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部位的春宫就像会动一般,在光线昏暗的环境下,第一眼望的感觉就是两根肉棒在抽插,此等画功真是惊为神技!
路雪只觉浑身燥热难忍,她强行将视线的目光从那会动双插转开,来到三人脸部位处,惊得她大声叫道:“师父!”
没错,此画的女子的容貌正是水月真人,只见画中她俏脸陀红,美目半睁,正在扭首后方的男子湿吻着,从嘴角漏中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香舌,是一个枯瘦漆黑的老人,只他枯鸡一般的老手抓把弄着水月的美乳,大嘴还轮流吸吮奶头模样。
一老,一丑,一美,这三种极端没法交融的事物,此刻在画师的笔下如此协调和谐,无一不透出女体之美,还有生命之美!
画中你找不到半丝淫猥,这是对美最忠诚的赞礼!
路雪从起初的震惊,慢慢开始沉醉在画中表现的美中,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的师父!
这确实是水月真人的画像,那种交合陶醉感和她上次在房间内看到她与高林交合时一模一样,还有玉胯间那美股恙,只有真看过水月裸体的才画得出。
路雪不禁好奇心起,难道这些都是师父的吗?
她很认真打量起周边几十幅画来,画中的男人样式各异,每一幅皆不重复,分是少、老、肥、瘦、美、丑,净,脏,全、残,僧,道等等,女人却只有两个,一个是水月真人,另一个便是外面的娄夫人。
这几十副画皆是出自一人之手,每幅皆上乘之作,却有高低之分,画得最好的只有两幅,它们之间难分轩轾!
一幅是就是水月真人老少双插的‘年华’,另一幅就是娄夫人的‘夜之美’!
画中的背景是在月光一个阴暗街巷中,四周都是垃圾,还有死老鼠与便粪,在精赞的画功下,你甚至能感觉到臭味,打心底眼的作呕与反胃。
而在这个恶臭熏天的环境中,一位闭月羞花、浑身散发出高贵优雅,圣洁不可侵犯的娄夫人正跪在地上,和一群乞丐们干着最原始的冲动之事。
娄夫人玉臀挺得高高的,承受着男人从后而来的挞伐,男人一面从后插着她娇红的幽径,一面抓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身,让她不得挣脱,安脏的大手在那雪白肌肤上留一个个印痕,只能随男人之意,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娄夫人樱桃小口轻启,前面的男人正享受着阳具被娄夫人舔弄的快感,双手按着娄夫人的头,硬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来抽插。
她的手也不闲着,分别握着两根同样挺直的阳具,来回搓抚着,看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舒服地像是快要射出来似的。
而在她身下,一位乞丐正强而有力地抓着她裸露的双乳,夹着自己的肉棒,把着奶炮!
整幅图给人视觉冲击,丝毫不下‘年华’,‘年华’露透出的生命之美;这一幅透露的就是快乐,画中每一个人的神情皆不同,但却全是在表达快乐,画中没有强迫,没有凌辱,每个人的洋溢笑容,纵然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也被他们的快乐所冲走。
只要快乐,纵然身处地狱又何妨!
路雪咬住了纤纤玉指,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好久才慢慢平顺了呼吸:“怎么可能?这些春宫都是写师父?……师父怎么会这样……”
“淫贱?不,这不是淫贱,这是美?”
唐寅正色严肃地说道;“世人肤浅目光岂能明白,真正的美丽岂是外表那些庸俗的装饰物,真正的美是那自娘胎出世的完美的躯体!可惜这样美丽躯体却短短数十年后便会枯老,不堪入目,我们不应该将最自己美丽的一刻留下来呢?”
路雪双腿夹住,呐呐道:“唐伯伯……但是也不用画春宫,师父真的和这些丑陋的男人交合……”
唐寅笑道:“既然要做最美最真实的自己,当然是真的,雪儿,你不觉得美丑相替之下,方更显真正的美丽?”
路雪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她再将视线转向最后一副春宫上,是自己的师父水月真人被五个肥肠油耳男人围着,恍如鹤立鸡群,强烈的美与丑冲突,将水月的绝色天姿空显强烈。
“师父,她真的好美啊!”
“其实雪儿也很美,伯伯好想将它画下来……”
“啊……”路雪大吃一惊,转望向唐寅……
“唐伯伯,不要……”
路雪微张的小嘴被隋南扬的大嘴堵个正着,唐寅的大舌伸入路雪的口中,霸道的挑逗着丁香粉舌,撩拨着路雪的情欲。
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眩晕的感觉上冲,热血上涌,路雪完全迷失在这个可做自己父亲男人热吻中。
“这小妮子,这么敏感!”
唐寅把被吻昏的路雪推在墙根,把路雪双手拉过头顶,一条银色的带子随之缚上,路雪四肢已遭牢牢地缚住,整个人呈人字型吊在空中,一双玉腿被大大分开。
“唐伯伯,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路雪双眼紧闭地挣扎着,绑着她的其实是普通布条,以她的功力能轻松震断,但是在唐寅的热切的目光,全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劲啊。
“雪儿,你猜下!”
唐寅轻吻一下路雪的红唇,开始解路雪的衣服。
先是男装上衣和长袍被脱落,映入唐寅的大手,在粉色的肚兜轻掩隆起的酥胸,沿着那玲珑的曲线而下,来到路雪的贴身里裤,轻轻将其往下一扯,露出光泽圆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