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已经请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各自返回师门,召集各派高手前来助战,最迟一月该能回来,那时我们便可以与他决一死战了。”丁菱答道。
“九帮十三派?他们有什幺用!”玉芝嘶叫道:“那时我已经给李向东弄死了!”
“郡主有圣体护身,他纵然有心,也不能伤害郡主的。”丁菱安慰道:“只要郡主虚与委蛇,稳住了他,我们便有机会了。”
“虚与委蛇?”玉芝不知如何解释,最后挣扎着说:“他要是命那个臭贱人动手暗算,圣体还能护着我吗?”
“我可以保证他不会的。”丁菱知道玉芝说的是金娃,肯定地说。
“保证?你凭什幺保证!”玉芝恼道。
“和尚有办法……”金顶上人插嘴道。
“什幺办法?”玉芝问道。
“我有一种妙药,吃下后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如果发力使劲,便会痛不可耐,那幺也不能施展毒手了。”金顶上人答道。
“金娃是个丫头,干活时自然要发力,要是从此不用干活,便会使她生出疑心的。”丁菱摇头道。
“不,她不用干粗活的。”玉芝心里略宽道:“快点把药给我,可以混入饭菜里让她吃下的。”
三人继续商量了大半天,议定种种对策,日落西山后,玉芝才回去休息。
李向东等回到修罗神宫十几天了,终日无所事事,吃饱便睡,睡饱便吃,除了练功,便是行淫作乐,极尽荒淫,尽管人人乐此不疲,也开始生出刻板气闷的感觉。
经过教训后,玉芝每日依时依候地作出报告,说的全是自己如何忙于公务,镇日安抚善后,收拾榆城为修罗教蹂躏后的残局。
由于修罗教占领榆城期间,大事抢掠,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玉芝身为官军的最高统帅,自然十分忙碌,李向东也不以为异。
比较特别的玉芝作出报告后,立即上床睡觉,大清早便起床,整天在外,早出晚归,初始李向东还能在丁菱不在时,以摄影传形查看她的动静,或时因为阴关洞开,装作解手,看见她暗里自慰,宣泄因为阴关洞开而超逾常人的欲火,后来只要玉芝离开自己的居处,便什幺也看不见了,查问之下,原来又是丁菱多管闲事,以圣体使出法术,保护所有议事办公的地方,防备外来的奸细以妖术窥伺。
幸好丁菱没有发现挂在内堂防妖的降魔宝帕已为金娃毁去,否则李向东便无法与玉芝或是金娃暗传消息了。
金娃也有作出报告,证实玉芝没有异动,也该没有说谎,不知道是不是淫火烧心,玉芝愈来愈是暴躁,常常吹毛求疵,恶言相向不再话下,甚至动手动脚,金娃已经吃了几记耳光,又一次还差点要吃鞭子,幸好没有再以两相好折腾。
“东儿,娘想外出走走。”这一天,妖后突然说。
“你要去哪里?”李向东奇道。
“我们四处逛逛,散散心吧,整天困在宫里,可闷死人了。”妖后撒娇似的说。
“过两天便是月半了,圣女那个贱人又要出来作祟,还是别出去吧。”李向东摇头道。
“不能赶走她,或是打下淫狱,叫她永不超生?”妖后气愤地说。
“过了满月那一天,她便不敢生事了,不用麻烦了。”李向东答道,其实不是不想,而是苦无他法。
“这一趟可要狠一点,给她穿环吧!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生事。”妖后恶毒地说。
“穿环?你一样会受罪的。”李向东奇道。
“就是受罪,也是我受的罪少,她受的罪多,可没有关系的。”妖后哂道。
“不能穿环,那会坏了你的身体的。”李向东点头道:“让我想想怎样整治她吧。”
“我们留在宫里干什幺?为什幺不趁他们的主力还在榆城,趁机消灭一两派九帮十三派?”妖后问道。
“除了少林青城,剩下来的九帮十三派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李向东解释道:“现在最重要是拿下丁菱,得到大雄的骨头,其他的慢慢来也不迟。”
“那要等到什幺时候?”妖后不耐烦地说。
“玉芝打算下月初回师衮州,然后诓丁菱与她一起上京面圣,那时我们该有机会动手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这些天很少看到她,不会有变故吧?”妖后狐疑道。
“还有什幺变故?”李向东哈哈笑道:“我只担心她看上丁菱,和她搅在一起,那便坏事了。”
“丁菱尽得圣女真传,而且现在身怀圣体,又习得降魔宝典,法力高强,可不是易与的,你可不要轻敌呀!”妖后正色道。
“我还会斗不过一个臭丫头?”李向东哂笑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妖后的说话不无道理。
“今晚你想吃点什幺东西?让我亲自下厨,烧给你吃吧!”妖后慈爱地说。
“我想吃奶。”李向东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