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它。”她伸手掏住了赵涛老二。
“要不要它?”赵涛用鞭子把手在黄云风身侧的肋骨乳房轻划,“刚才我掐你脖子,是不是很爽?没有没高潮?”
黄云风身体又是明显一哆嗦,她脑中浮想起了“梦中”的事,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到了预热好的状态,小穴内淫水快速分泌。
“我快被你掐死了。”
“我只问你爽不爽?”赵涛知道,她刚刚死于一氧化碳中毒,被救活后应该跟张星语一样对于窒息特别敏感,成为她最好玩的性癖。
“……”
“不说,我要抽鞭子喽!”
“别……”
“抽鞭子也很爽吧?像条欠缺训练的母狗,只有被抽鞭子才老实听话?是吗?还有这里是不是也很敏感?”鞭子划到她臀部,从尾骨滑入臀缝,刮擦着菊花。
这里也算是她次等的敏感点,因为爆燃,她的情趣蕾丝内裤被烧化,臀沟是受伤重灾区。
“嗯啊……嗯……嗯啊……嗯啊……呃痒呃……咕噜……呃……”她竟然小幅曲伸腰臀,配合着摩擦,呼吸粗重情难自抑的享受。
看着黄云风发情的模样,赵涛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道:“其实我也做过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你代替彤彤嫁给了我……”
“啊……”黄云风轻忽。
“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你年纪快赶上我妈了,真不要脸……啊!”赵涛舔了一下她耳廓。
他感到黄云风身体一阵骚动,重重捏住他如软体动物的阴茎。
“啊……”黄云风也一惊,手赶忙一松,“你别说了……我……”
“你对我死缠烂打,每天都来找我,非要嫁给我不可,都不想想自己离婚还生过孩子……我记得有一次,你跑到我家里,只穿了一件风衣,一进门就脱得精光,还问我你白不白、皮肤好不好、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你还说特地去做了美容,身体又香又骚……我就是看看,你就开始流水……从你骚逼里掉下来水滴,拉丝都拉到了膝盖才断……那淫荡的样子,比站街的小姐还夸张……”
“啊……啊……”黄云风一阵阵哆嗦,“别说了别说了……不许说了……”她其实涵养很好,用手去封赵涛的嘴,可却被赵涛抓住手腕。
“还没说到重点呢。我嫌弃你老,你居然掏出了狗链和皮鞭,说做我养的一条母狗也好,让我不要抛弃你,白天做夫妻,晚上当母狗,怎么伺候我都行,你还……”赵涛提起声音。
“别……求你别说了……求求你了……”美妇的身体已经开始不间断的颤抖,瘙痒欲火由内而外的侵袭着她全身,她修长的丝腿已经夹住了赵涛双腿,胸前的乳房暗暗较劲儿碾磨着赵涛的肋骨。
可越是这样她越痒得厉害。
赵涛的每一句话都能在她“梦里”印证,那是最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一点点揭开,在爱人面前“失格”是人生最羞耻的事。
她已经有预感赵涛要说什么了,她浑身都羞耻得火热,两只耳朵更是红热如血。
“你为了证明你的决心,还在我家像小狗一样撒了一泡尿,把我家的洗脚盆都弄脏了……你还故意背对着我,让我看你光着的臭屁股,学着黄片女演员那样把阴唇扒开让我看……你真是贱到骨头里了……”事实是,这些都是当初赵涛要求的,故意作践黄云风。
她本就精神不正常,又被锁情咒锁住,当然对赵涛言听计从。
“啊…………嘶……啊…………”黄云风紧夹赵涛双腿,竟然就这样来了一次高潮!
“啵……小骚狗,我说的你都‘梦见’了吗?”他摩擦她臀缝的鞭子更加用力了。
“啊!!!”小骚狗是黄云风的自称之一,“都怪你……人家做不了人了……”她恨不得把自己脸埋进赵涛身体里。
“啊?难道这些你也都梦见了?看来你心里早就想当我的小骚狗了对不对?你早就想替彤彤……唔……”黄云风这次终于使劲儿捂紧了赵涛的嘴。
“求你别说了……我是小骚狗……我梦见你还说我撒尿的姿势不对,不是母狗的姿势……我还去买啤酒和利尿剂重新撒尿给你看……我还梦见,你牵着我,我真空穿着风衣,在楼外面拐角学母狗撒尿,把屁股全都露出来,跪在地上,嘴里还吊着自己的高跟鞋……啊……我是小骚狗,赵涛的小骚狗……只要不抛弃我,我什么都愿意为赵涛做……我的肉体是来补偿赵涛的……求求……求求你……别说了……”黄云风激动的道。
她接受不了赵涛提起她要赎罪。她最多只能说替方彤彤伺候赵涛。
“不,你不是补偿我,是你自己真的太淫荡了,不当我的小骚狗就会不知所措,就会全身难受。只有被我玩才会找到依靠,才会……爽……对不对?”赵涛忽然把鞭子把手立起来,猛捅黄云风的菊穴。
这个时空下她的菊穴有点紧,捅进去颇费力气。但好在黄云风没有挣扎抵抗,任凭赵涛捅进去。
胀痛的刺激竟让她快感提升,对她来说赵涛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只是不过那不是她自己的原因,而是锁情咒的力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