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于成就感之中的骆鹏越发膨胀了,板起脸来叱责道:“怎么回事,浪奴,你怎么没有主人的命令,就无缘无故的高潮了,还有没有把主人放在眼里”?
“啊……,唔……”,玉诗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摩擦着,羞愧的说道,“对,对不起,主人,我,我第一次被主人牵出来遛,太,太兴奋了,刚才,刚才实在控制不住了,请,请主人惩罚”。
听了玉诗这淫荡的自白,陆寒林忍不住插嘴了:“兄弟,我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光着屁股被人牵出来当狗遛,本来还不相信这种时候女人会发骚。没想到,你的这个女人不但发骚,还直接就高潮了,这样的女人多吗”。
骆鹏看着地上羞愤交加的玉诗,忍住得意的心情,矜持的点了点头道:“的确不多见,我玩过这么多女人,这样的极品也就遇到这一个,不过就算是这样的极品,也得调教好以后才能这样,不是随便就能开发到这种程度的”。
“哦哦哦”,眼前的事实让陆寒林对骆鹏的自夸没有任何怀疑,敬佩有加的道,“兄弟你竟然不但能让女人这么听话,还能把女人调教的这么敏感,实在太厉害了,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也就不会失恋了,兄弟你教教我吧”。
说完这话,刚刚才失恋的陆寒林发现,自己对于失恋的悲伤,竟然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里,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兄弟,你这就太夸奖我了,光靠我自己是达不到这种程度的”,骆鹏直起身来说道,“不过对于女人,我倒是的确有点心得,教教你也没什么”。
说着,骆鹏从陆寒林手里拿回手机,停止了摄录,抡起鞭子抽在玉诗的后背上,驱赶着玉诗调头往回爬。
爬出了一段距离以后,骆鹏牵着玉诗来到了下一盏路灯下,随手把玉诗脖子上的狗链拴在路灯杆上。
然后招呼陆寒林和他一起到旁边的长椅上落座,一边对着玉诗指了指自己的裤档,一边拍着陆寒林的肩膀,准备向他传授对待女人的经验。
玉诗乖巧的跪在骆鹏的双腿之间,在陆寒林灼灼放光的双眼注视下,红着脸解开骆鹏的裤子,旁若无人的把那根弯曲的肉棒解放出来,含入口中吞吐起来,仿佛早已习惯了一样。
“呼……,慢点,刚才擅自高潮的事先记下,回家在收拾你,我现在要跟这位兄弟说话,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赏你舔一会儿鸡巴,你悠着点舔,我还不打算射呢”。
“唔……,是,主人”,玉诗吐出肉棒答应一声,这才重新趴在骆鹏的双腿之间,从根上开始舔舐这根硬邦邦的肉棒。
对于骆鹏的命令,玉诗心领神会,于是这一次的口交,动作舒缓而优美,神态优雅而热切,时不时抬眼望向骆鹏,目光充斥着迷恋与渴望,让人一看就充满了绵绵的爱意,既像是对男人的爱意,也像是对眼前这根长度惊人却形状怪异的肉棒的爱意。
种种作态都显示着,这分明是一个身心都已沦陷的女人,正在极力向心爱的男人展示自己的美态与痴相,向男人求索着心灵和肉体的抚慰。
任何男人看到玉诗此时的姿态,都会对她的丈夫产生强烈的羡慕与嫉妒。
陆寒林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摆出如此淫乱的姿态,用极尽温柔与卑下态度,侍奉的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主人”,而这让他的心中的妒火忍不住阵阵上窜。
玉诗的唇舌在一根肉棒这样的方寸之地上灵巧的活动着,舔舐、含弄、吞吐的动作一板一眼,仿佛曲艺名家表演一般,起承转合,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就算是陆寒林这样没有任何艺术细胞的观众,都可以轻易分辨出其中的轻重变化,节奏转折,如同优雅柔美的古典名曲一般,流畅而悠扬,甜蜜而轻松,让人在佩服她的唇舌技巧的同时,也对她娇润的红唇产生了无限的向往。
骆鹏也是第一次享受到玉诗这样温柔风格的口交,自然也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另一种满足——以心理感受为主的满足,这是一种征服感与成就感交杂而成的感觉。
尽管心里激动,他还是强迫自己表现得平静一点,坚决不让自己像旁边这个土包子一样大惊小怪。
于是他故作轻松的抚摸着玉诗柔滑的秀发,随意的说道:“要想得到女人的欢心,最主要的是引起她的关注,要吸引女人的关注,首先当然是你自己要有过人之处”。
“哦哦哦,有道理”,陆寒林的眼珠子都长在玉诗身上了,他现在根本不想听什么泡妞把妹的经验。
可是刚才是自己激动之下主动求教的,如今人家好心传授自己御女心得,他总不能不领情啊,于是只好一边盯着玉诗的身子,一边随口应付道:“其实我也算有点过人之处,我平时能写点诗呢,我就是凭着这个追到我女朋友的”。
“哦,那就好办了”,骆鹏没想到陆寒林还有这点特长,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如果不是这样的文青男,又怎么可能失个恋就哭好几个小时呢,“既然能吸引到女生,那看来你的问题是出在得到关注以后了”。
“得到关注以后怎么了?”陆寒林终于被骆鹏的话触动,意识到对方说的是自己的事,连忙收回盯在玉诗脸上的目光,不解的望着骆鹏。
“你追到你女朋友之后,把她捧在手心当个宝供起来了?”骆鹏瞥了陆寒林一眼,慢条斯理的问道。
陆寒林呆呆的点了点头,忽然觉得骆鹏果然是个高人,连自己的行为都猜到了,这么说,对方给自己的意见说不定真的会很有用啊。
陆寒林对骆鹏佩服不已,可是骆鹏其实只是随口一猜,如果这个猜错了他就再猜别的,反正被甩了无非就那么几种原因。
至于意见嘛,呵呵,他哪里懂追女孩子,他只会骗女人上床,不过反正旁边这个文青这么傻,忽悠一下找个乐子也好。
见陆寒林点头,骆鹏当即“嗤”了一声道,“这就错了呗,女人啊,你越是把她当宝,时时刻刻围着她转,就越会失去自己的本色。她也就越是不把你当回事,反而是你把她看得轻一点,不要太在意她,才能保持正常的智商,能继续吸引她”。
“啊,是这样吗”,陆寒林忽然觉得他以前好像听到过类似说法,但是从来没想到自己也会陷入这种狗血的事情中,没有往自己身上代入过,如今被骆鹏这一说,觉得真的有点道理。
“当然了,就比如说这个女人吧”,说着,骆鹏用手一指正在专心为他口交的玉诗,道,“这女人并不是我先搞上的”。
“啊?这,这女人还有别的男人?”陆寒林瞪大了眼睛盯着玉诗,似乎没有想到如此美艳的女人,私生活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混乱。
“当然了,她先找的是我同学”,下一秒骆鹏说出了更加领陆寒林震惊的话。
“什么?”
陆寒林惊叫道,“这女人专找学生吗?难道她喜欢吃童子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