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是蒋翎玉先吻的她,是蒋翎玉先看向她——那种无言的勾引,她现在想要去回应。
nbsp;nbsp;nbsp;nbsp;哪怕这一切都是信息素构筑的一次美梦,可她愿意睡下去。
nbsp;nbsp;nbsp;nbsp;“你拒绝信息素,可我不可以。”
nbsp;nbsp;nbsp;nbsp;自己的信息素能影响蒋翎玉到这一步,激发了她的占有欲,甚至蒋翎玉的眼神。
nbsp;nbsp;nbsp;nbsp;那纵容的眼神,让徐觅翡在一瞬误以为蒋翎玉是否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感情。
nbsp;nbsp;nbsp;nbsp;这场梦,太美了。
nbsp;nbsp;nbsp;nbsp;一切都基于自己无法自控的信息素,趋势着蒋翎玉对自己的靠近,哪怕是蒋翎玉的强势,也是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想离开蒋翎玉。
nbsp;nbsp;nbsp;nbsp;徐觅翡都知道的。
nbsp;nbsp;nbsp;nbsp;可她不想醒来。蒋翎玉说的对,自己能够拒绝,她现在仍有理智,可她选择压下那些继续的理智。
nbsp;nbsp;nbsp;nbsp;徐觅翡上前吻了上去。
nbsp;nbsp;nbsp;nbsp;蒋翎玉的耳朵通红,睫毛湿润的颤着,却一点也不躲,一点也不挣扎。
nbsp;nbsp;nbsp;nbsp;仍由徐觅翡对她又是亲又是咬的折磨。
nbsp;nbsp;nbsp;nbsp;刻骨的痒意一直在抓挠,唯有在此刻才好受了点。徐觅翡轻轻拍了拍蒋翎玉的背,示意她可以换气,却恶劣地在蒋翎玉呼吸的时候,再次去掠夺她的空气。
nbsp;nbsp;nbsp;nbsp;蒋翎玉的推拒实在无力,软绵绵的,只让徐觅翡将她的手腕抓的更紧。
nbsp;nbsp;nbsp;nbsp;事实证明,蒋翎玉还是太过于相信自己了。
nbsp;nbsp;nbsp;nbsp;她能够用一千种方法,让自己暂时抵抗住信息素的吸引,可是她绝对无法抗拒蒋翎玉这个人。
nbsp;nbsp;nbsp;nbsp;一秒钟都不行。
nbsp;nbsp;nbsp;nbsp;这个人,这个重要的人,才是她珍惜的源泉。
nbsp;nbsp;nbsp;nbsp;她再也无法将蒋翎玉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书里的人物。
nbsp;nbsp;nbsp;nbsp;蒋翎玉有喜怒哀乐,有她为何会变得如此疯狂和偏执的原因,她的眼泪低落在手背上的时候,灼得徐觅翡的心里缺了一块。
nbsp;nbsp;nbsp;nbsp;书里再怎么描写,蒋翎玉也是平面的。直到她真的来到了这里,她看到了蒋翎玉的挣扎,受到的伤害,还有她对身边人的种种,以及一次次的对自己的嘴硬心软。
nbsp;nbsp;nbsp;nbsp;这是她在上帝视角外无法看见的事。
nbsp;nbsp;nbsp;nbsp;她不该是那样的结局。
nbsp;nbsp;nbsp;nbsp;蒋翎玉是个在伤害自己的时候从不犹豫,却最为害怕自己成为了别人的麻烦。
nbsp;nbsp;nbsp;nbsp;她本来该是天之娇女的。
nbsp;nbsp;nbsp;nbsp;现在没有原主来挖掉她的腺体,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nbsp;nbsp;nbsp;nbsp;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想要保护蒋翎玉,不是因为信息素。
nbsp;nbsp;nbsp;nbsp;徐觅翡擦掉了蒋翎玉睫毛上的眼泪,轻轻碰着蒋翎玉脸颊的位置。
nbsp;nbsp;nbsp;nbsp;意识到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情后,徐觅翡的脑子很乱。
nbsp;nbsp;nbsp;nbsp;她松开了蒋翎玉,反而捧着蒋翎玉的脸颊,很深地看着面前的人。
nbsp;nbsp;nbsp;nbsp;现在的蒋翎玉不想让自己受伤,所以留在了自己的身边,还愿意安抚自己。
nbsp;nbsp;nbsp;nbsp;她和蒋翎玉是合作伙伴,蒋翎玉似乎也很讨厌别人对她的有其他的感情,就像自己现在生出的这种保护欲,也是不行的。
nbsp;nbsp;nbsp;nbsp;所以,她必须藏好自己的心思,不能让蒋翎玉知道,才能在蒋翎玉的身边。
nbsp;nbsp;nbsp;nbsp;她还要继续保护蒋翎玉,直到满一年的时间为止。
nbsp;nbsp;nbsp;nbsp;在将小说原定的时间线完全更改,确定蒋翎玉的结局已经进行了完全的更改后,她这个bug,或许就能抽身离开。
nbsp;nbsp;nbsp;nbsp;如果自己走了,是不是在蒋翎玉的脑海里,那些和自己有关的种种都会消失?
nbsp;nbsp;nbsp;nbsp;意识到这一点后,徐觅翡的心中的失落无法忽略。
nbsp;nbsp;nbsp;nbsp;她在自己的现实生活种早就无牵无挂,养父母对她尚可,可她对他们并不亲厚。
nbsp;nbsp;nbsp;nbsp;从小收到了虐待的她,被社会机构送到了养父母的家中,虽然不再受到虐待,正常的长大,最终也无法真正的融入养父母的家庭。
nbsp;nbsp;nbsp;nbsp;她时常觉得自己就是孤独的一个人,也没有人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