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上去。
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尽数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夹香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
有个上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
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
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
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发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是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居然狠心杀死自己亲生骨肉!还是个人么?!”
“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
“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操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家男人,别去操了这牲口玩意!”
“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操她这个烂猪逼!”
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
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的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
一旁的人群中赶忙有人将孩子领走。
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
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
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
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令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
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便欲返回。
这时他拦住我,取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向我手中,口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
闻言罪畜可怜兮兮地用小脸对着我,她这几天还没正式接客,除了陪胡监丞两晚,并没有过其他恩客。
我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大约5分(一两等于1000文,一两为10钱,一钱为10分。)
有的管教可能不会拒绝这笔意外的小收入,我却想到这只獐头鼠目的玩意儿趴在罪畜身上耸动便心中不喜。
要知道,我的月俸可是4两,这种不到半天收入的小钱还打动不了我。
将银子塞回他手中,回道:“对不起,我们要着急回去吃早饭和工作,没时间耽误,请你让开。”
獐头鼠目急了,忙又取出一小块碎银,放在一起给我看,口中叫到:“一钱,我出一钱总行了吧?你这罪畜明明是三文一次的。我出高价操她一回,就耽误你一盏茶工夫还不行么?”
我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使出少许内力,将他一把拨开,警告道:“莫要括噪纠缠,耽误了公爷的正事你可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