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不妥,丢匈奴壮汉这也太不是人了,丢头猪,再丢几匹马,几只羊,倒也不错。”
高阳声音很轻,就像是认真权衡哪种方式好一样,说话间还舔了舔唇,一脸期待的模样。
这模样落在罗成的眼中,如地狱深处的修罗一般!
嗡!
罗成懵了。
他喉结滚动,全身肌肉紧绷,脑海中浮现出战马嘶鸣的画面,胃里也一阵翻涌。
他死死的盯着高阳,指甲都快要渗入掌心!
这尼玛,是人想出来的招?
他罗成不惧酷刑折磨,但这对精神无异于毁灭性的打击!
那画面,他想想都怕!
卧槽!
别说罗成了,哪怕李二鸡、朴多等人也浑身一震,一阵头皮麻。
罗成这等人,浑身透着一股自骨子里的骄傲,他既敢来,自不怕死,也不惧酷刑折磨。
这一点他们看得出来,高阳自然也看的出来。
但高阳反其道而行之,这是诛心啊!
匈奴壮汉!
甚至是牲畜。
这对天生骄傲,被誉为天生富贵的罗成,无异于是致命打击!
“高阳,如此手段,你简直丧心病狂,畜生不如,你不怕良心有愧吗?”
罗成厉声喝道。
他承认,他有点慌了,他高估了活阎王的品行,也低估了他手段的肮脏程度。
他奋力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却浑身酸软,压根提不起力气。
高阳表情一点点的收敛,理直气壮的道。
“罗将军,本相外号活阎王,怎会良心有愧?”
“你对本相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对待敌人,尤其是差一点要了本相命的敌人,本相觉得在残忍也不为过。”
“当然,除此之外,本相还有太多太多法子了。”
“酷刑折磨,比如水牢、银针刺穴,夹棍,烙铁、鞭刑,钢针,点天灯,这些传统酷刑,在本相的手中,甚至能玩出花!”
“还有一种酷刑,罗将军可能有所不知,此刑名为关禁闭——他不是酷刑,却胜似酷刑,挖出一个只够一人蜷缩的地牢,在那里面,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没有半点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在这,你不知度过了多久,也不知时间的流逝,唯有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极致黑暗。”
“本相见过太多铁打的汉子,但只关在里面几天,你猜怎么着?”
高阳盯着眼里已经弥漫出一股恐惧的罗成,他笑着道。
“有的哀求本相,只为求一丁点的光明。”
“有的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