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儿大笑起来,站起来一把搂朱竹清笑道:“我的好妹妹,这叫情趣!不过夫妻之间的情趣而已,你昨晚不是玩得很欢?我听相公说,他一边操你,你淫叫得可欢了,淫水哗哗地流过不停。”
朱竹清一掌推开,冷冷地说道:“说罢,你要怎么样才停止。”
林雁儿见朱竹清认真的样子,也不再儿戏便认真说道:“其实姐姐也知道妹妹的底线何在,妹妹想从一而终,只是偶尔纵游欲海,并不希望牵扯自己家人。”
朱竹清怒道:“知道,你还勾引高郎,你是不是故意来气我。”
林雁儿叹了一口说道:“其实像高达青年才俊能让妹妹动心,姐姐动了心也不出奇啊!”
朱竹清说道:“别逼我出剑!”
林雁儿只觉房间内杀意暴升,忙道:“你真的想听真相?”
“有话快说!”
“其实就是单纯的兴趣使然!”
朱竹清转过身去:“我的剑呢?还是杀了你吧!”
林雁儿拉着朱竹清坐了下来,正色说道:“不怕实话和妹妹,其实是我们夫妻想再要一个孩子,为佟家延继香火。”
朱竹清不相信:“延继香火?你和姐夫再生一个不就行了,关高郎什么事?”
林雁儿想一翻便说道:“此事确是千真万确,也我们两夫妻多年秘密,今天告之妹妹,希望妹妹能为我保守秘密。”
朱竹清看到说得这么郑重,便说道:“我不是多舌之人!”
林雁儿拉着朱竹清小手,说道:“其实不是我们不想再生一个,而是我们不能再生了。”
“……”朱竹清不解地望着林雁儿。
“唉,这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妹妹,可还记得西域粒米观音一案。”
朱竹清沉思道:“这是佟姐夫成名之案,内中有一些姐夫艳闻。”
“那是真的,当日相公的伪装被拆穿了,被粒米观音所擒,多亏他那张脸保住一命。但却不是外界所说的那样艳福,他受到了非人虐待,粒米观音好淫,却不愿与人生子,因而相公的生育能力就被她废了。”
朱竹清大惊失色,原来个中还掺杂这种事由,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选中高郎,天下英才这么多。”
林雁儿说道:“还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吗?你我是姐妹,当然有福同享了,最重要的是我相公也很满意你啊!”
朱竹清冷冷一笑:“他是觉得自己妻子被人操了,又要帮别人养子,所以想操别人的妻子来作补偿吧。”
林雁儿放低身段,哀求道:“妹妹,相公他不是这种人,他若是,姐姐如何能这般风流。妹妹,姐姐求你了,我与相公夫妻这么多年,我真的不想佟家断香火。”
“你……”朱竹清性子本是吃软不吃硬,如果林雁儿强来,她或许还会拒绝,可驾不住林雁儿苦苦哀求,耳根子的软的她,没办法只好一把甩开林雁儿的手;“这种事别烦我,也不要让我看到。”
林雁儿:“谢谢妹妹通情达理!”
“哼!”朱竹清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中午时分,佟林外出办公,应是安排武林大会的事项,高达仍在闭关练功,朱竹清与楼雪衣便后院练功对练,天山派的剑法以轻盈多变见称,两女又是人间绝色,恍若两名仙女在翩翩起舞,让人赏心悦目。
数十招之后,朱竹清以霍天都的剑意将楼雪衣的长剑打掉,软剑横驾在其玉颈上:“师妹,你输了。”
楼雪衣气恼道:“怎么回事?以前我可是跟你数百招不分胜负。而且你这招,根本不是师父教过的,师父藏私!”
朱竹清看着楼雪衣生的气,甚是好笑,要凌云凤最疼爱可是她这个关门弟子,而自己自艺成之后就一直混迹江湖,又因与文征远的婚事所扰,能陪在凌云凤身边的时候极少,因而凌云凤藏私之招能学到只有楼雪衣。
她之所以能这么轻松打败楼雪衣,还是霍天都那日所授的剑意,霍天都没有教她任何剑招,但他所授的剑意却让她剑法进步如飞,但这些她可不敢跟楼雪衣明言,只好说道:“这是我多年来行走的江湖的感悟,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楼雪衣笑嘻嘻道:“一言为定,师姐不可反悔。”
在得到朱竹清肯定答复后,她拉着其来到院中的亭子坐下,悄声说道:“师姐,昨晚过得怎样,佟姐夫,生猛么?”
朱竹清玉脸一红:“呸,你这骚蹄子在胡言乱语什么?”
楼雪衣笑道:“好师姐,你就别装了,昨晚你与佟姐夫的事,我都看到了,想不到佟姐夫这么生猛,把师姐干得双眼发白。”
朱竹清嗔道:“骚蹄子,你再乱说,我把你舌头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