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妈妈这种经人事的熟女一眨眼就明白我下一句话是调情,但她还是温柔地跳进了我的陷阱,“做的什么梦呢?”
“和妈妈做爱的梦。”我大方直白不含一丝淫靡,我敢说我此时剑眉星目里满是真挚,姨妈就是被窝这么真挚的告白打动,撅起肥臀含苞待儿操。
我说起了那个小男孩偷妈妈的丝袜打飞机,愚妈妈只是微笑着倾听,俏丽浮起一抹可爱的腮红,但神情依然是柔母看儿子。
没办法,我撩女人的手段再高超,永远不可能让母上不参杂母爱凝视我,爱情虽然难以“纯粹”,但想到岚妈妈那句“鸡巴再大也是孝顺我的玩意”心里便有了安全感。
“是妈妈没有给小翰正正规规做性教育,让你痴迷那些乌烟瘴气的片子,不过……”愚妈妈一手撑着螓首一手温柔抚摸我的脑袋,“好像也不需要教……”
“怎么能叫乌烟瘴气,我记得你儿子可是看的A片启蒙。”我翻了翻白眼,“A片里那些性交都很夸张,不过挺适合我操妈妈用。”
愚妈妈俏脸坨红,潺潺说,“是挺夸张的。”
“如果不看A片,还用普通人做爱的方式,操妈妈,肯定就是没释放全力,满足不了妈妈。”我牵手愚妈妈的手,捧在嘴边轻咬,皮风衣里大奶子紧贴我的肋下,心里想着不做爱就这么静静躺着也挺舒服。
“这么在妈怀里不做爱也挺舒服的。”我说。
愚妈妈大概是见我闭目养神一脸陶醉,会错了意,红唇一抿一咬难以启齿地支支吾吾起来,“小翰……千万别觉得现在你不想……做爱是没有性欲,那药只能压制,如果不尽快发泄会影响明天正常生活工作的。”
“啊?”我没好气地抓捏住皮衣里的大屁股臀肉,手贴上去就是那饱满浑圆的蜜桃形状简直完美,一只手轻摩风衣下摆敞开的黑丝腴腿,“骚货,一周不到不操妈妈,妈妈就流水了是吧?老实交代,昨天在走廊碰见我有没流水?”
“不是……”四十五岁的愚妈妈娇羞,“妈妈是为你好,当然……妈妈也想和小翰结合……”
这么鲜嫩肥美的熟女送到嘴边我哪会搞什么柏拉图,“什么结合,是媾合,说,昨天看见我就流水了吧,怪不得把脸贴到妈大屁股上就闻到一股海盐柠檬的骚水味。”
我的大手用力揉捏熟女的蜜桃肥臀,手指带着风衣嵌入深邃的臀沟。
“是……妈妈见到小翰就流水了,小翰穿西装很帅,妈妈的警卫员都夸你,妈妈听了好高兴的。”愚妈妈柔柔地挣扎,“等等,你说那个味道骚……臭?”
“不,香!闻着味儿,儿子的大屌就硬了。”我伸长脖子在妈妈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收起要把温柔妈妈吃干抹尽的小狼狗架势,撒娇,“现在就是吃了那个怪药,不然硬得要把裤子捅穿,好想要,解铃还须系铃人,帮帮小翰。”
“来,跟妈妈来浴室。”愚妈妈牵起我的手下床,望着她那风衣束腰下盈盈一握的柳腰,火辣性感的身影撩拨,心痒难耐。
推开浴室门,浴缸边的地板上放着愚妈妈准备的气垫床,一旁还有三五瓶精油摆放整齐。
愚妈妈背对我褪下风衣,里头尽然除了一件黑丝连体袜空无一物,她属于那种屁股大过肩不少的,姨妈她们虽然也是屁股大过肩,但整体更像匀称的沙漏,愚妈妈则更像是一只肥梨,俗话说的好,屁股大过肩操屄爽翻天,说得其实只是大屁股回弹时助力,还有那撞击的肉感和视觉冲击。
连体黑丝紧紧贴附S曲线的梨形身材在温暖的灯光下泛着油光,大和抚子纤美的黑丝小腿交叉,她还记得我喜欢CL的黑漆皮高跟鞋,这是操屄专用的,11公分的高跟鞋托举着美腿笔直身材也尽显高挑,只有拥有一双大长腿才能让那黑丝里的蜜桃肥臀和丰腴肥美的大腿显得更匀称,妩媚妖娆的站姿向上,朝两侧凸起的蜜桃臀肉蛋子和美腿衔接的曲线浑然天成,在向上又柔柔地弯出要人命的水蛇小腰,以及扩出胸脯的J罩杯大奶子,好一副供男人奸淫的炮架子,释迦摩尼看了都想还俗。
目光贪婪的索取妈妈的美色,我发现了愚妈妈蜜桃臀沟里嵌着一条黑色C字小裤,贴合著私处的把两颗臀肉蛋子弧度的美完全展现,贴在尾椎那头还有个可爱的心形,这么穿十分契合少雷勾地火的“遭遇战”,只可惜我现在是个阳痿。
“怎么没穿衣服啊……”我迎上前扶住妈妈的小腰,可惜雄风不在,不然我真想把大鸡巴搁在黑丝蜜桃臀间的臀沟里。
“妈妈亲自去了一趟任务地点,本来穿了打底的衣服,想着必须赶快回来给小翰发泄,所以脱了紧身衣就没穿打底的了。”愚妈妈抿嘴微笑。
“怎么不穿开裆的。”我的大手不老实,抚弄托举起妈妈胸前的大奶子抛了抛沉甸甸的。
“下次妈妈注意。”愚妈妈的柔荑温柔地解开我衬衣的扣子,解开皮带伺候儿子脱衣。
“来,躺在气垫上。”她拉起我的手。
“等一下我想吃妈妈的桃子大屁股,好圆好翘。”我贪恋黑丝的触感,这种马油袜质感更密,刚刚看到虎萍穿,心里就痒痒,只能说母子连心愚妈妈和我有默契。
“小翰,先不着急玩,现在最要紧地是帮你把定精杵拔出来,待会妈妈给你慢慢玩。”愚妈妈抚摸我的胸膛,俏脸上红唇微张一脸春情,摸个胸肌都像穴穴里塞了跳蛋似的,这个妈妈真是媚骨天成。
“又是定精杵?不拔出来会怎么样?”我顺从着愚妈妈按下我肩膀的温柔,乖乖地躺在气垫上。
“那颗药其实就是定精杵,插的比较深塞进了精关所以才能抑制小翰的性欲,如果在药效过了,小翰的精种会冲关,精种小小一颗,我怕你又在正式场合,不去管就浪费了。”愚妈妈跪坐在我一旁,那急急忙忙的下蹲让黑丝连体衣里的奶子颤巍巍地乳摇,我仔细端详才发现大和抚子母亲连乳贴都没戴,果然是三百里加急把大屁股带回来供儿子泄欲。
我把手伸进跪坐着的马油黑丝大腿间,什么精种摸不着头脑,赶忙问,“啥是精种啊?”
愚妈妈拿起精油瓶,红唇微启,眨巴了下桃花媚眼,“你妈妈没告诉你吗?”
我摇头,“方月梅把我当傻儿子,瞒着我很多东西都不讲,有一次我还看到她眼睛变成金瞳,她也不说。”
愚妈妈扑哧一笑,“不告诉你,是对你好吧,不要多想,天底下哪有妈妈不爱自己的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