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剑的鸡巴渐渐加快了速度,同时不停地掌捆朱竹清两片雪白臀峰,雪白无瑕的臀峰立时变得红通通的,朱竹清得这种痛中带爽刺激得尖叫,前后两穴紧紧收勒,使得肉棒在里面进出艰难无比。
嫩壁的收缩,如同一张小嘴般将花道常的肉棒啃咬,直爽得花道常差一点泄了,他抱着朱竹清双腿腾不出手来,只好咬了一下舌头,疯狂地挺动着下身大力抽插着仇敌女人的小穴,还低下去隔肚兜啃咬着她玉乳吸吮。
朱竹清放荡的淫叫,身子扭动着迎合着江湖上最强两个淫贼的玩弄。
“啊!……好干爹……啊……好二叔……啊……啊……清儿爱死你了……啊……啊……啊!被你们一起操,原来这么舒服啊!难怪当年武林上那多女人与你们通奸……哦……使劲的干我……哦……清儿身上……三个洞……都是你们的……啊……啊……用力肏清儿……”
花道常得意:“这个是当然,当年那些被我俩兄弟操过的女人,事后都光着股屁求我们再操她呢!”
这时丁剑突然说道:“老二,你还记得当年在襄阳楚王三郡主的朱玲玲?”
花道常脸色突然一沉,似是想起一件极不开心的事:“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有分歧的时候。”
朱竹清呻吟道:“干爹……原来你们……操过郡主啊……哪可是皇室之女……啊……”
丁剑狠狠地顶了几下,把朱竹清的话咽回去,感叹:“是我们首次产出了分歧,那是因为你把她弄怀孕了,你可知道这事不但对我们对她都是致命的!”
花道常也狠狠地顶了几下朱竹清,像是向丁剑示威一般:“我对郡主动了真情,我愿意为了她舍弃所谓教义,是你把藏红花给了她的!”
丁剑问道:“所以自那日起你就对我生恨了,对我们的事业阳奉阴违!”
花道常冷哼一声:“你这是明知故问,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刚开始时,我很难受,但后来看了一些儒学,发现其实孩子只是我的精血所生,君要臣死,臣不得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亡,我就看开了。既是我精血所生,他死了,我也不过损失一些精血,再生几个就是了。”
丁剑叹息道:“其实你的孩子并没有死。”
花道常震惊道:“你在说什么?”
丁剑说道:“你的孩子没有死!”
“真的?”花道常激动起来,他虽然嘴上说什么看开了,但那毕竟是他是与唯一动心的女人所生的孩子,没感情是不可能的。
丁剑慢慢说道:“我也是前段时间不久才知道的!”
花道常追问:“他现在在哪?”
朱竹清也来了兴趣:“干爹,二叔的孩子在哪里?”
丁剑叹息一口气:“当年我给玲玲的藏红花,她确实用了,但却没能将肚子孩子打掉?在老二负气出走,我去寻找的这段时间内,她怀孕的事终归给楚王妃知道了,楚王妃最为疼爱这个女儿,便替她隐瞒了下来,将送到乡下生了一个女儿。但此事关宗室与皇族声誉,这个女儿生下后就被楚王妃名义送人,实质是让人把这个女婴弄死。”
花道常也顾不得玩弄朱竹清,他心急地说道:“这个贱人敢丢弃我的女儿,我现在杀了他!不对了,老大,你现在跟我说个,就表示她还活着是不是?”
丁剑点点头:“没错,她还活着!”
花道常发出一阵阵傻笑:“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后来呢?”
“王妃的手下不忍杀一个刚出生的女婴,可王妃的命令又不敢违,便把女婴丢到荒山野岭中,那是野狼出没最严重的地方。女婴生死听天由命,也算交了差!”
朱竹清听到这里,心头一震,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干爹,那女婴后来怎么样了。”
“女婴运气不错,山里野狼并没有吃她,反而收养了她,喂养了一年多久,后来被一位路过的女侠发现,并将这个女婴带回去。”
花道常与朱竹清都大吃一惊,花道常连忙认真观看朱竹清的脸,越看越觉得有些像自己年轻的时候,只是他长年易容,又在暗无天日的冰火洞关了很多年,后又经缥渺毁容,基本上忘记自己长啥样了。
朱竹清一把将两人推开,慌张失神地道:“干爹,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丁剑无奈地说道:“这是真的,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眼熟,后来随云凤回天山后,我曾追问过你的身世。她告诉我一切,当年找到你后,也在狼窝里找到你的东西,那是一块楚王府特有的长命锁,她便知道你出生不凡,这也是你姓朱的原因!”
朱竹清抽泣道:“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丁剑说道:“因为她打探过楚王府并没有出现过婴儿丢失之事,她便知道你是私生子,是不容于楚王府才被抛弃,因而不打算告诉你,希望你好好平静地过完这一生,要不是我用可能有你生父的消息,她都不愿意告诉我。”
朱竹清仍有些不相信说道:“或许是其他人也不一定。”
丁剑说道:“从时间上来算,只有你!而且你跟老二长得很像!”
“哈哈……”朱竹清回转身去,望了几眼花道常,突然上前去一个耳光打在其面前:“我恨你!”说完转身就跑进树林里。
花道常挨了这一巴掌,也顾不得脸上赤赤发痛,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丁剑的手:“你说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她身上做了手脚,为了她才故意骗我,你居然要用玲玲来骗我!”
丁剑冷冷说道:“玲玲,嫁给了谁,你不清楚吗?此事可以你去找她认证,难道你没发现她长得跟你年轻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