妈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看着我说:“还得是我儿子,谁都比不上,你已经洗漱过了吗?”我妈说着,拨了拨我额前的头发。
我回说:“我洗完了,暖瓶里的热水都是新烧的。”我妈几小口把热水喝了,说:“行,那妈先去洗漱了,你记着把饭菜放冰箱。”
我答应了一声,去厨房把菜倒在饭盒里,合好盖,放进冰箱,回了屋。
我妈洗漱完,换了家里的便服,脖子上披着毛巾,来我屋里坐着晾头发,这会家里的灯都关着,只有我这屋的桌上亮着一盏台灯,暖黄色的。
我妈坐在我床上,用毛巾抖着头发,抖的满屋都是茉莉花的香味。我抱了本书,盘腿坐在凳子上,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
我妈穿了件米白色的大领薄衬衣,很宽松,下身只穿着条紫色的蕾丝内裤,光着两条腿搭在床沿边,看着又白又滑。
她没戴胸罩,乳房圆鼓鼓地坠着衬衣,把领口扯的更大了,胸前顶起两颗枣大的点,隔着薄衬衣,隐隐透着红。
我问她班里的学生出啥事了,我妈轻描淡写的说:“没啥事,就是晚上回家的时候遇上坏学生抢钱,头还被打人破了。”她低着头,几缕湿发遮住了小半张脸,淡淡的柳眉舒展开,娇鼻红唇,媚眼半垂,在暖黄色的光里显得特别妩媚。
我妈今年三十六了,虽然脸上和年轻那会变化不大,但毕竟不年轻了,曾经的水蛇腰现在也圆润了不少,坐着的时候会稍微堆出点赘肉,不过平时穿了衣服时一点也看不出来,特别是和她现在的屁股一比,腰倒还显得细了。
我捧着书,撇眼瞧着我妈,见她手上一抖头发,衬衣里两只放开的乳房就跟着连颠带颤地荡,好似两只白嫩的嫩丝瓜在里面挤来撞去。
脑子里忽然想起王星宇的话,他说他妈扎小,屁股也不如我妈的大,还说我妈屁股的形好看,像个大蜜桃。
回想平日里在A片看的那些AV女优,不是胸小,就是腿短,要么就是脸不好看,或是屁股塌,总之很少有那种既长的好看又身材好的。
我一开始还不懂这些,但自从交上了王星宇,看的多了,聊的多了,才真正开始萌发出“性”的意识。
这一刻瞧着我妈,突然明白了为啥从小总能听见别人夸我妈漂亮,年轻时追她的男人为啥那么多。原来我妈作为一个女人,这么美,这么性感。
“女人最好时候,一个是十八九那会,那会没被男人草过,年轻,屄紧,纯。第二个就是三四十这段,这段是彻底让男人草开了,知道那股子美滋味了。这会的女人最骚,最美,也最想鸡巴操。”
不知道我妈的心里,想不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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