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形成的阴影,印在陆子荣微红的脸上。
“奴家把衣服脱了吧。”阿媚盯着陆子荣,轻解罗裳,上衣与短裙飘落在地上,“放心,屋里没别人,阿标阿灵都去上学了,只剩一个废物。”阿媚微微启动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袜,丝袜的带子系在细细的小蛮腰上,显得极其的性感诱人。
“来吧,我替、爷品箫。”
妇人趴在凉席上,动手解陆子荣的皮带。
陆子荣忽然看见这叫阿媚的妇人的香臀之上,环有一条银色的细链,不由得心又是一动:母亲不是也有这样的银链子么,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妇人阿媚解开皮带,掏出陆子荣的那条大鸡巴,不竟妩而一笑,露出一口银白的牙齿:“爷的这东西,真真的好行货子,淫妇几十年来,什么器物没见过,便这样的好东西,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只怕是承当不起,嗯,说起来,淫妇也算是好福气,开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妇人说罢,一双纤纤玉手盈盈一握,攀迭起来,但露在外面的连龟头在内,还足有三寸多长。
妇人仰起头冲陆子荣又是一笑,说:“爷,你看,奴家没有说谎吧,只怕是别的女人好难挨哦。”
妇人用那海水一般明净的目光看着陆子荣,两片厚厚的红唇明显地带着征服的魔力,陆子荣不竟半个身子都酥了,他的脑海里反复闪现出母亲的身影,记得母亲也这样握过他的鸡巴,也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没有这妇人这般露骨。
“淫妇,我叫你做柔柔吧。”陆子荣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心,无论如何,此时此地,面对与母亲如此相似的一个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对母亲的那分欲望——哦,原来却是如此强烈,怎么真个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妇人捧住鸡巴,厚厚的红唇包裹住龟头,吮品起来。
她的技巧很好,舌头轻抵马眼,随之逐渐加力,两手上下套动,偶尔会拨动一下陆子荣下面的那两颗硕大无比的春蛋——“爷叫我什么,我就应什么。”
妇人真名王媚,刘晓已经介绍过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妇人品吮着鸡巴,嘟嚷了一声,点点头,表示答应。
“那你说柔倩是淫妇儿,是荣儿的淫妇儿。”陆子荣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母亲在身边,那又是一种什么情况呢?
陆子荣呻吟起来,两手撑住凉席,屁股向前一顶一顶,鸡巴在王媚口里一进一出。
妇人在鸡巴离开红唇的间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妇儿,是陆子荣的淫妇儿!”
“哦——死淫妇,你真是个尤物啊。”陆子荣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妇人的口里开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脏又淫秽,陆子荣虽阅历过千百个妇人,但从未见过如此淫贱的人物,在玩弄着妇人雪白的香臀与高耸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间,不由得鸡巴酥痒不已,紧接着,精关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喷而出。
陆子荣赶紧抽出鸡巴,口里道:“淫妇儿,说刚才那两句,我射给你。”
“柔倩是个淫妇,柔倩是陆子荣的淫妇儿——”妇人笑盈盈地看着陆子荣,那神态看起来与李柔倩一模一样。
陆子荣大喝一声:“柔倩淫妇儿,你接好——”陆子荣死死地握住鸡巴,精液便如枪子一般打出来,喷到王媚的脸、屁股、后背、腰及乳房上,最后陆子荣又将鸡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妇人的口里。
妇人也识趣,细细地品咂个不停。
射完精,陆子荣舒服地直起身,低头抚摸着妇人的头发,说:“淫妇儿,刚才一时找不到你家的厕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妇人听罢陆子荣这话,吐出鸡巴,又是妩而一笑,对陆子荣说道:“来吧。让我为你品着它,就让柔倩淫妇侍候你小便。”
陆子荣有些诧异:“你品着,我怎个拉尿法?”
“就射在淫妇嘴里,淫妇就好这个。”
陆子荣望着眼前这个极其淫贱的妇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烧的野火般升腾起来,鸡巴刷地一声,重新挺立。
此刻,陆子荣脑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亲李柔倩了。
鸡巴坚硬得如钢铁一般,把妇人的嘴巴都快胀破,直捅进喉管,可还剩一半在外,两颗春蛋摇摇摆摆,击打着妇人高耸的乳房,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陆子荣竭力想象着母亲的样子,脑海中母亲赤裸的胴体越发清晰,越发的撩人欲火。
然而,由于欲火攻心,陆子荣一时竟尿不出来。
妇人用自己的左手紧紧地握着陆子荣那段未进入口中的鸡巴,抬着头,张大着她那双秀丽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子荣,焦急地等待着陆子荣尿尿。
“哦,好爽,淫妇儿你握得这么紧,让你大爷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吗?在我的感觉中,我简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肉泥中,简直跟操一团泥巴无二!”陆子荣抓住王媚的头发,使命地将她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拉。
“嗯嗯——”妇人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叫陆子荣放松。
陆子荣无可奈何地闭上两眼,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地放松下来,尽量不看妇人,给自己的膀胱减压,“放松!放松!”陆子荣暗暗地给自己提示着:“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陆子荣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从陆子荣的膀胱中倾泻而下,冲过肉棒的障碍,滑过尿道,直冲妇人的喉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