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眼翻起,脚趾扭曲着,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精从宫口猛喷出来。
我几乎在同时拔出鸡巴,眼见这股阴精从小穴里飞溅出半米多远。
被搅成白色泡沫的淫水和在阴精之中,随着她身体的抖动喷了三次。
女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半分钟之后才喘上一口气,到这时候身下的沙发都被阴精射满了。
我从她身上站起来,唐筱谨死过去一样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小腹和大腿还在不时的抽动几下,带出几道残存的汁水。
我根本没射,坚挺的鸡巴在我深呼吸几次之后慢慢归于平静。
我在男人们崇拜而兴奋的目光中走向浴室,拿了条毛巾擦了擦身体,然后重新穿戴整齐。
“姜董,你们继续,我去抽一根烟。”我对姜东辰说。
没有等他回应,我已经向门外走去。
我的身后,回过神来的男人们饥渴地扑向了殷茵和唐筱谨,再次将她们两个团团围住。
看过刚才那一幕酣畅淋漓的性交,他们早就心痒难耐。
我瞥到姜东辰也跟着我走出来,在他关门的时候,我隐约看到唐筱谨已经被男人们拖到了地板上,在昏厥的瘫软中被再次狠狠插入。
这一次,男人们在地上将她夹住,不光是小穴,肛门和小口都被同时贯穿。
男人们之前对她的兴趣远不如另外两个圈养的,但现如今她对他们而言已经被赋予了更多价值。
姜东辰随着我一起站在别墅侧门外的空地上,他在我把烟放在唇角的时候主动替我点了火。
“左先生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就能把母狗操的梨花带雨,情动浓深,牛逼。”他感叹。
我摇摇头:“说话只会有反效果。女人相信自己的感觉远胜男人的话语。”
姜东辰叼着烟,把手抬起来缓缓鼓掌三次。
“现在才是真的有点懂了,我为先前的自以为是道歉。”他用平静地口气说,“你所说的“把人当做人”,是因为人有感情。当不在乎她们感情的时候,她们就是物;把她们提升成人,同时玩弄感情和肉体,一条原本召之即来的母狗突然就可以变得鲜活可口。今天你给我上了一课。”
这依旧不是我当初想表达的。但,既然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那么我也没必要反驳。
“可是我仍然看不懂。唐筱谨怎么就对你动情了呢?我知道,你操她的时候既温存又耐心,但我还是不能理解的最后这个结果。”
姜东辰的问题富有逻辑和表达力,仿佛他之前表现出的所有纨绔都是在演戏。
可是我知道,他这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屑于这么做,他只是驾轻就熟的用自己张扬的方式来控制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且他足够敏锐,他知道在与我的交互中所需要的不是进攻性,而是理性与冷静。
他转换的极快,在他读懂我给他展示的东西之后就立刻选择了最正确的切入方式。这个家伙有他可怕的地方。
“给人编织一个梦不是很难,你只需要知道她缺失的是什么。你给她一个大小合适的胚子,她就会拿去修修补补,把它变成需要的形状,填补心口缺失的空洞。人很喜欢自己欺骗自己。”
“啧啧……”姜东辰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调教在你这里已经是一门艺术了。能多给我调教几个这样的吗?”
“不能。既然你认为我所做的是某种艺术,那么你该知道,艺术只能创造而不可复制。通过流水线生产出来的标准通货,是商品,它们看起来再艺术也不过是赝品。”我用手点点额头,“灵感只萌发自一瞬。”
“的确如此。可是……难道你看到唐筱谨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很难让人相信……”
“因为太多次了。个中规律,无非是给强硬者以征服,给卑贱者以珍重罢了,人总是最吃这一套。”
姜东辰哈哈大笑,他感慨的摇头,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左先生,很荣幸能和你结交。以后我有不少好玩好乐的局,你一定赏光来一起玩玩。你是个人才。”
你是个人才……如同一个国王在挑选弄臣。我听着这句话暗自发笑。
他降低身段,摆出了所有看上去能够和我平等相处的尊重,但潜底之下依旧是无法掩饰的傲慢和控制欲。
不过那又如何,我至少赢得了让他聆听的权力。
他主动与我聊起了医药市场,询问了国际医药贸易中相关的一些政策。
我耐心地回答,并且也找到了几个有兴趣的问题,然后在他那里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答案。
我们如同在酒吧里自由攀谈的商人,用职业性的信息来增进着彼此的信任。
当他说出他以后可以帮我搞定海关进药的时候,我一度怀疑这就是韩钊给我留下的那份好处。
不过我很快将这个念头否决了,因为韩钊不会这么鸡贼,尤其在和我相关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