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只见她秋波斜溜,眉黛偷颦,模样儿简直媚入骨髓。
李忠光听后,登时气为之馁,连声哀求:“请夫人原谅属下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要多说,你就给我好好的站着。”
苏荃道,话落,素手一伸,把段灵拉跟身来,俏脸一抬,向他说道:“上次见你这张嘴巴确实有点本事,今日再表演一次给我看看。”
段灵大喜,洋洋得意的向李忠光望了一眼,连忙蹲下身子,动手去脱苏荃的裤子。李忠光见着他这副模样,直气得拧眉瞪眼,却敢怒而不敢言。
苏荃经过适才一阵倒三颠四,早被二人挑得春心荡漾,淫情大发,便在她的配合下,段灵三扒两拨,已把她下身内外裤子,一古脑儿脱了个精光。
此刻巳未午初,阳光正盛,一丝丝的强光,自窗户投射进来,把她一对修长雪白的玉腿,映得更加晶莹剔透,玉雪亮丽。
段灵见着这对美腿儿,不由打一个吞,忙把盖在她腿上的衣摆掀起。
一个红艳艳、香喷喷的嫩屄儿,登时钻入二人的眼帘。
只见这道小缝儿,唇红肉艳,鼓鼓囊囊,加上串珠垂挂,水流回曲,更显诱人之极。
谚言:妍皮不裹痴骨,光看外表,便知内在必是希世之珍。
眼前光景,直瞧得二人迷离颠倒,心跳耳热,便连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似的。
苏荃和二人是弄惯的,害羞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当下双腿劈分,以手支身,把个好屄儿往前挺去,单等段灵来吃。
常说蚂蝗见血,真个半句不假,随见段灵一吞口水,如饥似渴般,直扑了过去,凑头一舔,一丝淫水马上给他挑了起来,接着咂嘴弄舌,吃得习习直响。
苏荃憋了一夜,浑身是火,经他这样一舔,俄而魂不附体,欲火飞腾,一对水汪汪的眼儿,描不尽风流媚致,怔怔的紧盯住段灵。
李忠光站在一旁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心迷意荡,欲心大动,苦于能看不能动,不免忌恨交加,暗咽涎唾。
而腹下三寸那根子孙棒,愈显筋盘笔立,隐隐生痛,只得扬汤止沸,用手提住,自套自娱。
苏荃给段灵弄得遍体皆酥,水儿涓涓难歇,阴道痒得一阵,又麻得一阵,膣内阴肉不住价收缩翕动。
李段二人年纪虽轻,竟是个中高手。
段灵口里吃着,双手却不闲着,抚乳掘穴,无所不用其极,把个苏荃弄得耸身抛臀,口吐嘤咛,犹如莺啭乔林,动人遐思。
苏荃心痒难禁,再也撑持不住,阴户跳得几跳,便泄了出来,双腿兀自颤个不停。
段灵见状,也不停口,仍是埋头苦干,苏荃好生难过,叫道:“人家都来了,你还待怎样,真想把我弄死才甘心!”
“夫人这行好物,香润玉温,肉娇滂沛,教我如何割舍。”
段灵抬起头来,见他满嘴淫液,伸舌舔去唇边的骚水,笑道。
说着站起身子,挺起那根巨棒,摆腰晃了一晃,说道:“夫人请看看,属下已硬成这个模样,能否……”
苏荃把眼一望,果见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心里着实爱极,佯嗔道:“死相,想要泄火,还不爬上床来。”
段灵听见,大喜若狂,一把抱住苏荃,双双倒在床榻上。
李忠光站在床头看得忌痒难当,忙道:“夫人,还有我呢?”
苏荃向他微微一笑,脆声道:“你继续给我站着,没我命令,若敢爬上床来,看你要命不要。”
李忠光听得一惊,那敢再出声。
段灵憋得久了,正是满肚欲火,眼晴望去,却见苏荃双瞳翦水,杏脸桃腮,实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哪里忍得住,连忙掇身跨了上去,托起阳物,便要刺进去。
孰料苏荃一把握住,不许他妄进,说道:“人家还没脱上衣,你便急煎煎的要弄。”
段灵实在按纳不住,也不理会眼前这人是教主夫人,一于干了再说,当下把苏荃的玉手拿开,腰杆一挺,只闻“吱”一声响,膣液给龟头一挤,立时溅了出来,整根阳具,已尽根没脑一捅而入。
苏荃和段灵同时啊了一声,均觉畅美莫名。
苏荃虽然受用,口里还是骂道:“你好大的胆,连我的说话也不听!嗯……你好狠,心花要捣碎了,不可乱撞,啊!好舒服,再深一点……没错,便是这样……”
段灵才一插进水帘洞,立即被一圈圈嫩肉包裹住,湿津津、暖溶溶,紧暖柔腻,其中妙处,真个难写难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