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把想插奶,怎么办?”
“那它进去……插啊。”
“可它进不去,怎么办?”
“……我给它把洞洞拉大。”
玉指抓住自己胸口的布料,往两边拉扯。
玉指蓦地停住,雪脸委屈巴巴抬起,“我撕不开它。”
“叔叔帮你。”
肉棍亲切地伸进玉指扯住的破洞,抵住雪白乳肉。
“加油!”
布料撕裂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女人如释重负声。
“好了,可以进了。”
“不对。”
“为什么不对?”
“几把它想见你奶头。”
贝齿轻咬,有些为难。
巍颤颤的十指,终究攀上左奶的衣服。
“……怎么又撕不开啊。”懊恼的声音。
“因为忞心没力气,忞心需要补充营养,需要喝点东西。”
关怀的语言催动心理暗示,雪脸仰起,红唇因为口渴而张开。
狰狞的龟头如毒蛇吐信,喂入美人干渴红唇,并马上得到舔吸回馈。
“哦……慢慢喝,都是你的,不会有人跟你抢。”
不仅口渴,连口渴带来对液体的饥不择食也一并出现,仿佛尝不出先走汁的腥味,轻抿的红唇只当清液慢慢吮吸。
好像真的有了力气,十指用力,布料应声而裂。
“好样的……叔叔进去了,忞心的奶子好热……又好滑……嗯,奶头去哪了?该不会是骗叔叔吧?”
“没有骗……”轻轻吐出肉棍,缓缓摇头为自己辩解,并且为了证明自己清白,手指指向凹陷奶窝。
好像怕指的不够明显,左右手的食指大拇指虎口闭合,框住奶窝。
“在这里。”轻言细语地提醒,不会因为被冤枉而急躁,失了一贯的教养。
“哦哦哦,你这是向我画桃心?啊啊,忞心太可爱了,不会没满十八岁吧?”
再度摇头,“二十七……我属兔。”
“嗯嗯嗯,兔子好,兔子好,不过啊,忞心,你的奶头怎么是往里面长的?叔叔还是没法插。”
“还有,你为什么不继续吃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