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把被子拉到头顶,开始清空脑袋。
屋外。
姜海和司煦并排站在院子里,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抽烟。
在姜海一根烟抽完拿出烟盒打算再抽一根的时候,司煦按住了他的手,“叔,差不多行了,别抽了。”
地上都八根烟头了,全是他抽的。
姜海还算听他话,把烟盒又塞回了口袋里,叹气道:“犯愁。”
“你是该犯愁。”
司煦完全不想安慰他,因为他心里也在替姜眠埋怨他,觉得他不是人。
这么多年他看自己儿女为了给他和姜家复仇过得这么苦,他竟然能一直忍着不出现在她面前。
姜眠就算一辈子不原谅他都是他活该,不管他有何苦衷。
姜海沉默了半晌,问道:“眠眠会愿意听我解释吗?”
司煦淡淡回道:“应该不会想。”
“你手里那个鼎最开始的主人是傅老,他最疼爱的小。。。。。。”
“我也不想听你解释。”司煦打断了姜海的话。
姜海喉咙一哽。
话说一半的感觉那别提多难受了。
好在他性格温和,也没生气,充其量就是脸色难看了一点。
两个男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司煦踩灭烟头,站了一会儿转身,“你必须给她一个解释,不管她想不想听你解释。”
说完,他离开了。
他刚走,沈安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