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夏和礼红给老辉磕了三个响头,默默无言地去了卧房,他们又能说什么呢?
他们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从这一时起,他们就成为两口子了。
没有婚礼婚宴,没有婚衣聘礼和嫁妆。
礼红点亮了红烛,昏暗的卧房就是他们的新房了,这就是他们在一九四〇年的洞房花烛夜。
礼红一声不响,从箱子里找出一件旗袍,穿在身上。
丙夏望着烛光下自己那身着旗袍的新娘子,心中充满感慨。
礼红虽眼睛已哭得红肿,却难掩秀美本色。
旗袍裹紧她凸凹有致的诱人身材,使丙夏暗自赞叹。
从腰山上看到她至今,早已两年有余,没想到这个饱受凌辱的国军女俘,果然成了他的娇妻,他相信礼红定会是个贤妻良母。
只是一想到堂屋里的父亲,丙夏才觉鼻头发酸,心中涌出许多悲伤。
礼红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绺头发,又在丙夏头上抚摸了一番,也剪下他一小绺头发。
将两绺头发合成一绺,用红线系上。
这就意味着,他们是结发夫妇了。
礼红将头发郑重地收到箱子里。回头见丙夏正出神地注视着自己,便轻声对他说:“睡吧。”然后温柔地为丙夏解开了衣扣。
丙夏躺在了床上,却见礼红并未跟他一起上床。礼红找出一条干净毛巾,裁成小块,又拿起针线,就坐到丙夏身边,一针一线缝起什么来。
丙夏望着近在眼前肥美屁股,想象着礼红压在床上的屁眼,心中阵阵冲动,充满期盼。
可是礼红看起来并不急,她不紧不慢地缝补着。
丙夏忍不住,隔着旗袍,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摸索起来,并轻声催促着:“快困觉吧,莫做活了。”
礼红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做完了。”
丙夏又好奇又有些焦急地问:“做什么呢?非要夜晚做?”
礼红说:“现在不告诉你,保密。”
丙夏就坐了起来,隔着旗袍在礼红身上摸着。
从肩头往下,滑至她的乳房,他一边揉动着柔软的大乳房,一边陶醉地嗅着她秀发上的香气。
隔着旗袍光滑的丝绸,摩娑那硕大的奶子,手感特别美妙。
礼红既不吱声,也不动弹,只是默默地缝着那块白毛巾,喘息声却越来越急,越来越粗重。
丙夏的手又从乳房悄悄滑落到礼红的肚子上,将肚子上的软和肉一把抓在手心里。
心中回想起鬼子军官用刀面抽打这大肚子,并在上面用针刺字的情景,丙夏的莫罗早已硬得难以忍受了。
礼红转过脸来,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丙夏,你乖一点啊,我很快就做完活了,你可不要捣乱。”
丙夏就觉得这新婚之夜虽少了许多热闹,却格外温馨。
丙夏像个听话的孩子,果然躺在床上不动了,只是心里盼着礼红早点做完活,他们好一起快活。
他一只手按在礼红浑圆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在被窝里捂着自己的莫罗,回想着昔日自己就是这般思念着礼红,独自玩弄阴茎,今夜,礼红却终于成了自家的堂客,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啊。
在他里边,是并排躺着困觉的念云和念竹。
丙夏竟然从未想到过,今后,这两个生于乱世的孩子应该怎样称呼他和老辉。
要知道,念竹可是礼红和老辉的骨肉啊……
丙夏不知不觉间就困着了,也不晓得困了多久,醒来时,却觉下身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爬动,将他大腿根弄得酥酥麻麻痒痒,且肉根周围已经水淋淋的了。