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香并没有睡着,听着儿子喘息渐渐平息了,窸窣的声音应该已经盖上被子睡觉了,惠香在被子里探手把睡裙往上提了一截,丰满的屁股光溜溜的,她脱掉内裤后并没有换上新的,儿子说的也有道理,总不能早上一下再洗两条,因为现在下面阴唇已经润湿了,这两天是排卵期,总感到有点潮热,惠香把手夹在私密处蜷着双腿,开始缓慢的摩擦。
周日一早,给亦军准备好了早饭,惠香留下一些零钱给儿子,嘱咐他中午买点外卖吃,自己就去了陈姐的库房。
一整天都跟着霞姐学网上接单,售前售后处理,理货打包之类的。
好在惠香对贩卖业似乎很有天赋,学得很快,连徐姐也挺惊讶。
陈姐下午也来到公司,主要是下午从义乌进的新货到了。
惠香见到了徐霞的儿子张思伟。
年龄大概在20刚出头,个头不高有点儿胖,看着挺憨厚。
见到惠香,小张就过来打招呼,称呼惠香“惠香姐”。
惠香顿时捂着嘴笑了,说:“我叫你妈霞姐,你叫我惠香姐,这都串辈了。”
小张却笑着说,“在公司我也叫霞姐,陈总说工作时间不让叫妈,不正规。再说你看着这么年轻,让我叫姨,那我也不好意思,是不惠香姐。”
“你小子嘴可真甜,有女朋友了么?”
“现在城里的女生要求多。找老婆还是找霞姐惠香姐这样的靠谱会过日子的,嘿嘿,我还是觉得成熟的有魅力。”小张憨笑着说。
陈姐走之前,把惠香叫到一旁,“上次来太忙了,都忘记问你跟儿子进展的怎么样了?”
惠香羞的立马低下头,“什么进展呀,说的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似得,只是给马驹套上笼头,料吃饱了就不乱惹事罢了。”
“这事等有空好好聊。”陈姐伸手拍了拍惠香的胳膊转换了话题,“店里有新进的内衣样品,我按你的码数选了几套,下班拿回去试穿吧。”
“陈姐,我这刚来上班,怎么能拿店里的东西。”惠香急忙说。
“没事儿,你穿完反馈下体验,方便我选择进货,另外售前推荐的衣品也需要实际的体验才行。这是任务哦。对了,因为是样品,贴身衣服穿之前好好洗一下,等我们后面上新后,注册几个小号,把购买评论刷一刷,要带照片哦。放心不用露脸的。”
“这能行吗?不是小姑娘了都,还能去当模特。”
“不是模特,算是买家秀,更能带货,霞姐应该教过你了吧,之前店主也是雇人这么刷评论,我们这几个人,就你最年轻身材也好,况且我们店主要目标客户,以30到40岁为主。20来岁年轻的小姑娘虽然爱买衣服,但是单品的利润率上不去,我们人手少,还是找利润更高的,直接从厂家订货,不只追求走量。对了,有什么事都可以跟霞姐商量,包括你儿子的事儿。”陈姐暧昧的笑着说。
“陈姐,你不会是把我的事情告诉霞姐了吧?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啊。”惠香顿时瞪大了眼睛。
“别担心,霞姐是我没出嫁就认识的,江西老家过来的。我的事她也是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信任她把店都交给她打理。互相知道秘密的人,才会被秘密绑在一起,不是吗?”
“互相?秘密?”惠香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想起来里面那张大床,记得很清楚摆的是两个枕头,“啊呀!”惠香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不会是说小张晚上也是在店里过夜的吧?”
