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一截白玉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难免会同刚才的几个男人一样欲念升起。
本来今天晚上打定主意拿下谭襄襄,只是计划被打断了。
所以难免会想,其实在这里补上一餐也不错。
这种裸着大半个身替,毫无防备的姿态摆在面前,后背难免会放上一只魔鬼的手,推挤着我俯下身去,把她的屁股一抬,然后狠狠地把阳具插进去。
但是我不可能这么做,因为我在等着一个人的出现。
他很快来了。
皮鞋发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那人走的有些急,毕竟他一直都躲在摄像头的后面,悠哉地看着这场淫靡的轮奸,直到我取下他藏在这里的眼睛。
我松手,让女孩趴伏在马桶上,然后走到隔间外面,等着他出现在我面前。
快步走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的,穿了一身仿飞行员夹克,烫着金黄色的卷发。他面颊瘦削,手脚颀长,比我矮半个头。
“你干嘛的?”他抬手把我扔在洗手台上的摄像头抓在掌中,用威慑性的语气对我开口,“白扔个女人都不玩,鸡巴硬不起来?不玩也就罢了,瞎他妈捣什么乱!”
在他咄咄逼人的话语中,我递过一根烟去。他后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污言秽语让这根烟堵在了喉咙口。
他有些眼力价,看出我不是那种随便呼喝几句就能打发的人。
于是他伸过头来,由着我给他点了烟。
气氛微微缓和了一些,我也没计较他那几句捎爹带娘的脏话,和气生财,没好处就不要跟人对着干,在这一点上我多少还能把持住。
“这是你的货?”我冲旁边隔间里的女孩扬了扬头。
“什么货不货的。这是我女朋友!我们爱怎么玩,关你什么事儿?你到底上不上?不上就赶紧闪人吧。”
他朝我晃着手,露出一些想要绕过我往隔间里走的意思。
但是我手中点燃的烟头恰到好处的指着他的脸,这使他的潜意识拽住了前进的脚步,虽然只是暂时的。
他的言语之间依旧很不客气,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猜对了。
我说:“Toaletterr?tk?tt。”
“什么?”他拧着眉毛,用进攻性掩饰自己的疑惑。
“芬兰的奥恩赫伍德在2001年第一次使用这种手法。Toalette
rr?tk?tt是瑞典语,翻译过来大概就是“公厕的生肉”。假如没有老手对你讲过,你不可能做得这么有模有样。”
他的脸上闪过一点不可思议,看来我说对了。
“对。”他脖子一甩,音调上扬,“我就是来调母狗的,怎么了?看你也是懂行的,劝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教你这个的,是谁?”我没理会他,向隔间里的女孩又看了一眼。
“孙天明。”他用带着一点嚣张的语气报出了一个名字,“我师父。”
孙天明这个人我听过很多次,在大陆的圈子里着实有些口碑和名气。
我没见过他,也没亲眼见过他的调教成果。
但现在看看他教过的人,我不由得生出失望感。
因为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像孙天明这种名气的人应该不会卖弄这种流于表面的东西。
想要和同等级的人交流一下,这种感情很好理解。可是现在我只感到有些丧气。
“他就是这么教你的?”心里的丧气让我说出了原本不会说的话。
“你有意见?”他瞪着眼。
“所以你刚才说,是调母狗?那么你是打算用这种手法建立主畜关系了?在母畜还没开苞的情况下?”
一连串的发问,使我显得不再那么友好。当一个大厨看到高级食材被裹上工业量产的化学辣椒面扔进老油中煎炸的时候,难免会生出一点脾气。
他被我问愣了,嘴上却依旧带着毛刺儿:“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