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一张海军女将军丢盔弃甲的狼狈照片,见她玉足下那双CL高跟鞋不停打颤,我又抱起美肉扛在肩头,回到卧室,把她扔在床上,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蜜穴中的媚肉恢复了活力,赶忙像一个野蛮人一样用有些人鱼线的结实胯部压住黑丝肥臀,开始无情打桩。
“妈您真是人美屄受罪,操死你,喔,肉泡泡又开始了。”我抓住两条朝天高举的黑丝美腿,用牙齿牵着狗链,一边朝丰腴肥美的黑丝肥臀砸下大鸡巴,一边玩起了新花样。
狗链分裂出两段延伸到了愚妈妈胸前的J罩杯大奶子上,毒蛇一般猛地一钻赐给她两枚贯穿乳头的玫瑰金乳钉。
“啊……”被我料理得像一条死鱼的大和抚子瞪大眼睛,眸子里重新焕发神采。
“舒服吗?儿子忙着操妈妈的馒头屄,摸妈妈的黑丝腿,没空玩妈妈的奶子。”我坏笑,蹲踞在黑丝肥臀上的强壮大长腿把大鸡巴抽抬出二十多公分的长度,然后猛地插入,狠狠地破宫进入。
“舒服……小翰操得最舒服了,好大力,好喜欢,继续,继续操妈妈,妈妈是你的鸡巴套子,喔,妈妈全身都是给小翰玩的,玩吧,玩烂妈妈。”
我扭动脖子用力拉扯狗链,把黑丝里的白肉大桃子巨乳提起,胯下依然不留情地狠操,想要射精的欲望酥麻到了整个大鸡巴,每在名器屄里穿梭一次都爽的我脚趾头打颤。
变换着体位,胯下的母狗也竭尽全力配合,这狗链攥在手心我想干什么她都会应允。
倚在床头,母狗妈妈背对我,黑丝玉足踩着我的大腿,被我撕得满是破洞的黑丝美腿一伸一曲带动着蜜桃肥臀套弄大鸡巴,两颗饱满的臀肉蛋子被我后入的公狗腰拍打得通红,张开大腿掰开的蜜桃臀间那张含蓄婉约的大白馒头肥屄淫荡地吐出粉嫩的阴唇,含着大鸡巴紧裹,不时还溢出汩汩清澈淫水。
“小翰的大鸡巴,好喜欢,好舒服……小翰是全世界最会操女人的男人,妈妈好幸福,当小翰的鸡巴套子好幸福。”愚妈妈背对我一边挺送肥臀一边称赞,和她做爱她尽说鼓励的话,真是个好妈妈。
“妈妈的馒头屄也是仙人洞,妈你不知道,前两天被性欲折磨,儿子天天就想着妈妈的肉泡泡肥屄夹,喔,好爽。”面对如此溺爱我的母亲,她越溺爱我就越想刁蛮任性,这话要是说给姨妈,她肯定一边套弄大屁股,一边转过身给我一耳光。
“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亲自过问行动细节,要不然早就来西伯利亚给小翰操了,妈妈不称职。”愚妈妈痴痴地媚声媚气,哪有当母亲的模样,那口气好像我后天即便深入渗透进俄罗斯,她都会坐上飞机跳伞给我送屄来操。
“哟,我还以为被这狗链子一捆,妈就会像个发情把脑袋烧坏的母狗一样,还记得过问行动细节,看来还是我没把妈妈伺候好,要不妈妈试试琅琊榜加电棍。”我哈哈一笑。
“妈妈的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大鸡巴,要大鸡巴操。”愚妈妈语气早就没了熟女对小辈那份从容,现在和她说话就像和一条只知道叫春的母猫说话一样。
我把玩着肥臀臀瓣一张一合间暴露出来的菊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心想着再把愚妈妈操脱力,就再肛交打一炮。
“没事,也当磨练自己了。”我拍了一巴掌黑丝肥臀,破烂破丝的大蜜桃微颤,“趴着,我从后面操您。”
“从后面操,大鸡巴,小翰的大鸡巴用力从后面操,妈妈是母狗,只知道小翰操的母狗,咯咯……”
扯着狗链,按着愚妈妈螓首上的发髻,我翻身上马,后入着保持冲刺的频率,操得那双黑丝大长腿一个劲的触电痉挛,被撕扯成开胸的黑丝连体衣暴露出钟垂的巨乳,玫瑰金的乳钉嵌着点缀地奶子很美。
各种体位我百无禁忌的玩了一遍,终于阳具底部那精关有了震颤的迹象,抱着愚妈妈站姿操了几十下,我猛地把她放在床上,握住大鸡巴对准她那翻着白眼的脸蛋,飞快套弄。
这次高潮简直就要把我的天灵盖都炸开一样,全身每个细胞都在过电,都在被天堂包裹,此时此刻就算死在愚妈妈的肚皮上我都心甘情愿,我敢说女人高潮的快感也不过如此。
眼冒金星之际,我感觉尿管被一颗玉米粒大小的东西撑开,一瞬间就被高压勃发的精液冲出了马眼,胯下的愚妈妈翻着白眼媚笑着张开红唇,吐出香舌当迎宾地毯迎接,那东西不偏不倚就射在了她的舌头上。
还没过一秒,被撑大的尿管也喷射出了精液,恐怖的就像撒尿一样,一泡不间断的白浊滚烫,刺激着我阳具里被划得火辣辣的地方被精液灼烫很是舒服,一瞬间就糊得胯下那张俏脸贴上白浆糊一样的面膜。
按着大和抚子母亲的螓首,像是拿着夜壶把尿,全身被快感麻痹,只顾着射精,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挂着的白浊刚滑下一点,大鸡巴就又补充着射一大泡,美足垫着黑丝肥臀恭恭敬敬跪坐的母亲大人张嘴迎接都喝都来不及,我赶忙握住她的下巴把龟头塞进去射,头晕眼花中的愚妈妈即便被精液糊满脸都像戴着白面纱一样高雅性感。
愚妈妈咕嘟咕嘟地吞咽精液,我玩心大起,又抽出阳具,对着她的脸尿,逗得她扑哧一笑差点被精液呛到,她太温柔了,要换成把精液当琼浆玉露的岚妈妈她应该都会对我破楼大骂。
我也像个顽童捉弄妈妈一样傻笑,仿佛有了童心,明明赤裸着身体坦诚相待,明明是在做颜射,我和愚妈妈却像嬉戏的母子一样有爱。
射了足足五分钟,愚妈妈的全身糊上了精液,跪坐的床铺上也流了一大滩,就连床头和柜子上摆放的装饰物都沾上了我的精液,握住疲软的大鸡巴我朝愚妈妈张开小嘴汇聚的精液池塘抖出最后一滴精液,看着她闭着眼睛吞精,我才满意的下床。
大床已经一片狼藉,爱液斑驳,还没等我关切的问,愚妈妈就拖着发软的身体闭着眼睛进了浴室,那步子踉跄合不拢腿,狼狈至极。
“妈,没事吧。”我在门外问,窗帘的缝隙已经洒进晨曦,这一炮足足打了一整夜。
“没事的,小翰你也做累了,好好躺一会。”愚妈妈说话有气无力夹杂在莲蓬头喷水的声音中,但听着感觉她很幸福。
“我才不累呢,”我穿上内裤,殷勤地翻箱倒柜找出两瓶巴黎水。
“是,是,小翰怎么会累,你这头壮牛都能把地耕累。”愚妈妈娇笑。
“那是。”我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