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轻点啊,可别把我旁边的牙敲掉。”
“放心,别瞧我年纪大,手稳着呢。”
金银花对她的话表示怀疑的态度。
巫医用迷你小锤锤将这一小块金子敲成金银花牙齿的形状。
陈念瞅着这黄黄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金银花崩掉的牙是金牙。
巫医给她装上的时候,金银花捧着小镜子,老脸一红,羞涩捂脸。
“你说以后会不会有人看上我这颗金牙,拔了?不够低调啊。”
其实她以前也镶了金牙,可那在后槽牙位置,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谢金花撇撇嘴,觉得她是有钱嘚瑟的,哪里要用金牙,银牙也挺不错,能吃东西就成。
但那羡慕的眼神怎么隐藏都隐藏不住。
“以后你也镶个金牙?”
镶嵌好金牙后的金银花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满意,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感觉自己都变得年轻,脸上褶皱都少了。
陈念看完热闹也就没有继续瞅那闪闪发光大金牙,她看闺女作画了。
闺女画出来的logo,还挺别致,也是她突然爆发的灵感,是根据陈念说的羊毛衫做出来的。
雪族的山与陈家村毕竟有一段距离,这边的声音陈念不好插手,肥水不流外人田,她教这里部落的人如何编织羊毛衫。
桑莺一点就通,不到一会儿就带来一帮老娘们。
“我们要用一种机器将这些羊毛全都纺织成羊毛线,所以你们想好了要买机器?”
买机器意味着有一部分人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能跟着四处乱走。
“我们家兄弟多,我留在原地没问题,还没分家,到时候赚的钱一起分。”
很多部落人都是这样,养的所有牛羊,几百头几千头,还没分给子女之前喂养也全都一起,轮流着来或者谁单独来,每家情况不一样,安排也不一样。
“我家人少,我想能不能先试着干看看,到时候再说?”
部落里的这些人情况,陈念不如桑莺清楚,桑莺安排好后,有部分人专门剪刀羊毛,清洗消毒,以后卖到其他地方。
这些羊毛到时候也能编织成一团团毛线,大家一想到以后有毛线衫穿,个个眼神中都带着希望,毛线销售渠道自然是这附近寒冷地区。
说了大概情况后,部落里的人分工。
陈念闲来无事帮着剪羊毛。
有些羊灵性十足,通人性,等人靠近的时候已经猜到大概,撒开蹄子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