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了。
皮完瞬间老实了。
张叔先她们一步回来,此时小院里的张婶跟春桃都知道两人榜上有名,如今见三人闹着进来,也是笑声不断。
今日高兴,于念难得活泼,她们才不站在院子里盯着看。
几人各忙各的,张叔出去打酒买席面,张婶去谢灶神,春桃烧水给她们洗漱。
跑了一路,三人身上全是汗。
浴桶自然是分开了放。
东边裴景自己洗,西边褚休跟于念“凑合着”用一个桶。
桶里,褚休手指游鱼似的拨开杂草往洞里钻,“还敢不敢了?”
于念双手环着褚休的肩膀,被罚的眼睛红红眼睫湿润,秋水一样的眸子湿漉漉的,水润的粉色唇瓣微微张合轻轻吐息,喉咙里偶尔溢出破碎的音调。
她不敢了,她彻底老实了。
光天化日,她跟褚休又不斯文守礼了一回。
褚休像个严格的夫子,“那你说不敢了。”
于念乖乖的,“不唔、不敢,了嗯。”
褚休欺负哑巴。
她回头写信要告诉大嫂,说褚秀秀欺负哑巴!不像话!
于念心里蛐蛐褚休对她指指点点,可实际上腰胯前摆,诚实的往她手里送。
她说出来的求饶话,嗓音控制不住的变调,轻轻细细又软软酥酥,春雨似的,听着奇奇怪怪的。
于念自己听完都臊红了耳朵,不肯承认这是她能发出来的声音。
比书里描写李月儿娇口口的叫口口声还要妩媚勾人。
褚休乱了呼吸,对着那点,指节曲起上下剐蹭,“那你说想要。”
于念上次光张腿不愿意张嘴。
于念装哑巴,闭上嘴闭上眼,只有黑色卷长的眼睫像是被水汽打湿的黑尾蝶,轻轻煽动翅膀。
褚休亲她脖子,湿漉漉的吻往上,落到她耳朵上,“念念。”
“想吗念念,想要今科会元这样吗?”
于念忍了又忍,最后低头咬褚休肩膀,耳朵又红又烫。
褚休呼出来的气息像是春风在吹干燥柴火堆里的火星子。
“哗”的一下,在她肌肤上瞬间燃了起来,烧的内外都燥。
水声哗啦,水面上的花瓣被水荡着桶壁随着水波拍到了桶边地上。
怕耽误的时间太久小景那边猜出什么,快到的时候,于念总算哭着开口,“想,想要。”
她声音低低的,媚又软,轻轻的抽气喊,“秀秀,要。”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裴景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披散着的头发都快晒干了。
裴景在写家书,抬头扫了两人一眼,根本没多想,“你俩真慢啊。”
可能互相搓澡了吧,这才比一个人洗慢很多。
于念抿唇只是笑。
她肩上披个干巾子,湿漉漉的头发铺散身后,坐在了石桌边。
有外人的时候,她肯定不这么坐,但院里此时就她们三人,加上褚休也在,就不需要做那些避嫌的表面功夫。
于念好奇的凑头看裴景写信。
头发滑落肩头,怕弄湿身前衣襟,于念抬手撩起长发放到肩后。
裴景正好抬头看一眼,就瞧见于念白嫩的脖子那里好像红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