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神楽觉得她后半句话可以不用说,好歹他妹妹从小也是画西洋画的,透视他不至于一点不懂,瞧瞧真白这孩子,赤裸裸的偏见!
“所以透视技法有什么问题?”
“总武高中的校舍…构造很奇怪。”
真白打了个哈欠,又显得困倦起来。
“别睡呀真白,不是在说正事吗?”
“一小时前就很困了…还去给由比滨千代庆生…啊呜——,稍微让我睡十分钟…”
说着,真白倒进了神楽怀里。
“起码先把总武高的校舍哪里奇怪说一下吧?”
“有个房间被藏起来了,大概…”
“啊?”
“就在旧校舍…”真白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了那种迷糊的呓语:“多了一个房间…通常察觉不到…但是看着很奇怪…因为我画画所以…啊呜——,觉得不和谐…”
“哪儿多了啊?”
神楽心里“咚!”地一声,他突然想起了沙希捡到的那张旧照片,他怀疑那张照片上被剪掉了脸的女生就是见子的奶奶,而照片后面写的那句话让他至今难忘。
——我终于找到“麻衣学姐”了,不存在的四号教室就在“那个”的下面。
上次神楽和麻衣去学校合宿,住在旧校舍的教职工休息室里,本以为那个衣柜后面的暗门进去的地下室就是所谓的“不存在的四号教室”了,但现在看来还另有其所。
“真白?醒醒。”
“拜托饶了我…再让我睡会儿吧…”
“呼——,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的话我要舔你的小穴了喔。”
“感谢惠顾,欢迎下次再来…呼——呼——”
“惠顾个头啊!”
神楽抬起左手很想在真白那睡过去的脑袋上来一记板栗,但看她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也就算了,把她给放在了右侧的床上,然后剥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塞进被子,喝掉剩下的无酒精啤酒,然后和真白睡同一个被窝。
真白平躺着,双手松垮地贴在自己身大腿附近,神楽稍微抬起了真白的后脑,让她将他的右臂给枕在颈下,然后神楽面向真白侧躺着,左手在被窝里随便动了动就十分精准地握住了真白因为躺姿而稍微“摊”下去的嫩乳。
一边捏,神楽一边回想真白那时候进入学校的表现。
想了有个十几分钟他才想起来,一开始他给真白介绍旧校舍时真白好像盯着旧校舍看了一会儿,他还问“怎么了”,真白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就重新跟上了他。
——刚一来就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了么…真不愧是世界级的大师,我说我们这些吃干饭的怎么一个学期了也就找到了个地下室。
麻衣还对“樱岛麻衣”的事情念念不忘,神楽也一直记得那点燃之后冒绿色的头发指甲还有阴毛那些“祭品”,不出意外的话当年那个樱岛麻衣的尸体还在旧校舍某处,只不过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罢了。
“呐…神楽。”
真白似乎稍微醒了些,但是她没有睁眼,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是条冻鱼一样。
“怎么了?”
“今天带我去看…”
“嗯?”
“你要和那个由比滨千代还有由比滨结衣做爱的吧…晚上,趁我睡着之后。”
“咳咳咳…啊哈哈哈哈哈暴露了吗?”
“我想看…想亲眼见识一下男人和女人性交的样子,要不然我的画总是缺少些生气…我不满意。”
即便被真白肆意地揉捏着乳房,真白的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好像神楽的“解压手”失去作用了一样。
“真的想看吗?或者真白会觉得有些恶心或者脏脏的。”
“神楽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