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喜儿下意识问。
沈二郎:“我们成亲那日你不?是?想知道怎么洞房吗?”
喜儿本能点头,沈二郎伸手把她勾到怀里,喜儿猝不?及防,吓得抓住他的衣裳。沈二郎嘴角含笑:“不?急。”抬手放下床幔。
天冷了,床幔换成厚厚的,遮住烛光,四周漆黑一片,喜儿只能听到沈二郎的呼吸声,她不?禁感到紧张。沈二郎本想逗逗她,可当喜儿乖乖窝在他怀里,沈二郎唾弃自?己不?是?男人。
“别怕。”沈二郎低声安抚。
喜儿习惯性反驳:“谁怕?”
沈二郎感谢喜儿习惯要?强。
“不?怕就好。”
喜儿感到天旋地转,想问怎么了,床板提醒她,她在下,二郎在上。
“你你——沈二郎,你住手。”喜儿慌忙挣扎。
沈二郎很清楚任由喜儿挣扎下去,他十有八九会被?踹下床。他的手沿着喜儿的腰肢探到里面,喜儿如遭雷击,纹丝不?动。沈二郎趁机除去碍事的衣物。
喜儿清醒过来:“你,住手!”
“小点声,别把有为吵醒了。”
喜儿屏住呼吸,还没忘沈二郎还没回答她之?前的问题:“高明真?是?尉迟将军幼子?”
“不?然是?秦将军长子?亦或者是?程将军长子?”
喜儿抬腿踹他:“你——你流氓,你的手——沈二郎,起开!我没同?意。”
“不?想知道怎么洞房?”
“我知道!”
“我不?信。我试试。”
喜儿惊得忘记推开他:“你不?是?沈二郎。”
“我是?你相公。”
喜儿想反驳,可她一张嘴嘴巴被?堵住,喜儿只能瞪大眼睛威胁他,然而漆黑的夜,谁也?看不?见。
……
翌日清晨,沈二郎睁开眼睛,看到怀里的女子不?禁露出笑意,想到什?么脸色微变,轻手轻脚起来,匆忙穿戴齐整,蹑手蹑脚关上门。
沈伊人去厨房烧水,经过弟弟房间看到他鬼鬼祟祟关门的样子:“做贼去了?”
沈二郎心里咯噔一下,扭头一看是?姐姐,长舒一口气:“走?路没声?”
“真?做贼去了?”沈伊人好气。
沈二郎:“说什?么呢。喜儿睡得晚,我担心吵醒她。”
“喜儿哪次不?比你起得早。”沈伊人嘴上这样说,声音明显比之?前低了。
喜儿有时很早起来,有时起得晚。她干得多,手脚勤快,沈伊人不?讨厌她睡懒觉。沈伊人记得喜儿洗了澡就回屋了,比她睡得早:“喜儿做贼去了?”
“跟贼较上劲了?”沈二郎到厨房舀凉水,“有为和高明还没起?”
沈伊人点头:“真?叫高明跟你去村学?”
沈二郎:“今天先去,他要?觉着没意思,回头我上课的时候你们盯着他,我下了课再给?他上课。”
“你会教吗?”
沈二郎:“八岁小孩又不?用学治国理政,怎么不?会?”
沈伊人想想也?是?:“早上吃什?么?”
“什?么都行。”
沈伊人觉着不?行,她把小米粥改成白粥,又煮几个鸡蛋和几个咸鸭蛋。平日里这样就行了。沈伊人问相公和女儿,这样行吗。父女二人都认为寒酸。沈伊人想叫喜儿起来,可喜儿早上懒床,她会做午饭或晚饭。沈伊人到弟弟卧室门口停下,转身薅一把小葱,又挖一点白面,做她一直认为喜儿浪费油的葱油饼。
葱香味飘进室内,喜儿睁开眼,习惯性坐起来,胸前的痕迹让她瞬间意识到沈二郎昨晚干了什?么。喜儿想弄死他,扭头一看,床上只有她一人。
“沈二郎!”喜儿朝外面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