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这个纸包,不明白您说什么呢。"我还是装糊涂,反正这样了,硬扛吧!”你没给其他人分吗?你们那天出去外拍,好像三个人吧?而且好像那次拍摄是重拍吧?”张台这么一说,我是真怕啦,还是扯到三个人身上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开始不说话了。
“强子,你最好跟我说实话,你给摄像和小马都分了吧?”
张台开始好像引导性的提问起来。"
没,都我自己拿了,没他们什么事儿。"我还是死咬着,只要我不承认,张台就没办法。
“强子,你最好别考验我的耐性,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实话告诉你,这钱是我让×总给你的,我也知道你给他们俩分钱了,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次的片子,你可以看出小马的水平怎么样,你居然给她签了意见,居然满嘴屁话!你强子是咱们台里的好手,做片子做策划都是好样的,在你眼里"思维敏捷、思路开阔、现场应变能力强"就是那个样子吗?”张台估计是真怒啦,说完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妈呀!这一拍吓得我特别丢人的抖了一下,认识张台这么久,从来没见她拍过桌子,这次看来是真上火啦,拍桌子……
“我实话告诉你,我很不愿意接收小马在台里起聘,收受好处费,按照台里规定怎么处置你明白对吧?你现在可以改口,只要你承认小马也拿了钱,我可以不追究你和摄像。"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闹了半天张台完全是冲着小马去的!她就是想找借口解聘她,而我,成了工具。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对张台这种做法很反感。真恶心!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这样做,太下作了点儿吧?
“张台,您,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林志强,我想,您对我林志强也了解不少了吧?您这种做法,这不是让我害人嘛。"回想起当时我说的话,我真想抽自己嘴巴子,纯种倔毛驴的脾气非但没给张台敲桌子的做法给吓住,反倒是让她这种被我认为是下作的做法给惹起来了。
“钱是我分给小马的,您说我签的意见不对,我完全接受,我也为这事道歉,承认错误。您说我拿人家回扣,这事儿我不对,我也承认错误,可是钱是我分给人家的,她再怎么样我不管,如果让我用这事儿栽人家去,张台,实在对不住啦,我强子做不到。”
说完这话,要不是张台在呢,我绝对找个镜子,对着镜子给我自个儿竖上一分钟大拇指!
哎呀痛快!
酣畅淋漓一吐为快!
就冲这话,以后哪个姑娘再敢说我是王八蛋我跟她急!
再看张台,都听傻啦!
没过几秒钟,从张台起伏的胸脯,我知道,她怒啦……
“林志强!是跟我这儿较真儿呢吧?跟我这儿耍毛驴脾气呢吧?你给我出去!
“张台一边骂我一边指着门下逐客令。我噌一下就站了起来,头一甩就出去了。
“你个倔毛驴!”背后张台非常大声儿的骂我呢,把刚要进门儿的许秘书吓得直吐舌头。
回了办公室,我是越想越气,凭啥骂人?
让我帮着害人还骂我?
驴还没卸呢就要杀?
想辞退小马找别人搭手去,糟蹋我林志强算什么鸟事儿?
要不是这么一出,她让我干嘛我干嘛;她要这么干,我他妈的偏不管!
操!
不爽!
吃水果,消消气!
我四下找水果篮儿,结果在薇薇桌上找到了空篮子,大刘那儿吃得就剩手里的半个香蕉啦!”你大爷!就不能给我留点儿?哪怕是串儿葡萄呢!都吃啦!"大刘让我突然这么一嚷吓了一跳,差点儿没噎着。
“你小子找抽呢吧?吃你点儿水果至于张嘴骂人吗?还是人家薇薇买的!"大刘白了我一眼儿,“这不还剩着半根儿香蕉呢嘛,拿着!”大刘一边说一边还真把吃剩的半根儿香蕉特像那么回事儿给我递过来啦,搞得我真哭笑不得啦。
“去去去!你丫还来劲儿啦!”我也白了一眼儿大刘,“吃你的香蕉!”我回身儿把门关严实了,“大刘,我问你个事儿,“大刘"吭哧"一口咬下去一半儿香蕉,一边嚼一边说,“有屁快放!”
“我问你,张台跟小马那期节目的嘉宾,就是前面带中字儿的那个集团老总是啥关系?”我盯着大刘问。"你说你是不是傻逼?跟你说平时多观察下生活,多了解形势,每次说你都他妈骂我八卦,现在,无知了吧?”大刘一口就把剩下的香蕉全吞啦,让我想起个词儿叫"深喉"。"滚远点儿!别把打听人家隐私当本事,干这种龌龊事儿还这么趾高气昂不羞不臊的,丢人不丢人?卑鄙!”一想到张台的做法,我这火就上来啦,大刘这小子倒霉,让我给撞上啦,骂丫的,白吃我的水果啦?
“呦嗬!哎呀强子,正人君子呀,圣人呀,孔子呀还是孟子?成,我就是龌龊,就是卑鄙,那你现在是干嘛呢?你管人家啥关系呢?你不是君子吗?这不也打听人家隐私呢嘛!你就是个婊子,还想立牌坊!自己都这德行,以后少他妈的装君子乱骂人!”
大刘这顿牢骚啊!
“去去去!就你废话多,赶紧说,啥情况?”我就想让大刘赶紧说主要的。
“一起上过山,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你不是聪明嘛,知道啥情况了吧?”大刘说的最后一个"一起"我没听清楚,现在才觉得,我也就一流氓,我直接听成了"一起同过床"。"一起同过床……"我那儿若有所思的嘀咕着,结果让大刘给听见啦,“哎嗨嗨嗨!那儿胡说啥呢?”大刘那个大嗓门儿呀,就一叫驴!”别他妈乱说话行不行?”
“你丫能小声儿点儿不?显摆你那个叫驴嗓子呢?”我又白了大刘一眼,“你丫那张臭嘴少乱说话!咋这么恶心呢?”大刘开始刺儿我。
“不是你丫刚说的嘛,咋骂我呢?我咋恶心啦?”我反驳大刘。"你丫是不是提前老啦,耳朵背成这样?你懂床和窗的区别不?就这听力,录棚咋监听的?
“哦,这次听明白啦。"行啦行啦!还不让人听错一回啦?显摆你听力好呢?到底咋回事儿?”我就想知道究竟,有那种经历,感情是应该不一样,那也不能好到连下套都一块儿下吧?
“年轻时候一块儿去内蒙插队,对啦,就是你们老家那儿!锡林郭勒盟,知道不?”
大刘开始给我解释,“废话,我再连那儿也不知道快死去吧,你可以简称锡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