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咱们安装监控都会被当地的帮会偷摸着破坏。”
刘铁山的目光在地图上游移,那一小片被红笔圈起的区域仿佛在嘲笑着他们这几天来的无能为力。
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
那区域地方势力猖獗,可不好管。
“林月希……”
失踪者的身份特殊,二十年的刑侦经验告诉他,这个案子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刘铁山深吸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电话。
他的手指在拨号键上飞快地移动,等待电话接通后,急切道:“老王,立刻组织几个便衣,半小时后在局门口集合。”
……
另一边。
林月希正敲击着键盘……
“你的亚索是很厉害的。”
“是我见过玩得很不错的。”
“傻傻的我还和你抢中路。”
“逼得我不得不给你写这首藏头诗。”
打完字。
AltF4。
看着干净的桌面,林月希愉快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又治愈了一个失足的小学生。”
她慵懒地靠在皮质椅子上,目光扫过空旷的房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空虚。
男人的确很忙。
因而导致她所在的贵宾区几无人来,组织据点中的其他人尚不知晓她的情况,只会认为男人还没玩腻,也不管她。
她站起身,缓慢地走向一旁的落地窗。
外面是陌生的街道,偶尔才有车辆驶过。林月希的目光随着这些稀疏的车辆游移,莫名有一丝羡慕。
即便是那些匆匆而过的车辆,也比她更自由,更有方向。
她抬起手,缓缓抚上玻璃。
她的十指纤长如葱白,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手背上的肌肤白皙细腻,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有种让她自己也觉得惊艳的美。
然而,这份无暇的美丽,却一次次被白浊侵染。
她想起那些被调教的日子,那些粗暴的触碰和无法抗拒的侵犯。
恍惚间,一股凉意从指尖升起。
林月希回过神来,她的倒影映在玻璃上,与外面的世界重叠。
那张粉雕玉琢的明媚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憔悴。
于是,她张开小嘴,哈出一口浊气,在自己的倒影上留下一小片水雾。随后,她用指尖在水雾上画了一个小小的笑脸,嘴角轻轻勾起。
“林月希,你不能堕落。”
她对自己说道。
男人中午就会过来,她得开始打扮自己了。
作为玩物、作为奴隶,必须保证自己时刻美丽,憔悴是不被允许的。
她需要扮演出自己应有的堕落谄媚模样,而不是理智逻辑始终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