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秒钟就像凝固了一样,厅内静静的,只剩下我俩的呼吸声。
他终于打破沉默。
“你很美呀,为了你,我宁愿什么都不要!”话一说完,嘴已经凑上来了,一下字就吸住了我的小嘴。
什么跟什么嘛?
院长你不是说你的弟弟性无能吗?
货不对版呀!
这小子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嘛!
我还没弄清什么回事,阿杰已经撬开了我的嘴唇,顶开我的牙齿,舔着我的舌头了。
也罢,反正我的任务就是使他振作雄风,和他干一场是难免的了。
我顺从的张开嘴唇,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头。
彼此的唾液放肆地飞溅横流。
他的手肆意地抓捏我的乳房,接着一个一个地解开我的钮扣,脱下我的衬衫,D罩大乳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忍不住放弃我的嘴唇,改而狂吻我的乳房。
阿杰的性经验看来并不丰富,吻了不够一分钟就向下进攻,而且他只是乱吻一气,比起阿聪、阿行都要差得远了。
他脱了我的牛仔裤,也顺势脱下我的内裤,把我的双腿拉成M型,便要进入。
我知道许多没经验的男人都会这样,不足为奇,但之前和我有肉体关系的两个男人都是性爱高手,换了阿杰,明显的比较使我感到十分不适应。
加上由于前戏不够,我没流多少淫水,要这样被他捅进来,非痛死不可。
“来,我们玩个69”我推开他的手,张嘴含住他的阴茎,同时屁股压向他的嘴。
性本能使他拼命舔我的阴户。
阿行的这几个月来对我的玩弄使我发现了屁眼这个新的性感带,于是我向前挪了挪身子,屁眼压向他的嘴。
可惜的是他却避开,可能是嫌那里太脏了吧。
在我的口技下,阿杰越发亢奋,没舔几下,便把我翻过来,拉开我的腿,鸡巴对准我的阴户便狠狠地捅进来,“啊…………”由于淫水不够,阴道润滑不足,痛得我几乎掉眼泪。
他往前插了几下,很快便在院长为我设计的那个位置停住了。
阿行天赋异凛,一下就过了,那是例外,但阿杰还是比较正常的,和阿聪一样,同样在这个位置上遭到了障碍。
男性的本能就是要征服这种障碍,于是阿杰加大力度猛插几下,终于突破防线,进入阴道内的深处。
我本以为接踵而来的便是暴风雨式的猛插,不料阿杰突然拔出阴茎,双眼直直的凝视着我那已长满阴毛的成熟的阴户。
过了一会,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有的只是悲凉和无奈,我觉得毛骨竦然,问道“你笑什么?”。
他却反问我“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终于明白了,不单是明白了他为什么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性无能。
这是他的处女情结在作怪呀!
男人对于自己的女友是否处女很重视,这一现象在古代,在如今的农村,都不奇怪,但想不到阿杰这样一个城市的白领,也会这么重视。
我回想起院长曾说他以前几个追求他的女孩子都是性感主动,怪不得他“性无能”了,怪不得他第二次见到我时不断强调我“清纯”了。
“我已经干了很多次的了”我丢下这么一句话,穿回衣服便离开他的家,他也没阻止我。
我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院长。
院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那这事易办,只要介绍那些斯文清纯的给他不就行了,可苦了你呀,晓薇,我想你当时一定很尴尬了。”
“没关系,至少解决了问题。”
院长可没食言,包了个大红包给我,里面是一张五十万台币的支票。
至于阿杰和阿朗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也不打算去理会,况且也理不了。
男人的事就由男人自己去解决吧,至少我现在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