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呀!
磨得我手软脚软,好舒服又好难受,需要更强的抽插才能弥补那股空虚感。
“啪!”他用力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要不要说?不会我可以教你哦。”
“好…好啦!你…啊……小变态!”没办法,只好依他,真应了一句台湾俗语:强奸还要人喊爽。
阿行看我屈服了,立刻又恢复抽插。
好像是要给我点奖励一样,阿行插得更用力,行程更长,每次都只留下龟头在阴道里,然后狠狠的一插而尽,小肚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院长为我设计的名器竟然起不了半点作用。
“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妈啊…啊…啊…轻一点…啊啊…不行了…啊…太…太舒服了…啊啊…要…要泄了…啊…啊…饶命…啊啊…啊…阿行…阿行的…鸡巴…太…太厉害了…姐姐…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啊…又来了…泄…泄了……”
我这才发现,要叫这些淫话其实很容易,真正困难的只有第一句,一旦喊出第一句,其他的就很自然的可以脱口而出。
尤其在阿行这种超大SIZE的鸡巴抽插下,不这样子叫,还真难宣泄体内积压的快感。
“啊…啊…姐姐…爱死…啊…阿行的…阿行的鸡巴…啊…好棒…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姐姐…一辈子…啊啊…干一辈子…啊……”
其实阿行才干了六、七分钟左右,但我感觉好像被干了三四十分钟似的,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我的双手疯狂的去抓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枕头、床单、衣服。
在一阵痉挛中,我又达到高潮了。
“老师,我们换个花样好不好?”
“嗯。”我还能说什么,全身都虚脱,只能任他摆布。
他将鸡巴留在我的阴道里,扶着我的腰,慢慢的将我带下床,一步一步走到他的书桌前。
我撑着书桌,打开双腿,屁股向后翘着以迎合他的鸡巴。
桌上的电脑还在播放着那片色情光碟,片中的女演员正被男人疯狂的干着,阿行把耳机戴到我头上,片中女演员的叫床声立刻传入我耳中。
一切就绪后,阿行又开始抽插,干的又快又狠,“啊…啊…啊……”看着荧光幕内的肉搏战,听着激烈的浪叫,小穴中还有一根特大号鸡巴不断撞击着花心,我好像已经溶入片中,正加入他们的性交。
“啊啊…啊…啊…阿行…太会干了…舒服…爽啊…姐姐…好喜欢…好喜欢…和阿行干…啊…啊…姐姐…姐姐…不行了…啊…啊…要…要泄…啊啊……”
我再度达到了高潮。
几乎同时,阿行也到顶了,他匆匆拔出阴茎,把我转过身来,跪在他面前,一股股浓精适时喷出,全部洒在我脸上。
阿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露出满足的笑容,手扶着他那根还没变软的鸡巴,轻轻在我脸上画着,将白稠的精液拨到我嘴唇上,用力想挤进我嘴里。
我虽有点反感,但拗不过他,只好顺从的张开小嘴,将他的鸡巴连带精液含入嘴里,轻轻的吸吮。
他的精液腥腥的,有点像漂白水,还好我不是第一次吃精液,在刀疤老大的威逼下连深喉都尝过了,所以不至于太恶心。
完事后,阿行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房间,留下我独自躺在地板上,仍不停的喘气。
过了一会儿,我稍为清醒了,自己拿了面纸将脸擦拭干净,然后坐到沙发上,望着散落一地的衣物和被撕碎的内裤,慢慢的回到了现实。
我被强暴了!
被我的学生强暴了!
我感到无比的屈辱,本来应该穿了衣服立刻就走,但奇怪的是,心里又有一点舍不得。
一方面是除了牛仔裤外,我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衣物,另一方面,我有一股十分满足的感觉。
这是跟阿聪性交时没有的感觉。
我不承认自己很淫荡,至少在他插入前,我的心理确实是在抗拒的。
虽然一旦开始被干后,我的心理也投降了,但我不相信有哪个女孩被这种粗大的鸡巴插进去,还会说不要的,就算说也应该是在装腔做势。
或许我这种后天型女人的身体的确比较敏感,比较容易兴奋,但这不代表我就是淫荡,至少在此之前,我的性经验不过两个人,不像珊珊,换情人像在换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