陈姐轻轻点点头,惠香已经惊的呆住了。
“霞姐是我娘家的邻居,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对我很好的邻居姐姐,小时候家长忙,经常跟着霞姐玩,长大了也一直有联系。她就是命苦,高中没念完父母就都去世了,等结了婚刚生了宝宝没几年,老公也出车祸意外去世了,就靠霞姐一个人打工拉扯小张长大,两个人相依为命。家里条件不好,两人始终挤在一张床。去年过年我回娘家,就是江西玉山,去霞姐家串门,没看到小张,说是跑去义乌鬼耍,但是看着霞姐脸色不好,情绪也低落,本以为是经济上不好,就想接济一下。但霞姐推着坚持不要,问了也不说到底有什么事情。我觉得应该是儿子在外面惹什么祸,只好偷偷放了一千块钱,安慰了一会儿就走了,回去打电话给小张想问问,结果小张电话也不接。”
“过完年还是放心不下,正好也要去义乌一趟,按霞姐曾说过的地址,找到了小张,连哄带吓问了半天,这小子什么也不说,我让他回家看看也不去,说是不敢回去,我就挺担心的。给霞姐打电话还是不接。索性我就又直接跑了一趟老家。见到霞姐,感觉精神更不好了,人晃晃乎乎的又瘦了不少。我陪着住了五天,中间也聊了很多。就是那时候我告诉了霞姐我跟儿子的事。霞姐听完沉默了很久,后来终于吞吞吐吐说了原因。其实不是儿子在外面惹了祸,是在家里惹的祸……
霞姐跟儿子一张床住到上初中想分床,因为儿子一直赖着不同意,就这么拖到了高中毕业。平时在家穿着上估计也没什么避讳,白嫩的身子天天在眼前晃,那小子也跟我家那小子一样,青春期对女人的身体渐渐有了兴趣,家里唯一接触到的女人,就经常抱着毛手毛脚,东摸西摸的。霞姐骂也骂过,却也不怎么收敛,后来也没什么特别过分的就渐渐由着他去了。小张高中毕业之后跑到义乌打工,说是交过两个女朋友,也没处长。偶尔回来玉山就跟朋友出去喝酒瞎玩,霞姐说了也不听。去年过年放假回来,有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回来,霞姐正好在洗澡,他自己也脱光了非要进来,说要帮着要搓背。结果借着酒劲就从背后抓住了霞姐的胸,霞姐吓坏了,挣扎不开也不敢喊,被从后面抱着,一把就被抱出来扔到了床上……”
惠香捂着嘴,瞪大眼睛听着陈姐小声的说着,转过头,看着远处库房说说笑笑的霞姐母子,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小子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后来听霞姐说那一晚要她了四次身子。不过说起来这小子体力可真好,嘻嘻!”说到这儿,陈姐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天亮后霞姐一直捂在被子里,叫她也不出声,小张酒醒了跪在地上,怎么赌咒发誓也哄不好,自己也害怕了,留下打工挣的几千块钱,买了火车票就跑回义乌躲着。看着壮实的像个大男人,遇到事情还是像小男生一样承担不起责任!
不过这种事情,单身母亲之间还是比较好交流,我劝起来就好沟通很多,虽然我跟儿子还没有像霞姐那样,但是也不是寻常的母子关系,单身女人的苦,彼此更懂。霞姐就这一个儿子,虽然做了一时接受不了的事情,毕竟儿子是她世上唯一最亲的人,我劝她不如亲上加亲,至少自家的水浇自家的地、长自家的苗。再说这种事儿,一床大被捂了,自己不说,谁又能知道,别家不知道有过多少呢。左劝右劝,她也想开了很多,只是觉得当时是一时接受不了,跟儿子有个这层关系,怕被儿子看不起,在儿子面前会擡不起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惠香脑子里只是想着一晚上四次,自己新婚的时候也没经历过,怕不是下面都肿了吧。
“我听了就笑了,这怎么会呢,只会是在家里的控制力和影响力更强罢了。再说这事就是肉烂在锅里,难道还能报警不成。总之又劝了两天,霞姐也渐渐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后来我打电话骗小张说是霞姐病重,让他必须赶紧回来一趟。
小张回来后我跟他说,惹出来事情不能只想着跑掉,再说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以后只要加倍照顾好妈妈,很快就能得到原谅。
我就也没再多待就回浙江了。
这之后的事儿,也是半年后才听霞姐跟我大概说的。
霞姐当时只是想原谅儿子酒后乱来,想着能慢慢恢复原来的样子。
等时间长了,儿子有了自己的生活,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可后来小张百般体贴,抢着洗衣做饭,霞姐索性就休息了一个月,小张也殷勤的伺候照顾了一个月,晚上怕霞姐生气还主动打地铺。
霞姐心软,两周后就让小张睡回床上了。
不久就半推半就的又做了夫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