徜徉着两个人的欲望。
“哥,浴巾在哪里?”陆子燕在那屋尖尖地叫着,左姗姗赶紧抽回手,看到子荣恋恋不舍地仍放在那,她站起来。
“在右手间的厨子里。”推开房门,看见子燕拢着湿漉漉的头发,全身赤裸地打着肥皂,两个小奶子坚挺挺的,露出优美的轮廓。
“嫂子,帮我把水龙头打开。”小妮子脸上布满了肥皂,看不清浴室里的光景。
“要不要帮你搓搓背?”左姗姗递给她浴巾的时候,轻声问。
陆子燕捧着散乱的秀发,“嘿嘿,还是嫂子好。”一副娇憨青纯的模样,看得左姗姗非常羡慕。
陆子燕无论从身材还是相貌都是比较出众的,细细的腰,大大的臀,平坦坦的小腹,尤其是两条长长的丰腴的大腿,让人一看就想入非非。
“燕子,你真的很美,哪个男子娶了你,都会短寿。”“嫂子,”她歪着头,透过遮在眼前的秀发扫了左姗姗一眼,“我克夫?”左姗姗笑着说,“傻丫头,你没听说美妻减寿?”看着陆子燕不解地表情,“妻子太美了,那事上自然就勤了,久而久之,精气外泄,自然减寿。”“坏嫂子。”陆子燕头一回听说,“那男人干不得这事?”“不是说干不得,是说得适量,不要过分。”陆子燕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小奶子一颤一颤的,看得左姗姗都想伸手握住了。
“你没听说女人这里不是蜜罐子,是卤坛子?”“坏嫂子――那里就是那里,什么蜜罐子卤坛子。”陆子燕嘻嘻笑着,这些道理她从没听说过,只是自己想见哥哥,就随心由性地缠着他,那种欲望也自然勃发。
“傻丫头,卤坛子是说男人不能多喝,不能整天泡进去。”陆子燕就怔怔地看了她好大一会,“那我哥――我哥肯定会减寿。”她说这话是脱口而出,她和母亲每次与哥哥一起欢爱,都是穷奢极欲,精尽力疲,不禁担心起来。
左姗姗却羞红了脸,轻轻地打了她一巴掌,“要死,嫂子没那么美。”听了左姗姗的话,陆子燕忽然醒悟过来,随口说道,“还不美呀,我哥哥的魂儿都被你勾掉了。”说着咯咯地笑起来,“小心我哥起不来。”“你?”左姗姗伸手到她的胳肢窝里,只笑得陆子燕讨饶着,一口一个“亲嫂子”地叫着。
陆子荣听的她们姑嫂在那屋嬉闹着,知道一会半会过不来,就闭目养神地躺在那里,可脑子里老是出现母亲的身影,他知道李柔倩肯定在担心自己,就想报一报平安,安慰安慰她,便躺在那里拨通了电话。
“妈――”听到那边接通了,陆子荣叫了一声,却听到李柔倩惊愕地“啊”了一声,她对于儿子突然地称呼已经不习惯了,往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叫她“柔柔”,就是叫“媳妇儿”,乍改变了口气,竟然没转过弯来。
“又想哪个野男人了?”自和母亲有了那事,他总是和她调情,他喜欢母子之间的那种既温馨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暧昧气息。
“死样!妈有你一个野男人还不够呀。”李柔倩并不生气。
“我还以为又在偷人养汉子呢。”“你?”李柔倩这回生气了,“妈没你说得那么――”“呵呵――”听着母亲娇嗔的声音,陆子荣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浪,你就会写那些淫诗。”“荣儿,别逗妈妈了。”李柔倩被逗得有点失禁了,不觉央求道,“你那里怎样样了?”陆子荣还想调笑一下,又怕被左姗姗听见,就说,“一切都很顺利。”“那你――”李柔倩声音依旧那么轻柔。
“在新大陆。”对于母亲给公司起的这个名字,陆子荣非常满意,他知道凭母亲的才气,定会有一个响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称。
“没喝多吧?”公司开张剪裁,她一直担心陆子荣会酩酊大醉,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笑骂着女儿别光知道疯,要学会照顾别人。
“你说呢?”陆子荣反问了一句,听的李柔倩放了心。
“怎么这么安静,子燕呢?”李柔倩听的这头静悄悄的,倒想知道女儿的去向,做母亲的自然有一份对儿女的牵挂。
“她――在洗澡。”陆子荣懒散地将头依在被子上。
谁知李柔倩在那头却理解错了,“荣儿,你喝了酒了,别由着那小妮子,多了会伤身子。”陆子荣差点笑出来,这淫妇儿就知道那回事,想骂她几句,又不敢大声,只得凑近话筒小声地,“老骚货,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闲得屄疼?你儿媳妇还在这。”“死人!”李柔倩听得儿子骂她,鼻音重重地骂了一句,“娘还不是担心你。
