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朱竹清终于得以回气。
花道常忙制止两丐,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他俩动的话,不知道粗重,好侄女你自己动着试试轻重。”
“哎…”
朱竹清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要不是被两丐隔在中间,只怕她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朱竹清这一动,直把两丐爽得见牙不见眼,再看着美人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瘸乞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于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雪乳抓去。
花道常把玩着朱竹清的雪乳让一只给瘸乞,专注对付一个,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说道:“好侄女这般姿态,彷佛是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朱竹清羞愧难当,只是在魔种的影响,她不得不回答,细细品味被两根肉棒撑开来的花道,在阳具摩擦穴里肉壁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苦口良药一般,苦尽甘来。
“有一点…”
“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
“……”
“快说!不然我让他们用力操你……”
擅长病态玩弄女人的花道常经验无比丰富,岂不知儿女心思,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
而两名乞丐也是闻弦音而知雅意,当真一起齐出齐进,让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朱竹清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
在交合中加入情趣的微痛刺激,往往对女性有着致命打击,会让她们产生认知,就像朱竹清明明翻手可以弄两丐,此时却认为自己不如两丐,会被他们弄死,从而产生顺从心理。
花道常像恶魔一样笑道:“好侄女,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是被征服的那个,如果我们狠点你会被操死啊!”
朱竹清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刚才有点舒服……我整个人像被撑开一般,好痛……但又很想继续试试……”
花道常大笑道:“你不怕疼了?”
“哪你们别动行么?”
“什么,你们,要叫主人,你只是老子爱奴而已……”花道常作势欲打。
朱竹清疼怕了,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不必怜惜,尽情的肏朱奴的屄,朱奴受得住。”
“是猪奴!你是母猪,淫贱母猪,骚穴里吞两只肉棒还求人操,真是变态!”
花道常一番话说的朱竹清羞愧不已,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老子喜欢!你们赶紧动……”
两乞丐早忍了一肚火,得到花道常的命令,便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抽插,幸亏经过长时间湿滑,此时朱竹清小穴不但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连抽插也毫无难度,朱竹清只觉得疼楚越来越小,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喔…天…怎么会…有这种…又痛又…爽…哎…不…不行…要死了…救命…”
百味混杂的性交滋味,将朱竹清带往一个崭新的世界,让她对男女之事更加着迷,在肉棒的捣弄之下,疼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一波又一波冲击着朱竹清的心神,欲仙欲死的滋味胜过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蜜穴中的淫水早已溃堤,湿了整片床单。
看着朱竹清的骚浪痴态,瘸乞继续吮咬着那对豪乳,而哑丐则是抓着朱竹清充满肉感的臀部,配合瘸乞抽插的节奏动作着,而四肢乏力的朱竹清只能任凭她的两乞丐施为,为了避免晕过去而大口的喘气,贪婪地享受此刻的极乐。
“真是母猪,贱货……让你同时试下三根肉棒的滋味……”花道常在旁看得热血沸腾,肉棒粗肿难忍,便让哑乞身子往后仰开,自己则如趴在朱竹清背后,龟头以高难姿势对准菊空,缓缓插了进去。
“喔……三根插着两个穴…干死我了…天啊…都…嗯…都顶到人家最里面了…很痛…可是…啊…又很…舒服…要疯了…”前面
感受到两根巨物都已叩关子宫口,菊穴中另一根巨挤压而来,这种又痛又爽快感几乎朱竹清要发疯了,身体传来的快感让她顺从着肉欲本能,无法自拔……
三棒同插一女,这种事何止朱竹清没试过,就连两乞丐都没有试过,他们再顾及什么,疯狂抽插起来。
只是两人同插一穴,棒身之间的摩擦也是一种刺激,不到半刻之间,还未射精过的哑丐终于先忍不住,嘶吼一声便抵住了子宫口,将浓烈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房。
“啊!”
朱竹清被精液一烫,也迎来了一阵高潮,膣穴为之紧缩,紧紧吸吮体内的两根肉棒,瘸乞也忍不住了,狂暴的狠操着淫穴,一边说道:“朱女侠,我这个残废这辈子值了。”
说罢,一股阳精急喷而去……
最后只剩下花道常了,只见他从菊穴中抽出来肉棒,狠狠插那个急速收缩的小穴里,一顿狂抽猛抽,叫道:“极品美穴,刚被两根肉棒撑开,现在就收束成处女那么紧了。受不了啦……你这个母猪,给我们生儿子吧……”
“好厉害……干叔叔的射精啊……小穴要被射穿了……”朱竹清高呼一声达到高潮巅峰,一下子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