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蕾!你来啦!”
连续一下午被女人伺候的舒爽和疲惫让我神志恍惚,基本没听见家里又来人的声音,半睡半醒的窝在沙发上迷糊着。
朱忆希帮我口了一发后也因为害怕和母亲见面的缘故窝在我怀里,让位给她的筠奴则披上自己淫乱的睡袍毫不避讳的去门口迎接故人,十分热情的牵着一位看上去底子不错,但仍旧有着农妇辛苦操劳痕迹的妇女进了屋,不断的宽慰她放开身心不要拘束。
“忆希呢?我想带她回去……”
“哎呀!来都来了,就算想走也得吃了晚饭再说吧?咱们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你看今天梨花也在,不如咱们晚上……”
妈妈还在热情的计划什么,便见那农妇眼尖的发现了窝在沙发里被我抱着的朱忆希,随后眼神中闪过了难以隐藏的愤怒,倒是没有乡下人那种拘束感了,反而如同被火燎了阴毛一般急躁的穿着她那鞋底满是泥土的布鞋,直接到我身边一把将装睡的女儿拉起来,毫不犹豫的一耳光扇过去,清脆的响声莫说距离最近的我听的多真切,就连远在另一边沙发上睡觉的薇奴和珊奴都被吓醒了,直接将朱忆希的嘴打出了一丝血痕,可见这位母亲对女儿有多么失望。
“你之前怎么跟妈妈约定的?”
“妈妈……我……”
“我问你之前怎么跟妈妈约定的!现在给我重复一边!”
在别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农妇,训斥自己女儿的时候倒是拿出了一股女强人般干练凌厉的狠劲儿,让我感受到了朱诗蕾阿姨内心一直维系珍视的高傲不屈,甚至能透过她那衰老的肉体感受到这个女人被我父亲看中的魅力所在。
朱忆希不敢直视母亲燃烧着怒火的眼神,支支吾吾半天不说话,而我们小辈儿不好插手别人家事,妈妈和梨花阿姨竟然也在那边看热闹,全然不管可怜的忆希被自己的母亲在我家当众羞辱。
“你不好意思说是吧?好!我替你说——你跟妈妈保证不会失身,不会被男人欺骗妈妈才同意你出去打工,现在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会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你没穿衣服?妈妈一直教育你不要依赖男人你还为了钱做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妈妈对你有多失望?!!”
每个母亲对女儿的教育都一定有洁身自好这一条,毕竟没人希望自己的宝贝在外面被欺负蒙骗,就算为了生计从事出卖色相的工作也希望能保留一丝底线,像朱诗蕾阿姨这种因为要脸连父亲的圈养都不接受的烈女对孩子的家教想必会更加严格——可惜人总要被生活逼迫做出无奈之举。
朱忆希这个从小没吃过糖的贫家少女怎么也不可能抵挡住留在我身边的诱惑,让她和已经被男人骗了几次,享尽荣华也受尽疾苦的母亲有同样的思想觉悟是不现实的。
“阿姨,朱忆希现在是我的女奴,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她,就像我爸爸……”
“啪!”
我知道这是母亲和梨花阿姨给我的考验,要我尝试着靠自己收服朱诗蕾阿姨,而不是让她们帮忙让这头倔强的母畜降伏于我——朱诗蕾一巴掌扇过来,我躲也没躲,直接让她也扇了我的脸,感受了一下朱忆希刚才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虽然苦肉计不是对每个人都好用,但我的自尊让我无法在操了人家女儿的情况下还恬不知耻的对自己的长辈说教。
我渴望挨诗蕾阿姨更多的巴掌,更多的训斥,只有将内心的愧疚赎清,将这份人情债偿还干净,我才有资格和她站在同样的道德高度去对话,而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用自己还没走出校园的微薄见识去和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交涉。
“我知道因为我父亲的关系您一定对『性奴隶』这个字眼儿厌恶透顶,但我还是想跟您说,忆希留在我身边是享福的……”
“啪!”
“她因为维持家里的生计已经在辍学的边缘了,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很难完成学业,也没机会读大学,我将为她提供这些条件来换取她的性服侍——我没必要瞒着您这些事儿,毕竟您应该比我清楚,当年您在我父亲那……”
“别提你父亲!”
朱诗蕾阿姨的巴掌一次比一次狠,这代表了她的愤怒因为看到我插手干涉她的家事,因为我频繁的提到父亲和她曾经的主奴关系越来越升级——挨了她三巴掌,我越发心安理得,对她的愧疚少了不少,而朱诗蕾阿姨见我居然没有因为她的教训退缩,反而主动的将朱忆希护在身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对我猛砸猛推,久经农活锻炼的拳头可不比我家性奴那种用来撒娇调情的粉拳,每一下都打的我相当吃痛,只能说父亲给我留下的过人体质真的不错,不然可没法用这种自残般的方法去泡妞。
“你……和你的人渣父亲都一样!都是将女人当作玩物!当作工具的垃圾!畜生!我们娘俩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居然要被你们父子这般玩弄!”
“您说的太对了,我和我爹都是只会玩弄女人的畜生——诗蕾阿姨您能有这么清晰的认识,想必已经见识过比我们更优秀的好男人咯?”
比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选择直接先出软刀子让面前的女人破防,毕竟眼下就算在斗嘴上获胜她也不会承认——朱诗蕾完全没想到我这个和她女儿一般大的小屁孩居然这么会揭短儿,在原地楞了几秒后立即泪如泉涌,随后甚至连女儿都不想管,直接看准我家客厅的承重墙就一头撞了过去!
“这就急了?您这心理素质也不怎么样啊?”
“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个杂种笑话我!”
“不想让人笑话应该卧薪尝胆知耻后勇,直接寻死这种懦夫行为也能吹嘛?”
我手疾眼快的拦在她的面前,一把将她牢牢抱住保护了她的安全,却也同时迎来了她更多的拳打脚踢,疼的呲牙咧嘴——朱诗蕾的觉悟和信念,都建立在相信自己的价值观『正确』这一基础上。
死在追逐理想的道路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为自己相信的东西付出了一生,最后却迎来了破灭和谎言,并在无法挽回的绝望中度过残余的生命。
要是没有朱忆希这个女儿,朱诗蕾阿姨怕是早就自我了断了——她不愿相信男人都是喜欢玩弄女人的渣滓,不愿相信我父亲就是她这辈子遇到的对她最好的爱人,不愿相信自己这辈子每一次付出真心都无法换来平等的爱情。
她装的比谁都强硬,却是一个内心极度渴望男人关怀的柔弱女人,被男人当提款机和免费肉壶她可以不在乎,但被人玩弄感情的精神创伤却早已经让她陷入了癫狂和绝望,只能勉强用女儿这个借口吊着自己最后一口气。
而现在,女儿也走上了她的老路,委身在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身边做连妾室都不如的性奴隶……除非能有人修正她脑中那根深蒂固,束缚了她一辈子的恋爱观,不然这个女人不论如何都没有活着的理由,每天照镜子看到自己苍老疲惫的模样都会因为光阴的虚度而痛苦。
“来做我的性奴,重新开始你的人生吧,诗蕾阿姨。”
“滚!你想都别想!”
“你这辈子只犯过一个错误,就是离开了我的父亲——现在我们有机会弥补它,只要你愿意跟我,我们可以一起将你失去的东西全都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