”“担心个屌,让你过来,你夹得紧,回头儿子――”他恶狠狠地,“李柔倩,儿子身边现在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说话,半晌才说了一句,“姗姗不是在那边吗?”“你是不是很怕她?”陆子荣很了解母亲,她怕自己在儿子身边,一来看着姗姗会不自然,二来怕儿子放肆了,会露出蛛丝马迹。
“妈不是怕。”李柔倩迟迟艾艾地说,“妈就怕碍了你们的事。”“老骚货,是怕碍了咱们的事吧?”他瞅了瞅隔间,听的里面水哗啦哗啦响,知道两人还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这里行房。”听着李柔倩不说话,他悄悄地又说,“是不是闲的裂开了?”“死儿子,”李柔倩酸酸地骂了一句,“非要挑起人来――”陆子荣暗暗地笑着,期待着母亲往下说,好挑起自己一点酸麻的感觉,谁知李柔倩说到这里,半晌没有下音。
不觉又加了一句,“柔柔,儿子不行了。”“死人,没出息的东西,别把魂儿都勾了去。”她听的儿子说不行了,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两个女人在身边,一股醋意直冲脑顶。
左姗姗一直是陆子荣心目中的偶像,自上学的时候就暗恋着她,只是因为出身低微,才不敢表达;子燕又是他最喜欢的妹妹,一直宠爱尤夹,何况又是主动献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们两个都上了。”他恨恨地对着母亲。
李柔倩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以儿子的心性,即使不双飞,也会将她们暗暗收拾了,心里就难受的像堵了一把草,“你?你不要妈了。”只说了一句,就再也不说话,她酸酸地几乎要哭出来。
一个是儿媳妇,一个是旧相好,陆子荣还不得陇望蜀?
陆子荣拿着话筒,想听听母亲埋怨的声音,抑或骂他几句,但母亲什么也不说,这样他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燕子,多照顾你哥哥。”临走的时候,李柔倩嘱咐着女儿,“凡事多长个心眼。”“妈,你放心吧。”陆子荣体谅母亲的担心,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总希望母亲呆在身边。
“知道了。”陆子燕不耐烦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死燕子,他就不是你老公?”李柔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李柔倩,你才是陆子荣地地道道的老婆。”陆子燕知道哥哥和母亲的感情。
“小浪货,浪起来,没有你折腾,这会儿却撇清的很。”李柔倩恨恨地骂道。
“我浪,我再浪也没有写那些骚诗,虽然子从母屄出,西北望,肏娇娘。”“荣儿,你就不会管管她那张嘴?”李柔倩对这个女儿总是无能为力。
谁知陆子荣却说,“娘,你们俩四张嘴,我管得了哪个?”“没良心的东西!”李柔倩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娘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饱她,省得她到处打食。”陆子燕瞪着一双俏眼,嘻嘻笑着。
“馋嘴的小骚浪货,娘才不稀罕,省下来让你哥在北京好好地喂你吧。”她们母女打情骂俏,争风吃醋,倒增添了不少家庭气氛,陆子荣微笑地看着她们,“妈,你们就别闹了,儿子知道你们的爱,少了哪个,我都不行。”他望望陆子燕,“妹妹,哥喜欢你这张嘴,就像喜欢娘那张一样,一霎霎离开了,就想得慌。娘嘛,就是我的再生炉,我累了、乏了,就伸进去炼炼;你嘛,就是哥哥的回春锅,我倦了、烦了,就插进去煮煮,泡泡。”李柔倩听了,低头一笑,“荣儿,真要命,娘也就罢了,你妹妹还要嫁人,难道你就把我们当成了你的专属品?”“妈,我才不嫁人!”陆子燕反驳着。
“好,好,小骚妮子,你这辈子别嫁,赶明儿要你哥带到北京,要他使劲煮,使劲泡。”陆子燕趋到母亲跟前,“妈,我就是要哥哥一辈子泡进里面。”说的陆子荣一把抱了过来,搂住了求欢。
“子荣,”左姗姗推门进来,看到陆子荣仰面躺在那里,以为睡了,就拿过丝绒被轻轻地为他盖上,沉浸在母欢妹爱中的陆子荣一把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