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云白了他一眼:“你们俩父子都是这副贱相,你爹每次看到你操娘亲时,双眼都发绿了,操我特别强。”
原来许士林自出生之后便体弱多病,数次险险夭折,好不容易养到十岁也是时常重病缠身,好几次差点没挺过来,许家的人为这个独子此操碎了心,四处求医问药都不见好。
后来地许士林十四岁的时候,有个叫钱半仙算命先生给他算了一卦,发现此乃许家数代以来在江湖打拼,杀人太多了,导致其儿子阴灵缠身,此子断不可能活过十六岁。
唯一之法就是找一个血亲之人为其分担,至于分担的方法,便是‘父子同穴’,借由女体将恶业分担出去。
许家对此法并不相信,只是后来许士林的病越来越重,连大夫名医都没办法,白素云咬咬牙挺身一试。
本来是死马当活马医,不成想母子一夜风流后,许士林的重病竟然在第二天不药而愈,此后许先夫妇便对此法深信不已,白素云就便成了许士林父子的共同女人,过起了一女侍二夫的生活。
起先,俩父子还分房睡,后来次数多了,许氏父子竟觉醒了些嗜好,父子俩人爱上这种‘父子同穴’的行为,而白素云也沉迷在背德逆伦的淫欲中不能自拔。
父亲的女人给儿子操了,儿子也孝敬父亲嘛!
许士林对此并没反对,今日便配合着父亲把路雪叫过来,在茶水中下了一些春药,自己便借故退了出去,让父亲进屋。
就在屋外母子谈心时,屋里的许先已经把自己的下衣脱了,一身壮实的肌肉丝毫不逊色于青年,胯下那根硬梆梆的肉棒更是庞然大物,足足有七寸多长。
而路雪也让他把上衣扒下来了,许先一手拉扯路雪的腰带想脱下她的裙子,一面低头在她的两个稚嫩的玉乳上啃咬着,路雪用力地想推开他,只是体内春情昂然,哪里使得出力气来。
当许先的手插进路雪的裙内摸到她红嫩嫩的小穴时,路雪的反抗立刻变的绵软起来,轻轻扭动身子,嘴里不自觉地说:“不要啊……公公……不要啊……士林哥哥……会怪我们的……会不要我的……”
“雪儿,别怕,有公公护着你,士林哪里不敢不要你……”
许先把路雪身上最后一缕布丝扯下来后,他被路雪的美丽惊呆了。
路雪胸前的一对稚嫩的玉乳又嫩又白,却因她身体的瘦小反而突出了玉乳的肥大,小腹下三角地带的耻毛稀少,却是分布均衡,半掩半露出红红的嫩穴。
“真的好美,雪儿,公公要来了……”
许先的双腿压在路雪的粉嫩玉腿上阻止她扭动身体,一手抓着的肉棒能对准她的穴口,欲火焚身的他也顾不得小穴尚且干燥,许先把龟头顶在儿媳的小穴口,缓缓地挤进去。
路雪“啊”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她双手推着许先的小腹,她虽然经受过高达那样的巨物,但是高达每次都是把她弄得湿答答后,才缓缓插进去,那里许先这般闯入。
那感觉,当然只有疼了!
幸好,也没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紧紧抵在她的身上。
把粗硬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在她的肉体,腾出双手去抚摸她一对丰满白嫩的玉乳,花白的胡子在上面划来划去,弄得路雪痕痒不已,发出阵阵笑声。
“雪儿,你湿了……”过了一会儿,许先觉得路雪的小穴里逐渐滋润了,便慢慢地开始抽送。
“公公……啊啊……别动那历害……轻点啊……啊啊……”路雪痛苦地呻吟着,她的意识一片空白,但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了,雪白无瑕的双手渐渐地搂在许先身上,呻吟声也由痛苦变的淫浪起来。
许士林和白素云在外面看着,随着路雪的呻吟声俩人的欲火也升起来了,白素云在许士林耳边说:“士林,你也来给娘亲泻泻火好吗?”
许士林早已欲火高涨,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和父亲一起狂操路雪一番,但碍于父亲的威严他不敢这样做,现在听娘亲这样要求他,正中他的下怀。
白素云来到桌前主动脱了身上的衣服坐到桌上,许士林看着一身白嫩丰满的母亲也顾不得许多了,他迅速除去衣衫把自己引以为荣的巨大的肉棒展现在娘亲面前。
这一根肉棒较之其父丝不差,甚至在粗度还胜过不少,许士林分开母亲双腿把肉棒捅进那个出生的地方,白素云兴奋的浑身颤抖起来。
她挺直身子,双腿缠在儿子的腰间,伸手把儿的头搂在自己的胸前紧贴在两个丰满的玉乳中间。
“娘亲,我要喝奶……”许士林一边咬住娘亲的奶头吸吮,一边用力地挺动身体,大力抽插着那个生出自己的小穴。
母子俩就在外屋的桌上疯狂的干起来,许士林奋力抽动着鸡巴发,俩人肉体相撞发出“啪”
“啪”的声响。
白素云淫水横流,嘴里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啊……啊……啊……嗯……”她根本就顾不得屋里还有自己的相公和儿媳了。
此时许先在里面操着美丽的儿媳,路雪已经是忘了羞耻开始配合他了。
在路雪的配合下,许先用了好几种姿势操路雪。
路雪春情勃发尽量来迎合他。
每次许先换一次姿势,路雪就在他耳边夸赞说:“公公真行啊,雪儿好喜欢。”
刺激的许先不及余力地猛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