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盛平是她奋力一跃,尝试“蒸发”的第一站,身上不幸的丝线却愈来愈多第二跃是守言,却跳到添黑不见底的深渊。
深渊还差点把她的自我吃掉了,不知幸或不幸,一人独处的时候,那小在不幸中长大的小女孩,又会偷偷跑出来,跟依理说:“我还在这儿啊。”
依理的眼泪跑出来,却没处可流,停在眼角上。
她笑了,她笑得有点性感,有点怆凉。
轮奸委员会的训练,让她情绪与表情交错接驳得乱七八糟。
她笑的话会想到悲伤,悲伤到哭的时候,她反而却笑起来了,像是失去了言语一样让人抓狂。
嗡嗡嗡嗡嗡…
她差点要高潮了,可是刺激还不足够。
要是可以想些悲伤的事情…
要是可以想些痛苦的事情…
说不定可以高潮。
嗡嗡嗡嗡嗡…
空气跑进来,拉链打开。
车到站了,高潮的愿望也落空了。
依理深深吸了一口气,此刻才感受到空气的凉快,而凉快就很快换成恐惧。
从塑料的真空袋滚落到野蛮无情的混凝土地面上,她很久没感受过这么硬的地面。
环顾四周,室内是一间大得不正常的房间,不如说是室内运动场还比较贴切,只是,地面与墙壁全都是硬邦邦的混凝土。
虽说是混凝土,但并不简陋,而是故意用粗野主义(Brutalism)切割出来的空间,配上冷冰的白色灯光,给人寒悚的感觉。
“老板,送到了。”壕哥站到一旁,让陈老板检查“货物”是否完好。
依理望望陈老板,再怒视壕哥,大叫:“你背叛了阿棍!枉他那么相信你!”啪!
啊啊啊啊!
不知哪里来的鞭子,打在她右乳头上,精准无比。
依理忍着痛朝来源看过去,离自已三米远的地方站着一名穿着像是军装制服的人,拿着蛇鞭。
能在三米远的地方精准击中依理的右乳头,鞭法想必十分高超。
壕哥:“所以说你们是小朋友啊,我们打从一开始就是帮陈老板做事的。”依理朝背后看一下,门外面好像看到阳光,似乎壕哥等人抬她进来时还没有锁好门,说不起车子还停在外面。
依理二话不说,转身站起来拔足狂奔。
她刚从真空袋内绷出来,手脚还没有锁起,乳头和阴蒂还贴着震蛋,可是经长途车程后算是减弱了。
她还穿着扩张内裤,阴唇用铜线拉到左右的大腿圈上,每跨一步也感到撕裂的痛。
壕哥意料不及依理这个反应,几个月以来从没看过依理反抗。
“对不起,陈老板,现在就去抓她回来。”
“不用,让她跑一会。”
依理推开身后的门,原来门后并非阳光,而是光猛的走廊,前方是一条向上的楼梯,沿途并没有什么人,依理不敢停下来细看,她不顾一切跑上去,推开门。
是真正刺眼的阳光!
她一边跑一边确认环境,依理现在身处长满野草的效区,连公路也看不见。
顿时迷失了方向,依理盼顾该逃的路,两边也是铺了防护墙的山丘,前方是一片长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