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女儿了?”姗姗又握住了,娇俏地问。
“你试试。”挺起下身,送到女儿的嘴边,“爸爸的大不大?”
姗姗就从将军下面捞起那皱巴巴的卵子,抚摸着,“他的长一点,”她说着抬头看父亲,“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进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让将军从心里生出一股欲火。
姗姗捻着将军的龟头,忽然掳下去,掳得将军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着。
“还是爸爸的好。”
“呵呵……”将军笑了一声,就把手从姗姗的内裤里伸进去,摸向她的腿间。
房间内一时间空气蕴瘟,升腾着淫靡的的气氛。
将军感觉到姗姗的嘴触到了自己那硕大的鸡巴头子,一处嫣红在那里舔舐,从马眼一直到龟棱下的系带。
他斜躺着,享受着,从枕边摸出遥控器,打开了室内的闭路电视。
“苏轼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后花园牵马,苏小妹历来欣赏哥哥的才情,也是心无隔阂惯了,就忽然心血来潮,出了一副对联。”将军感觉到女儿那里毛蓬蓬、软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着。
姗姗的小嘴终于裹住了紫胀龟头,轻轻地裹着。
“再往里进一点。”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
姗姗把弄着,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龟头的下面。
荧屏上红蓝相间,将军打开了录像机,一处影像熟悉地跳了出来。
“真舒服!”将军不自觉地说出来,手扣进女儿阴门的下端,在她浅浅的小洞里轻轻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对联的意境,是否苏小妹当时就有了让哥哥上自己的愿望?
“大哥备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将军想到这里,读出声来,挺起下身,让鸡巴慢慢地进入姗姗的口腔。
“姗姗,知道苏小妹的意思吗?这就是暗示苏轼马已备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苏轼当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毕竟做哥哥的,还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对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荫。”
“坏爸爸,你们男人尽想些下流的东西。”
“谁不下流?”将军深深地扣进女儿的阴道,感觉姗姗滑滑的内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着流着就流到一起,然后做爱。”
“坏爸爸,说得那么难听。爸……”她停下来,语带娇羞,“那句小妹怕日手遮荫,特别恰切。”
“呵呵,那个苏轼也真是,小妹已经知道他心思操,他还怕妹妹遮不遮阴?说不定也和我女儿一样手扒阴。”
“啊呀,你个坏爸爸,把女儿说得那么贱,那么淫荡,莫不成女儿就扒开让你干了不成?”
“姗姗,你不想吗?”他在她里面画着圈儿撩拨,“爸就是想让你人前是贵妇,床上是荡妇。你还记得那个夜晚,我们父女欢爱一场,从此,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已经由淑女变成了荡妇,不过,你就是爸爸的荡妇。”
姗姗就娇昵地,一手套掳着父亲那威岸、雄壮的生命之柱。
“还记得那个销魂之夜?”将军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沙尘暴的北京夜晚,脸上洋溢着一种决战后的胜利、满足与幸福交织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姗姗,爸爸多年来戎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女儿的身上体味出那种三大战役的痛快淋漓的酣畅。闺女,多少年了,爸爸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那种决战千里的雄浑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让爸爸攻克了那么多的城堡,当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时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我生命的辉煌,让我重新领略了我的战斗力。”
将军无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阶级压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过来,”他夹起她的屁股,将姗姗横抱到身边,“爸这辈子御女无数,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情,”他分开姗姗那长长的肉沟,“你这个风流洞,就是爸爸的销魂窝。”
“嗯。”姗姗顺从地贴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将军那冲天而起炮口。
一时间,荧屏上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和硝烟弥漫的战争画面。
偎依在父亲宽大的胸怀里,彼此在腿间挑弄着生命之源,姗姗不知为什么父亲在这时竟然打开了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