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四年的生活,虽然我已经保守了很多,不敢像以前那样放纵,但还是保持着在家“少布”的习惯,况且在西方国家很正常的嘛。
我下了楼梯,却被一名邮差迎面拦着,只见他手捧一大束红玫瑰,微笑着说:“AreyouSARINASUN?”我回答了他。
于是他便把鲜花送到我手里。
我很奇怪,虽然在学校也认识到很多新朋友,但男的就尽量少来往,四年里也有人对我追求,但也被我一一拒绝,那么这花是谁送的呢?
难道还有顽固者?
正想着,却看到玫瑰丛中有一张贺卡。
我拿着花回到宿舍,翻开贺卡,里面的却是中文字,写着:“晓薇,恭喜你毕业,祝你前程似锦!我乘12时班机,你收到我这张卡时,我应该就要到了。”
我越发觉得奇怪,我到美国留学这事除了老爸和院长,没有人知道,院长就在学校附近,哪用得着乘飞机那么夸张,我老爸更不可能,哪有送玫瑰给女儿的呢?
况且这些字也不是他的字迹。
想不出来的东西就不要去想,我把花放好,把贺卡收好,然后锁上门出去了。
我乘计程车来到机场,老爸已经在下了飞机等我,四年不见,他又老了,看到头发半百的他半靠着栏杆,我心里不停责怪自己,不论我是男是女,都23岁了,还要老爸为我操心。
老爸却十分兴奋,问这问那,虽然这四年都有我们都有通电话,但总比不上当面见到来得传神。
我们父女俩折返回到学校。
当我穿戴上学士袍和学士帽时,老爸高兴得几乎流下泪来。
就在我们经济系的同学站在学院大门前拍集体照时,忽然头顶上传来一片像发动机那样的声音,我们颇为奇怪,大家不约而同擡头往上看。
只见高空中驶来两辆直升飞机,在我们头顶上盘旋片刻,突然一声清脆的响亮,两辆飞机分别垂下两幅长达数十米的布条,里面写着:“祝孙晓薇小姐前程似锦!”我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飞机便洒下一点点红色的东西,越来越多,洒在我们周围。
大家虽然大部分都不懂中文,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但出于好奇心,都跑开去捡或者接那些红色的东西,我当然也不例外,走近一看,原来是纸折的红心,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天空中还是不断落下,估计超过一万个!。
我捡了一个来看,原来红心上面还有字,是写着我的名字!
我又捡了几个,全都一样写着:“孙晓薇”。
“看来这人很喜欢你呀!是什么人呀,怎么没听你说呢?”老爸一个劲地问,看来很感兴趣。
我却摇头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批穿着整齐西服的男士分开左右列队,向我们这边走来,很有气势,后面还跟着一批乐队在吹奏。
我知道这肯定又是冲着我来的,心里不禁想:“不是吧,究竟是谁呀,这么夸张!”
队列中间一人越众而出,是一名仪态幽雅的男士,手持一大束玫瑰,然而我却不认识这个人啊!
他走到我面前,把花递给我,说:“我们受一位先生委托送给你”
“是谁叫你们送来的?”
“里面有信,请你看看吧”
我再三追问,那人都不肯说,然后和那帮乐队离开了,我拆开花丛里的信件,里面只是简单的写着今天晚上在咖啡厅见面,却没有署名。
出于好奇心和老爸的鼓动,我决定赴约。
由于对方排场宏大,我也不能失礼,选了一件黑色的吊带束腰连衣裙。
在油脂较多的食物长达四年的养育下,我的胸比以前更大,胸围达到35寸,罩杯是E-CUP,在连衣裙的束缚下再戴胸罩就显得累赘,于是仅贴上乳贴,连衣裙总使我的下身感到空如无物,一不做二不休,我里面索性穿丁字型内裤,使得更加清爽凉快,由于连衣群半透明,内裤我也选黑色的,以免尴尬。
我依照信上所写的时间到了咖啡厅,在信上所说的台号坐下,对方却还没到。
然而我一坐下,周围的乐队一齐奏乐,整个咖啡厅像是为我而设,我这才注意到,这间咖啡厅除了我,根本没其他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